王芷凝來到玉蘭餐廳二樓，發現趙雨歡已經到了。
    “芷凝！”趙雨歡笑著對她招了招手。
    “雨歡！”王芷凝來到她對麵坐下。
    《詭域》、《老男孩》上映後，王芷凝、趙雨歡兩人也算是明星了。
    看到她倆一起來吃飯，在餐廳裏吃飯的學生，特別是男生，頻頻看向兩人。
    不過，倒也沒誰真過來搭訕。
    兩人點了幾道清淡的菜，等菜上來後，一邊小口的吃著東西，一邊聊天。
    她倆都是演員，雖然公司沒過於她們節食減肥，但也不敢真把自己吃胖了。
    王芷凝和趙雨歡聊得都是公司的事。
    她倆對公司的印象都很好。
    公司的合約並不苛刻，對她們也很好，更重要的是從沒讓她們去陪陪過酒。
    這種事在任何一家娛樂公司都避免不了，卻在趣酷娛樂卻完全沒有。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說到了，很快就要開機的《鯊海逃生》。
    趣酷娛樂投資的四部電影，《鯊海逃生》是最先開機的。
    拍完這部戲，欒筱琳、趙雨歡、王芷凝三人再去分別拍《魔女》、《青春期》和《重返20歲》。
    聊到《鯊海逃生》，不可避免就說到了王芷凝被降番的事。
    “芷凝，你知道你為什麽會被降番嗎？”
    說到這裏，趙雨歡左右看了看，湊近王芷凝，壓低聲音說：“我親眼看見妮妮……”
    她把那天看到妮妮從李哲的座駕上下來的事，說了一遍。
    特別強調妮妮下車後，腿都有點軟。
    王芷凝聽完後，沒有任何意外之色。
    這種可能她早就想到了。
    她們這些沒錢沒背景的漂亮女生，能拿來打動大人物的，也就隻有身體了。
    見王芷凝無動於衷，趙雨歡忍不住說：“芷凝，你就這麽忍了？”
    王芷凝無奈的笑了笑，“不忍了，還能怎麽辦？”
    “要不你去找李總說說？”趙雨歡試探地說。
    王芷凝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
    去找李哲？
    也送上門去嗎？
    為了拿資源就出賣自己，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趙雨歡見狀，有點失望。
    別看此時在趣酷娛樂旗下的藝人中，趙雨歡是最火的，但她卻有一種危機感。
    趙雨歡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她和媽媽借住在親戚家，寄人籬下。
    因為家境不好，從大一開始，她就去外麵做模特、拍廣告，為自己賺生活費、學費。
    遇到了江靜嫻，被趣酷娛樂簽下，對趙雨歡來說，是最大的機遇。
    一下子成了明星，再也不需要為生活費、學費發愁了。
    但在趣酷娛樂，趙雨歡的地位卻有點尷尬。
    《老男孩》她演的是對現實妥協的校花，《青春期》她演的是墮落的女學生，《微微一笑很傾城》她演的是心機校花。
    就連即將要開拍的《鯊海逃生》，她演的也是個心機女。
    她演的全都是有點反麵，不討喜的角色。
    這樣下去，會給觀眾留下固定印象，再想轉型就難了。
    但又什麽辦法，誰讓她後台比不上欒筱琳，資質也比不上欒筱琳。
    她隻能撿一些別人不願意演的角色。
    現在《老男孩》雖然火了，但趙雨歡卻發現，她還是接不到什麽好資源。
    來找她的戲，基本都是心機女之類的角色。
    再演下去，觀眾對她的固定印象就更深了。
    可不接她就沒戲可演。
    她和公司的江總關係倒是不錯，江靜嫻是滬師大畢業的，兩人算是姐妹關係。
    可公司投資的戲，主要角色，大都由李總指定。
    就算是江總也做不了主。
    想到妮妮，趙雨歡心裏一動。
    要是她也能像欒筱琳、妮妮一樣靠上李哲，
    吃完飯後，兩人一起出了餐廳。
    分別時，趙雨歡叫住了王芷凝，“芷凝，你知道李總的電話嗎？”
    王芷凝一聽，愣了一下，
    她明白了，趙雨歡也動了走捷徑的心思。
    她在心裏不禁輕歎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
    “那好吧！”趙雨歡笑了笑說。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很甜美。
    趙雨歡表麵不以為意，但她心裏卻懷疑，王芷凝是有李哲的電話，卻不肯告訴她。
    王芷凝長得這麽漂亮，她不相信，李哲會不動心思。
    這次給王芷凝降番，可能就是一種暗示。
    要不這麽折騰做什麽？
    李哲要是知道趙雨歡在心裏這麽汙蔑，別說再給她資源了，不把她雪藏了就不錯了。
    他哪有她想的那麽多壞心思。
    ……
    外灘的一家，高檔西餐廳裏，李哲在陪沈歆一一起吃燭光晚餐。
    今天是沈乖乖的生日，他陪了她一整天。
    兩人上午去遊樂場，下午去看電影，玩了一天。
    李哲喝了一口紅酒，放下酒杯，看了沈歆一一眼說：“乖乖，你考試準備的怎麽樣了？”
    今年的專升本考試，就在5月末舉行。
    “還好吧！”沈歆一有點信心不足的樣子。
    她最近一直忙著給李哲當秘書，也沒怎麽學習。
    李哲笑了笑說：“沒事兒，你不用有負擔，考不上就算了。”
    他倒是挺希望她考不過的，繼續給他做貼身秘書。
    “嗯！”沈歆一笑著點了點頭。
    她也不怎麽把考試放在心上。
    她畢業了也不需要去找工作，一個本科畢業證沒那麽重要。
    吃完燭光晚餐，回到白金灣府邸，李哲先打開了電視，把台調到了蘇省衛視。
    今晚是《繼承者們》首播的日子。
    《繼承者們》拍完後，買家卻不好找。
    趣酷娛樂，聯係了不少電視台的采購部，卻隻有一兩家地方電視台願意購買《繼承者們》，給出的價格，也是極低。
    誰讓公司人脈太淺，跟各大衛視一點關係都沒有。
    李哲心思著，實在不行就先網播，等《繼承者們》在網上火了，再聯係電視台。
    《愛情公寓1》也不是先在網上播出火了，再上星播出的。
    其實，是李哲記錯了，《愛情公寓1》不是網劇，《愛情公寓1》是在贛省衛視上星播出的。
    不過《愛情公寓》確實是通過網絡火起來的，前兩部的點擊量就突破了十億，因此獲封“網絡第一神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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