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白發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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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家人在等了一會之後沒有接到青雲任何一句其他的話,就向著景巳的所在鞠了一躬,離開了景巳的視線。這個青家人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景巳的技能曾經穿過了自己的身體,並且沿著在自己身體深處的技能找到了青雲,青家人並沒有感受到任何一點其他的感覺。
    在景巳的手裏,青家人不過變成了再普通不過的一條繩子,景巳隻不過是簡單的握住了這一端輕輕一拉,被捆在技能尾端的青雲就感受到了,而景巳的能力恰到好處的沒有讓繩子本人感受到他自己移動了。
    江的事情景巳也聽的明白了,若是放在三家的族長站在自己的視角來看江,一定會對於江的事情再三考慮,然後給江一個妥善的處理辦法,難說還能夠把江引到自己家族裏麵去。問題是現在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偏偏是景巳,而景巳又不在乎這些東西,也不在乎江比不比賽,能不能夠進入到塔裏麵,誰叫他是景巳呢。
    景巳晃了晃自己的腿,夜色降臨之後場地周圍變的很暗,和光亮的比賽場地完全的相反,場地上沒有什麽吸引景巳的,自己也晃夠了,不如做點其他的事情。這麽想著的景巳推了推自己因為低著頭而有些下滑的眼鏡,輕巧的從石階上躍下,向著吾重的方向走了去。
    因為天色一∵,+點點的暗了下來,青霖的心態也隨著降低的溫度和暗色的色調冷靜了下來,思維冷靜了之後,青霖也不再去想江剛剛說的話,就算江說的對,自己隻要認識到這個問題,並聽進去就可以了。不必要一直耿耿於懷,有耿耿於懷的時間,青霖會去想怎麽改變自己和現狀,有問題就要去解決,光想什麽都解決不了。
    剛看向吾重的時候,青霖就發現景巳向著吾重的方向走了過去,雖然自己心裏麵還是有些緊張,但是冷靜了很多,隻是定定的看著,沒有其他的表現和動作。
    景巳走到了吾重的身邊之後,僅僅是和吾重說起了話,而後幫吾重遞東西,沒有再做其他的事。雖然景巳那個樣子怎麽看都是懶散的,和吾重勤快的身影比起來就是在偷懶一樣,但是好歹正常的在做著事情。
    此時場地上的比賽就像是開啟慢放一樣的感覺,白天快節奏的感覺完完全全的消失了,若是白天比作打拳擊一般的快動作比賽的話,現在就像是在打太極拳一樣。
    其中有一對正在比賽的人,是一個須發蒼蒼的老者和一個年輕人在比賽,老者的白色胡須足足有半個身子那麽長,腦後銀色的發絲也早已及腰。老者用簡單的一條黑色的帶子將長發的發尾係住,隨著老者的落地,胡子和長發都在風中飄蕩著。
    老者這樣樣子在別人的眼裏看來就是一個道骨仙風的仙人一般,從半空中緩緩的落下。老者落下的時候,和對手正好在比賽場地上正對著的邊緣上。
    老者背起了手開始向著場地的正中間走著,而年輕人則是同時起步繞著場地的邊緣走著,兩人同時提腳邁步,隻不過老者的步伐相當的緩慢,而年輕人則是快步而行。按照兩人的步伐和走路的軌跡方向來看,兩人就像是在畫一個禁止符號一樣。
    老者的每一步踩下都極其的沉重,就像是一棟大樓落在了地上一樣,使得周圍的底板都跟著顫了幾顫,老者的的動作僅僅是使得他們周圍的場地發生了小幅度的震動,但是沒有能夠從這個場地的周圍的藍色的格擋技能中傳出去。
    青霖可以明顯的看出這個老者在整個場地中像是王者一般的態勢,但是也僅僅是在方寸之間,並沒有能夠從比賽場地邊的藍色技能中傳出去。老者確實是厲害,但是相比較青家的長老來說還是差一些的,當然比起能夠一口氣穿透多層藍色技能的江來說更是差了很多。
    老者的步伐緩慢但是十分穩健,再去看年輕人的時候,就覺得看起來沒有老者的步伐那麽的穩,感覺還有些虛浮,但是卻不會因為老者的腳步而變的搖晃,不如說年輕人是隨著老者的步伐因為的震動而邁動著自己的步伐。
    年輕人看上去就像是在四兩撥千斤一般,看起來相較於老者要輕鬆的許多,但是從他緊皺的眉頭上卻是看不出任何的輕鬆感。
    老者現在快要走到場地的中間,而年輕人也剛好要走到老者的正背麵,兩人同時邁出了著關鍵的最後一步。年輕人的腳尖剛沾到了老者正背麵的底板時,就立馬跳了起來。但是年輕人的步伐還是慢了一些,老者此時已經轉過了身子麵對著年強人的方向。
    老者明明是和年輕人一同出腳,但是卻比年輕人先一步踩到了位於場地中央的那一塊底板,隨著腳尖的動作,老者迅速的轉過了身。
    此時兩個人的空間像是凝固了一般,老者轉身的發絲還飛舞在空中沒有落下,而年輕人也還浮在空中,身子各處都像是被釘在了空中一樣,沒有半點其他的動靜。
    兩個人的畫麵凝固了很久,久到看著的人都漸漸的有了些疲倦感的時候,因為跳躍浮在空中的年輕人身邊突然像是顏料在水中被暈染開了一樣,彌漫出了鮮豔的紅色。年輕人在血的中間就像是被一掌拍死的蚊子一樣,被折斷的身體中不斷的溢出血液。
    年輕人的血暈開了很大的一片之後,兩個人凝固的身影都動了起來,老者身子徹底的轉了過來,年輕人則是從空中落了下來。時間開始流逝的瞬間年輕人身邊的鮮紅色的血跡全部都回到了年輕人的身體裏,整個人落下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一絲的血跡。
    老者和年輕人相視而站,隻不過年輕人舉起了自己的手,青家人順勢就來到了年輕人的身邊,將年輕人從場地帶走了。
    老者盤腿原地坐下,閉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