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笑了。”話剛落下，江閑馬上臉色平和，仿佛他從來沒有笑過一樣。
    姬城也嚴肅下來，彎起的唇角落下，也不再笑了，“夜笙，我的錯。”
    他們的笑容，好像在嘲笑夜笙寫的字有多醜，不對，不是好像，他們就是。
    江閑也道“抱歉。”
    夜笙搖手，“你們不用道歉，我的字寫的本來就很醜啊！我知道的。”
    知道他們不想笑，但是實在是她的字醜到極致，他們實在是忍不住。
    這一切，隻因為她的字。
    他們的反應讓夜笙更加好奇了，清澈見底的眼睛裏寫滿好奇。
    看見夜笙無比好奇又無比想知道答案的模樣，江閑揉了揉太陽穴，組織語言，委婉的聲音說出十分不委婉的話，“夜笙，你的字……已經不是難不難看的問題了。”
    不是難看和不難看，那會是什麽？夜笙更加好奇了，“那是什麽？”
    江閑看向夜笙，“你真的想知道？”
    “嗯！”夜笙點頭，“想，想！我想的！”
    連續說三個想，又說的無比認真，看來是非常想知道了，看見夜笙如此想知道答案的求知心情，江閑都不知道要怎麽說比較好了。
    實在是夜笙的字不好說。
    他不做評論。
    江閑把難題丟給姬城，“姬城，你覺得怎麽樣？”
    姬城“……”
    不帶你這樣的！
    姬城看向江閑，很無語。
    江閑說不出來，就把球丟給他，真的是很無語。
    姬城無聲勝有聲的說“你說不出來，我難道就說得出來嗎？”
    江閑回以無聲勝有聲的回複“我覺得你能！”
    姬城當真是無語問蒼天。
    夜笙看著他們無聲勝有聲的無聲交流，眨了眨眼睛。
    他們在無聲說什麽？
    雖然知道他們在用眼神說話，但是她沒有聽見心聲的能力。
    夜笙歪了歪頭，“你們在說什麽？”
    江閑睜眼說瞎話，“我剛才有說話嗎？”
    姬城搖頭，“沒有什麽。”
    騙人！
    他們說了！
    在無聲說！
    突然有種直覺，他們在交流怎麽回答她的字比較好。
    夜笙小手指撓了撓臉頰，滿是疑惑，有那麽難說嗎？
    夜笙小奶音迷惘，“我寫的字，很難說嗎？”
    江閑“……”
    姬城“……”
    如果說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如此四不像的字，會不會被打？
    江閑眼睛看向別處，裝作在想事情。
    姬城目不斜視，低下頭理了理衣袖。
    看見他們都裝作有事情的模樣，夜笙“……”
    “！！！”
    夜笙鬱結了，“真的有那麽難說嗎？”
    聽見夜笙不明所以到鬱結的話……
    眼睛看向別處的江閑一頓。
    理著衣袖的姬城手一頓。
    江閑看向夜笙，認真道“你真的想聽？”
    “嗯。”夜笙點頭，“想的。”
    她想要知道她的字到底有多醜。
    江閑又說“不後悔？”
    夜笙“……”
    不過就是聽她的字怎麽樣，有什麽好後悔的？
    夜笙不假思索，斬釘截鐵，直接說“不後悔。”
    江閑“……”
    你要不要說的這麽快又這麽直接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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