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我連兒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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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奚霂講得很簡潔,但是說的都是重點,千瀾立刻就對白霜和夕禾間的糾葛了解得七七八八。
她唯一能說的就是,沒有最狗血,隻有更狗血。
白霜和夕禾活動的地方不一樣,白霜性雖高傲,可是對又真才實學的人她還是很尊重敬佩的,夕禾又是溫婉的性子,自然不可能會出現什麽嫉妒一類的。
她們兩個人最大的悲哀應該就是遇上了一對雙胞胎,而更大的悲哀的就是喜歡了雙胞胎其中的一個。
然而那雙對雙胞胎本就是有目的接近她們兩個,所以在製造了各種誤會後,兩個女人終於開戰了。
結局是一死一傷,死的是白霜,傷的是夕禾,可是她的容貌也在也回不到年輕的時候。
而那對雙胞胎也被人滅了口。
“這背後的人真是太歹毒了。”千瀾搖頭,下一秒又問,“那是誰指使的?”
樓奚霂那看白癡的眼神看千瀾,“讓兩個女子自相殘殺,既然不是情殺,你還以為是什麽?和帝臨淵在一起千瀾小姐都變笨了,嘖嘖…”
千瀾嘴角一抽,她怎麽會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是什麽玩意!
“荒魂大陸上近年來最有名的女子可就隻有一位了。”樓奚霂饒有興趣的勾著唇角,語調怪異。
百花門的門主,織嬈。
荒魂大陸上幾乎是百年為一個時間段,也就是說現在百歲以內的都能算作是千瀾的同輩。
百花門被大陸視為邪門邪派,身為百花門第一位繼承人的織嬈自然也不受待見,盡管她很美,實力很好。
可是一聽到百花門的名號,所有人都會選著回避,不願和她們有所交集。
織嬈確實是有最大的動機。
同是驚豔絕才的女子,憑什麽另外的兩個就比她好那麽多?
嫉妒心作祟,還真的有可能什麽都能做出來。
“李家三小姐李晴兒,雲嵐宗沈嬌…”台上夕禾的語速不快,念一個名字就有女子從祭天台的左邊上去,在台上走一圈右邊下去。
夕禾現在是斜月城傭兵工會的分會長,來主持百花朝鳳大會也不算是掉身份。
千瀾看了一會兒,全程好看的女子不少,但是千瀾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在看夕禾。
這個女子身上總有種吸引人視線的氣質,讓她不由自主的去看她。
“千瀾小姐怎麽不去參加?”樓奚霂視線一直在亂竄,不斷的在人群中穿梭,似乎對台上的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連兒子都有了,參加個屁啊!”千瀾繼續翻白眼。
人家大會要求的是雙十年華衣裳,未成婚!
“你和帝臨淵又沒辦婚禮,怎麽不算未婚女子?”樓奚霂說得一本正經,千瀾竟然無言以對。
這大會隻要求未成婚,可沒要求不能生娃,所以千瀾真要去參加的話,也是可行的。
不過她對這大會不感興趣,看看熱鬧就好了。
台上的人走完了已經是下午了,台下圍觀的人熱情絲毫不減,不斷的和身邊的人討論著。
一些熟絡的家族站成一個圈子,為參賽的女子出謀劃策,好不熱鬧。
而夕禾已經不見了蹤影,台子上開始表演歌舞,這些歌舞會從今天一直跳到結束。
明天開始比賽就正式開始,那些參賽女子要從這麽多的人中找出持有鳳凰花的人,也是有得忙了。
千瀾甩開樓奚霂,打算回客棧睡覺。
樓奚霂應該是有什麽事,所以在千瀾甩開他的時候才沒有跟上去,不然以他的能力就算是看不到千瀾也能找到她。
客棧中也很熱鬧,四處都是火紅的鳳凰花,千瀾覺得自己眼睛都快成問題了。
炎禦他們不在客棧,應該是出去了還沒回來,千瀾撇了撇嘴回了自己房間。
還沒坐下,就有有人來敲門。
是之前給她鳳凰花的那個小丫頭,“姐姐,夕禾會長請您去傭兵工會做客。”
夕禾?傭兵工會?
傭兵工會在斜月城的北邊,而千瀾住在南麵,要穿過祭天台和陰陽樓。
路過陰陽樓的時候千瀾後背就隻發涼兩層的小樓在繁花簇景中格格不入,窗戶和大門緊閉,路過的人都自動的繞開了一段距離,形成了一段真空地帶。
領路的小丫頭似乎對察覺到千瀾的不適,她放緩了步子讓千瀾能跟上她。
走過陰陽樓的範圍,千瀾緊繃的神經非但沒有放下來,反而更是繃緊了幾分。
她感覺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她,可她的靈識掃過去卻沒有察覺到任何人。
她狀似無意的往後看了一眼,餘光掃過陰陽樓,那裏窗和門依舊緊閉,沒有任何可以的地方。
直到走出陰陽樓的範圍,她才感覺到注視著自己的視線消失了,她知道這不是錯覺,是真的有人在看著她。
對方隱藏在暗處,她不了解情況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說越發的警惕起來。
從陰陽樓到傭兵工會就很近了,隻走了一小會兒就到了。
小丫頭似乎都傭兵工會的人,帶著千瀾進去連盤問的人都沒一個,直接上了二樓。
小丫頭停在一個房間外,敲了敲門,也沒等裏麵的人回應,直接打開了房門,“姐姐,裏麵請。”
千瀾遲疑了下,摸著手腕上的手鐲,冰涼的觸感如同能安定人心,她這才進了房間。
房間裏煙霧嫋繞,是女子常用的熏香,千瀾屏住了呼吸才往裏走,出門在外,小心小心在小心!
夕禾就坐在房間中間的搖椅上,眼眸半合,雍容的氣質依舊深深的吸引著千瀾的視線。
“雲千瀾?”夕禾忽的睜開眼,目光鎖定在千瀾身上,裏麵蘊含著一抹淩厲。
“我們認識嗎?”
夕禾眸光柔和了幾分,嘴角微微上翹,“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她身上的東西多了…
夕禾伸出手,在空氣中輕輕一抓,就有一物從千瀾懷中飛出,落入她手中。
“北堂家的商牌,姑娘我沒說錯吧?”夕禾把玩著手中的牌子,上麵的商字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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