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暮雲初走錯了別人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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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暮雲初不感興趣啊!
她抱著手臂,表情冷淡如水。
眼神帶著一分冰冷的諷刺,畢竟……她現在是有皇夫的女皇了!
司徒肆好像也意識到一個妖皇不足以引起少主的注意,於是又強調一句“若是妖皇殿下的神顏您不喜歡,還有妖尊!”
暮雲初嘴角暗抽。
血魔也有點無語。
深深懷疑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什麽大病似的?
非要用男人的顏值來誘惑……啊呸,不對,勾引……也不對,反正就是使勁想給陛下塞男人,這是咋想的?
難道他以為用兩個帥哥就可以強烈引起陛下的注意了嗎?哼!
血魔從鼻孔裏狠狠噴出一口氣,用表情表示自己的不屑。
可惜的是,司徒肆壓根不知道血魔這麽個存在。
暮雲初輕輕捏了捏眉心,用略顯無奈的口吻說道“不太想要,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
眼看著暮雲初真的就此要走了,司徒肆在原地狠狠跺了跺腳,有點無奈地急忙追上。
“少主,您請聽我說,這次的妖皇盛宴宴請了咱們妖月閣,您要是不去……”
“你既然是閣主,你去也是一樣的哈。”
說完,拍了拍少年那僵硬的肩膀,暮雲初走的頭也不回。
這次,司徒肆縱然再想追逐,也追不上了。
他懊惱地搖頭。
少主不去……
那他該怎麽去向妖尊交代……
……
血魔問“陛下,這個妖皇盛宴有什麽好東西不?若是有好東西,咱們尚且可以去跑一趟。”
“你覺得,會有什麽好東西?”
這……
血魔被問倒了。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它也不知道……
暮雲初輕輕撩了撩長發,略帶嘲弄地輕嗬一聲“一看這小子是在挖坑等我跳。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聖物,其他事情與我無關。”
說的極是。
血魔十分認同地連連點頭。
確實如此。
當務之急還是要把聖物找到,不然出事了可不行……
隻是……
為啥它總覺得不去參加這什麽妖皇盛典,好虧的感覺呢?
暮雲初返回客棧,拎著沉甸甸的妖幣回去,正好撞見了去偷吃的帝絕心。
他大概是因為餓著了。
此時左手一隻烤雞,右手一隻烤鴨,正左右開弓,使勁撕咬。
吃得那叫一個歡暢淋漓。
隻是,當他抬頭時,瞧見了暮雲初正幽幽落過來的視線時,他手中的烤雞“啪嗒”一聲掉落至地。
他錯愕地望著暮雲初。
此時此刻,內心瘋狂叫道完了完了完了。
他這神皇的一世英名,都沒了。
在暮雲初麵前,他此時的模樣一定滑稽到姥姥家了。
就在他當場石化時……
暮雲初若無其事回到房中,仿若未見。
原本僵硬石化的帝絕心???
他還以為,自己會被罵。
看來這個九皇嬸格局還挺大~
暮雲初將妖幣放在空間裏清點了一番,確定這些妖幣足夠支撐她在妖界尋到聖物,才將其收好。
抬頭,看了一眼通往帝夜冥空間的方向。
那裏,隻要她的腦子裏想法迫切一點,就能進入。
思考片刻,前方果真出現了進入的甬道。
光環在眼前旋轉。
她盯著那道光束,緩緩深呼吸一口,起身走向那道光束。
帝夜冥的空間,比往常更冷。
冷意從腳底竄上,竄向四肢百骸。
暮雲初從未感受過這麽冷的空間,比那冰凍三尺的世界還叫人發寒。
盯著遠處的冰寒世界,她皺眉。
短短幾日……
這帝夜冥的空間怎麽如同大變樣了似的?
血魔驚呼“好家夥!”
遠處雪山皚皚,連綿不絕。
之前巍峨輝煌的宮殿也在這個世界消失不見。
暮雲初幾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別人的空間?
血魔跟她的想法是一樣一樣的。
嘀咕一聲“陛下,咱們是不是走錯了?”
可是……
沒道理啊。
空間還能走錯的嗎?
自家未婚夫的空間,應該不可能有第二個……吧?
就在此刻,遠處的雪山有了動靜。
“媽呀,不會是雪崩了吧?”血魔也聽見了。
不得不說它真的是烏鴉嘴,剛剛說完,便瞧見遠處的冰川轟然倒塌而下,雪球順著山坡的弧度瘋狂往下滾,越滾越大。
暮雲初眼一凜,足尖一點,迅速飛躍上了另一處山頭。
直到登高之處,才足矣望遠。
雪山背麵,林中鳥語花香。
難以想象,前山冰天雪地,雪山背麵卻是一片綠茵盎然,翠綠的森林高大而溫馨。
她瞧見後,以飛快速度掠下山,進入森林。
她聞到了。
一種令她莫名熟悉又陌生的血香。
像是帝夜冥的,又不像是。
叫她好生糾結。
等她奔到了那血味越來越濃鬱的位置,她的腳步猛然一頓。
“你怎麽進來的?”
突然,熟悉的嗓音從頭頂落下。
不,不是熟悉的,語氣比帝夜冥更冷了些。
暮雲初抬手,循聲望去。
便瞧見樹梢上盤膝而坐的男人。
墨色衣袂的一角輕輕晃蕩下來,在她眼前輕輕飄蕩。
男人有著一張跟帝夜冥一模一樣的臉,隻是……那張臉上,卻有血蓮妖紋,模樣越發妖冶詭譎。
這不是帝夜冥!
看見這男人的第一感受!
暮雲初往後退,收斂神色。
但是,腦子裏又飛快閃過了當初帝絕心說的話……
九個神魂碎片,帝夜冥隻收集到了三個?
如果算起來,眼前這個跟的帝夜冥一模一樣的人,似乎……
她眯眸,紅瞳色澤逐漸加深。
開啟瞳術!
當她看見這男人的身上飄蕩著一抹殘破的神魂碎片時,她確實很驚訝。
在這個空間裏,她才看得見。
若是之前,她的瞳術哪怕開到了十級怕也是無法立馬看穿。
樹梢上的男人抬起手指,輕輕撫了撫自己左頰邊的血蓮妖紋,淡淡勾唇,“有點意思,你這紅瞳,不錯啊。”
男人語落,放下手指,朝著暮雲初勾了勾手指。
無形中,便有一股力道將她勾勒而起,她整個人被提上了樹梢。
等她在男人身邊停下時,那股令人窒息的無形力道才消散褪去。
她不知為何,略顯煩躁地扯了扯衣襟。
“你是哪位?”她先問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