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隱身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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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疼痛被分為十級,一級疼痛就像是在不經意間,被蚊子咬了一下,對一些粗枝大葉的人來說,根本就感覺不到痛。
被蚊子咬了,還大叫的人,那就是矯情。
賤人才矯情。
而公認的最大的痛,莫過於女人分娩的時候,所承受的痛苦了,那才叫撕心裂肺,死去活來。
一旦開始,中途還不能停。
直到孩子降生。
而此刻,夜行衣男子所承受的痛苦,比女人生孩子要強烈百倍,千倍,饒是他訓練有素,經受過各種酷刑的考驗,也承受不住。
更讓他感到無比驚悚的是,在承受了如此痛苦的情況下,哪怕他實力強橫,也該痛暈過去才對。
換做是普通人,直接疼死都不稀奇。
可他不僅沒有疼暈過去,反之,他的意識非常清晰,精神也無比的亢奮,對痛苦的感知,沒有絲毫的模糊。
“還不說?你真是硬氣。”秦帝開始轉動,刺入夜行衣男子大腿的飛劍,在夜行衣男子的大腿上畫圈圈。
圈不大,直徑六七厘米。
隨著不斷的轉動,夜行衣男子的大腿開始向外飆血。
“啊啊啊……”
夜行衣男子痛苦嚎叫,套在頭上的黑色頭套,已經被冷汗濕透,露在外麵的雙目,透紅充血,嘴唇慘白如紙。
看向秦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惡魔。
“嗚嗚嗚……”
夜行衣男子瘋狂吼叫。
秦帝依舊聽不懂。
“不配合啊。”秦帝眉頭一挑,聲音很平淡,平淡到令人心悸,手中在夜行衣男子大腿上,轉了一圈的飛劍,開始向上挑。
這一挑,必然能夠挖出一個圓柱體的肉。
“嗚嗚嗚……”
夜行衣男子又開始嗚嗚叫了起來,牙關緊咬,忍受著劇痛,無比艱難且痛苦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指著自己的嘴巴,“嗚嗚嗚嗚……”
“額?”
秦帝愣了一下,當他看到夜行衣男子的下巴,還耷拉著,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之色,幹咳一聲,說道:“那個啥,是我草率了。”
“嗚嗚嗚……”
夜行衣男子嗚嗚做聲。
你都把我的下巴給卸掉了,我就算是想說,說出來的東西,你也聽不懂啊,除了啊啊啊,嗚嗚嗚,啦啦啦,你還想讓我說什麽?
本來我就不是本地人,都不是本國的,華夏語說的就不好,還被卸掉了下巴,你讓我怎麽說?
直接就開始動手,折磨我,我想說也沒辦法說啊。
“哢嚓!”
一聲脆響,秦帝將夜行衣男子的下巴裝了上去。
“嗷嗚……”
夜行衣男子發出了一聲慘叫,用著蹩腳的華夏語,說道:“是日·本山口組,加藤少組長是山口組的少組長,加藤拓太郎,他現在在牧氏國際醫院……”
在能夠說話後,夜行衣男子都不帶讓秦帝問的,直接交代了一切。
太疼了。
簡直生不如死。
而且,他也知道,秦帝絕對不會放過他,他現在隻想要一個痛快,希望秦帝可以一劍解決他。
“日·本山口組?哼。”秦帝輕哼了一聲,看向夜行衣男子,“早點說,哪裏需要受這麽大的罪?跟我演什麽打死都不說?”
“……”
夜行衣男子瞪大了雙眼,無比幽怨的看著秦帝。
是我不說嗎?
是你卸掉了我的下巴,不給我說的機會,我想說說不出來好吧?
“行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一個大男人,用著跟怨婦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是不是太過分了?”秦帝拔出了刺入夜行衣大腿的飛劍。
“噗呲!”
接著,一道寒芒在黑夜中閃過,秦帝直接切斷了夜行衣男子的喉嚨,夜行衣男子氣絕身亡。
“噗噗噗……”
旋即。
秦帝大手一揮,刺入到夜行衣男子身上的銀針,快速激射而出,別秦帝重新放過了那塊有些年頭的布中,卷了起來。
“嗡嗡嗡……”
之後,秦帝心念一動,掌心出現了一個火球,火球砸在了夜行衣男子的身上,夜行衣男子頃刻間燃燒成了灰燼,一陣微風吹過,夜行衣男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帝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是瀟灑飄逸的修真者,該有的手段。
進入繁華大都市,我他麽的好像一直都在扮演著粗鄙武夫的角色,修真者的手段竟然都不怎麽用得著。
可悲啊。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在有的時候,粗鄙武夫的手段,還是非常好用的。
……
在解決了夜行衣男子後,秦帝回到了車上,本來準備去靈霧山,尋找草藥的他,決定去一趟牧氏國際醫院。
秦大少這個人,做人做事都是有原則的。
尤其是那些想讓他死的人,他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但凡想讓他死的人,不是已經死了,便是在死亡的路上,秦大少也會送他們進入骨灰盒內懺悔。
草藥不急,反正也不知道,去找吳神醫,吳倩柔的李書墨和聞人玉什麽時候回來。
先殺了那個加藤拓太郎再去也不遲。
以秦帝如今築基二層的修為,想殺他們,揮手之間的事情罷了。
不過,當秦帝來到牧氏國際醫院,卻發現,加藤拓太郎已經出院離開了,至於在哪,一時間也很難確定。
又是大半夜的,秦帝暫時放棄了殺加藤拓太郎的打算。
畢竟,對他來說,殺加藤拓太郎,可要比找到加藤拓太郎要容易的多。
嗯。
還是去靈霧山找草藥吧。
……
與此同時。
牧家。
牧氏集團旗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加藤少組長,你派人去殺秦帝了?”牧悠然不留痕跡的皺了皺眉頭,“派了多少人去,實力如何?”
