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霸道總裁他是誇夫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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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
涼夜,晏河清獨身在房間裏翻著那本他已經看了三遍的書,電子鍾發出模仿鍾表的聲音,滴滴答答指向了十一點,但是蕭予安還是沒有回來。
晏河清皺眉望了望窗外的一片漆黑,然後伸手揉揉眉心,繼續從書的第一頁開始看了起來。
而此時,蕭予安正被紅袖和陸仁嘉兩人攙扶著上車,蕭予安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不吐不喊不叫,就低著頭安安靜靜地坐著。
方才飯桌上,那幾個項目負責人抓著蕭予安灌酒,陸仁嘉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不懂,不怎麽幫忙擋酒,蕭予安脾氣好性子隨和,見陸仁嘉不懂,又不肯讓紅袖喝,自己來者不拒,被灌了一杯又一杯,所以飯局結束後,蕭予安爛醉如泥,他卻一點事都沒有。
紅袖看陸仁嘉不順眼,奈何蕭予安醉了太重她扶不住,一時間沒空說陸仁嘉,讓人幫忙一起攙進車裏,陸仁嘉擦了擦汗,對紅袖鞠躬道“紅袖姐,方才飯桌上我不懂怎麽擋酒,害蕭總醉成這樣,不好意思。”
紅袖覺得自己對新人可能太苛責,擺擺手說沒事。
陸仁嘉又說“紅袖姐,那我送蕭總回去,你路上注意安全。”
紅袖點點頭,目送他們坐上司機的車,環抱著手輕輕籲口氣,雖然蕭予安醉了,但是這筆項目好歹談下來了。
紅袖起身走了幾步,忽然有些不放心,給司機發了一條短信,讓他安全把蕭予安送到家後回複自己,這才攔車回去。
車上,蕭予安頭靠著窗戶,隻覺得太陽穴在突突地疼,他睜開眼發現眼前一片模糊,索性閉目養神。
坐在一旁的陸仁嘉一直觀察著他,也不知道想到什麽,忽然緊張起來,猶豫一會,伸手攬過蕭予安“蕭總你要喝水嗎?會不會想吐?”
蕭予安唔了一聲,掙脫開他要往窗戶上靠,陸仁嘉緊張地吞咽空氣,見司機沒注意,側過身用身子擋住司機的視線,………………
……………………
陸仁嘉見蕭予安要起身,脫了外套丟椅子上,穩了穩心神後上前按住蕭予安的肩膀問“蕭總,你知道我是誰嗎?”
蕭予安費勁地抬眼看他,許久才嗯了一聲,接下來無論陸仁嘉問什麽,蕭予安都隻回答嗯。
這正是陸仁嘉想要的,他拿出手機調成錄像,架在床頭上對準蕭予安,確認錄像能看清蕭予安的臉後,陸仁嘉慢慢走向蕭予安,這是他素來的手段,他玩了很多次,但是他不貪,換來自己想要的金錢或職位後,他就全身而退,再不會威脅第二次,所以他也走得很遠。
“蕭總。”陸仁嘉邊脫下蕭予安身上的西裝外套邊語氣曖昧地喊。
蕭予安怔怔地看著他,眼睛根本對不上焦,仿佛覆著水霧。
陸仁嘉看著蕭予安的臉,忽然覺得就憑蕭予安的模樣,這次玩大一些也不虧,於是伸手去解蕭予安的皮帶扣,金屬聲在寂靜的黑夜中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陸仁嘉正要將皮帶抽出,突然被蕭予安按住了手。
蕭予安含含糊糊地喊“晏哥。”
陸仁嘉一愣,聽見蕭予安又道“你會唱歌嗎?”
陸仁嘉訕笑“蕭總?歌?”
蕭予安說“你唱一首天路來聽聽。”
陸仁嘉“……啊?”
因為藥效,蕭予安頭重腳輕坐不住,抱著頭蹙眉說“我不舒服……”
“蕭總別擔心,一會就舒服了。”陸仁嘉扶著蕭予安躺下,突然被他一拽,一起陷進了被子裏。
陸仁嘉樂不可支,伸手解兩人的衣服,蕭予安往後退了退,看著人說“晏哥,我頭疼……嗯?你不是晏河清?”
要不是在錄像,要不是得表現出兩個人是你情我願的樣子,陸仁嘉恨不得拿毛巾堵上蕭予安的嘴。
陸仁嘉想了想,上前要吻蕭予安,哪知蕭予安將頭埋進枕頭裏,然後甕聲甕氣地說“朋友……我和你說,我……我第一次見到晏河清的時候,就覺得他真是太特麽帥了。”
陸仁嘉看了眼錄像的手機,有些尷尬“蕭總……”
蕭予安還在絮絮叨叨,明明口齒不清,偏要一直說“我晏哥特別好……特別特別好……特別特別特別好……”
“想見見他,嗯?我手機呢……我要回去了……這麽遲沒回去,他肯定不睡覺在等我……我不能總讓他等我……”
“頭痛,不見到他,我頭痛……”
陸仁嘉忍無可忍,目光閃過一絲凶狠,卡了一個視角隻拍下半身,然後一手惡狠狠地捂住蕭予安的嘴,一手去脫兩人的衣服。
忽然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陸仁嘉驚得心髒跳動幾乎停止,慌亂偏頭看去,還沒看清來的人是誰,左臉上突然被甩了一巴掌。
紅袖這一巴掌下手極重,打得陸仁嘉直接懵了,她環視周圍,目光一下定在床頭正在錄像的手機上,紅袖沒有絲毫猶豫,拿起手機直接從窗戶扔了下去。
“你!”陸仁嘉一句話沒說完,紅袖掄圓胳膊又給他右臉來了一巴掌。
紅袖一字一頓說“明天等蕭總醒來,再考慮是否追究你的刑事責任,現在,給我滾開。”
司機一路從停車場小跑上來的時候,紅袖已經扶著蕭予安出了房間,方才司機發短信告訴紅袖蕭總已送到酒店後,萬萬沒想到紅袖會發那麽大火,所以他現在非常懼怕紅袖,低著頭唯唯諾諾地去幫忙攙扶蕭總。
司機也發覺出了情況不對勁,小心地問紅袖“蕭總這……要不要報警啊?”
紅袖說“不行,蕭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事情萬一被媒體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麽渲染報道,而且我們及時趕來,蕭總沒出事,還是等明天蕭總醒了再問問他的想法,現在先送蕭總回去。”
“那,那個人……”
“不管他了,送蕭總回去要緊。”
司機應了一聲,和紅袖一起扶著蕭予安坐上車,紅袖見蕭予安沒有大礙,說“我去公司把這個助理的資料都找出來,留個檔,你能確保蕭總安全到家嗎?”
司機指天指地指胸口狂點頭。
紅袖又叮囑了兩句,邊目送司機離開邊打了個電話給原來的小助理,司機一路四平八穩地開到蕭予安家,遠遠地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口。
入秋以後,夜晚的天氣越發地冷,那人身著單薄也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司機顧不上想這人是誰,停穩車後要去扶蕭予安下來,誰知門口那個人幾步急走到車前,先他一步打開了車門。
晏河清看著蕭予安神誌不清的模樣,目光一凜,然後看了一眼司機。
司機莫名背脊一涼,就見晏河清探身進車裏要把蕭予安抱出來。
蕭予安大約是清醒了一些,拽著晏河清的胳膊,含含糊糊問“晏哥,是你嗎?”
晏河清說“嗯,是我。”
“要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