加藤拓太郎伸出一根手指,“一個。”
“……”
牧悠然突然感覺,這個加藤拓太郎是一個豬隊友。
殺秦帝。
你就派一個人?
開玩笑呢?
“我派出的那個人,並不是要殺秦帝,隻是負責時刻跟蹤,確定秦帝的動向,人太多,反而容易被發現了。”加藤拓太郎一臉自信的說道:“真正負責殺秦帝的人,已經成功潛入了華夏國,隻是在他們進入靈霧山後,遇到了一些阻礙。不過,你放心,以他們的實力,那點阻礙根本就不算什麽,而一旦我的人進入京城,秦帝必死無疑。”
加藤拓太郎很自信,不過,他所不知道的是,他派出去負責跟蹤,監視秦帝的人,卻違背了他的命令,對秦帝出手了,這被秦帝反殺。
“加藤少組長,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這裏是京城,而秦家又是京城三大家族之首,其實力非常的強,更重要的是,秦帝本人的實力也很強。”牧悠然再次提醒道。
“我知道,牧先生已經說了很多次,我當然不會掉以輕心。”加藤拓太郎說道:“這次潛入華夏國的人,全都是我們山口組的忍者,手段詭異莫測,我也是求了我爺爺很久,我爺爺才願意動用那些人。”
“忍者?”
牧悠然精神一震。
他當然知道,日本的忍者,就是日本的一種象征,也可以說,是日本個人戰力的一個天花板職業。
“牧先生,你放心,隻要我的人到了,秦帝必死無疑。”加藤拓太郎冷笑不已,麵目猙獰,殘忍的說道:“他不僅要死,我還會慢慢的將他折磨致死。”
……
一個多小時後。
靈霧山下。
秦帝將車停好後,身子一動,化作一道殘影,快速進入了靈霧山。
而就在他進入靈霧山的同時。
靈霧山的更深處。
穿著便衣,腿部,腹部,背部,都有刀痕,還在向外溢血的謝輕妙,攙扶著一名同樣穿著便衣,雙臂耷拉著的女警,低聲說道:“你先走,我來擋著他們,逃出去後,去秦家,告訴秦帝,我不能嫁給他了。”
“謝隊。”
雙臂被打斷的女警,痛的她全身都在顫抖,但她卻神情堅定,咬緊牙關,說道:“謝隊,要走一起走,我絕對不能丟下謝隊一個人走,要死也要一起死。”
“閉嘴。”謝輕妙低喝一聲,說道:“你的實力不如我,雙臂也斷了,留下來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累贅,你想連累死我?再者,此次行動,是我個人想要複盤,我之前在靈霧山的遭遇,你們隻是配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們,我不想你也因我而死。”
之前謝輕妙在靈霧山被午門的槍手追殺,陷入危機,最後雖然脫險,但她還是來靈霧山進行複盤。
倘若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她會如何處理。
本來她是想一個人來的,可她的同事,隊員們,非要來陪她,結果,剛進入靈霧山沒多久,就遇到了一些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人。
關鍵還不少華夏人。
這引起了謝輕妙等人的注意。
可一交手,謝輕妙立即發現,他們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在逃跑的過程中,她的隊員們陸續被抓。
現在就剩下她和一名女警了,都受了不輕的傷。
“謝隊……”
女警知道,謝輕妙是故意這麽說的,為的就是讓她逃走。
“趕緊走。”謝輕妙低聲道:“他們很快就會追來,一個人死,總好過兩個人都死。還有,我的腿受了傷,根本就跑不了。”
“來了,快走……”說話間,謝輕妙看到遠處,一刀黑色身影,正在快速接近,她一把推開女警,“活下去,記得告訴秦帝,是我對不起他……”
說著,謝輕妙握著一把匕首,快速向追來的黑影迎了上去。
“謝隊!”
被推倒在地的女警,淚水奪眶而出,快速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堅定的說道:“謝隊,我一定會活著回去,然後為你報仇,一定!”
眼見著衝上前去的謝輕妙,快要與追來的人交手,那女警轉身就跑,瘋狂的向靈霧山外飛奔而去。
雙臂斷了的她,在奔跑的過程中,劇痛無比,身上的傷口,也在往外流血,但女警卻一點都不在乎。
強忍著劇痛,不斷的逃。
不僅要逃。
還必須要逃掉。
不然,謝輕妙為她爭取的時間,為她用命換取的活命機會,就白費了。
與之謝輕妙用命來救她,她身上的傷又算得了什麽?
……
與此同時。
進入靈霧山的秦帝,不斷的深入,神識散開,籠罩著方圓一公裏的範圍,尋找他想要的草藥。
之前為了找謝輕妙,秦帝曾帶著裴語嫣來過靈霧山,不過,那時候一心隻想著找謝輕妙了,也沒怎麽在意靈霧山內的草藥。
再一次到來,秦帝發現,這靈霧山是一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