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次出現的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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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院裏有四座小樓。阿荼讓我隨意挑選一間進去先住下,在這裏我已經待了很長時間了,所以理所當然的會產生困倦的感覺。本來這種感覺還不是很強烈,但是經過阿荼這麽一說,這種感覺才強烈了起來。

    我隨意挑選了一座走了進去,我也沒來得及看這座小樓叫什麽名字。

    這小樓大概有四層,但是有好多屋子中都是隻有一張床,我在二樓選了一間靠裏的屋子住了下來,這屋子的格局都是那種古代的床,在此我從來沒有住過這樣的房子,所以這種樣式的床讓我感覺到了一絲好奇。

    侍女已經把屋子收拾的幹幹淨淨的了,當然這侍女並不是真正的人,而是紙人,在此我不得不感歎一句地府的高級,到底是通過什麽原理才能讓那些紙人變成這樣能走會動的東西呢?

    床上的被子還是挺暖和的,當然除了那枕頭以外。可能是我這二十多年裏一直枕的是軟枕頭吧,一時間這樣堅硬的枕頭還是有些不適應。

    我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過了一小會兒濃濃的困意就襲來了,別的不說,在惡狗村跟那些惡犬戰鬥我就已經感覺到了疲憊。

    這種困倦的感覺比在宛家崗的時候還要濃鬱。

    就這樣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睡著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自己打呼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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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你終於是睡覺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但是我卻看到自己並不在阿荼庭院裏的小樓上,而是在一個黑暗的環境之中。

    這個時候在我的麵前有一團黑色影子,並且在他的周圍圍繞著一堆紅色的蟲子。

    “嗯?”由於是剛剛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所以腦子還不是很清楚。

    “哎呀呀,來來來,我跟你談談人生,聊聊理想。”這個聲音聽起來特別賤的說道。

    這個時候我的火氣突然就上來了,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你他大爺的究竟是誰呀?”這個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起床氣吧。

    “呀?這麽難伺候?這還沒說啥呢你就罵起來了?哎呀呀。”我還聽到了這個家夥嘖嘴的聲音。

    “我哪兒罵你了?還有你能不能別整成這個樣子。你丫的誰呀?”

    “你看看,又罵了,真是一代比一代難伺候啊。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再說了,咱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了,老熟人了。我是獸。”那個影子說。

    獸?就是之前跟黑暗女王狀態的人打架的那個?

    我的腦袋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想起來了?”獸開口說道。

    “想是想起來了。但是你能不能讓我安安穩穩的睡一覺?”我有些鬱悶的說道。

    我記得在宛家崗的時候獸就出現過,但是幾乎都是在我睡著的時間出現的,除此以外我在睡著的時候經常可以看到一個神秘人,這兩個家夥我感覺沒有一個是好鳥,都挑我睡著的時候談一些事情,你大爺的,孔子都說過,上午不睡下午瞌睡。雖然這不是上午吧,但是跟那些惡狗打了一架以後你還真的以為我的精力是無限的嗎?

    “你現在不就是在睡覺嗎?”獸說話的語氣曉得特別無辜。

    “這能一樣嗎。”我有些情緒激動的說。

    “當然了,你睡覺的時候沒有做過夢嗎?”獸說。

    “做過啊,可是隻要做夢了就說明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啊。”我解釋道。

    “好吧,下次注意。我這還算是好的,隻等著你睡著的時候才跟你說說話,要是那個家夥的話他指定不會這樣。”獸念叨著。

    雖然我不知道他說的那個家夥是誰,但是他這麽一說的話那個家夥八成也不是什麽好鳥,你說一個老是剝奪別人睡眠的家夥他的心理恐怕已經陰暗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

    這個家夥說的無辜,但是我感覺事情不會有什麽太大的轉機了。所以狠狠的歎了一口氣。

    “得了,你來找我肯定有事情要說吧?啥事?”雖然這個獸在此之前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不低,但是我也沒有麵對黑暗女王版阿荼的那種緊張感。

    “哎呀呀,難離交到你手裏我不是很放心,所以來看看你啊。”獸說。

    他一說難離我倒是想起來了,這難離不就是他在一開始的時候用的武器嗎?

    “難離嗎?還不錯,挺好的呀。”我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說。

    “廢話,當然不錯了。排名第一的法器你說呢。”獸說道。

    “等等,排名第一的法器?”我疑惑的說。

    “難離都到你手上了你還不知道?”獸大喘了一口氣後說道。

    “啥,我不知道啊。”我說。

    “什麽亂七八糟的,怎麽扯到這上麵來了。”獸說。

    “那你要說啥?話都說不明白,還剝奪了我的睡覺時間。”我無奈的說。

    “哎呀呀,又往別的地方扯。趕緊把難離拿出來我看看。”獸說。

    我一愣,這個難離究竟是什麽。在夢裏頭我都能拿出來?

    我試了一下,你別說,這難離還真的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獸一把抓了過去,隨後像撫摸愛人身體那樣摩挲了起來。

    “你丫的變態吧?”我說。

    “你不懂。”獸說。

    我想說我不懂個錘子我不懂。這個家夥看起來像一個活脫脫的變態。

    “你在幹什麽?”我說。

    “在跟老戰友告別。”獸說。

    雖然獸表現得很嚴肅,但是在我看來依舊是那麽搞笑。

    “既然這樣要不你拿回去吧。”我無奈的說。

    “啥?你不想要?”獸不可思議的問。

    “看你的樣子我感覺我要是拿了就是奪人所愛了。”我說,

    “得了得了,既然給你了哪裏還有要回去的道理?給你吧。”獸又把難離扔到了我的手裏。

    我看了一眼,也並沒有感覺出什麽異樣的東西來啊。

    當然除了感覺這是一把堅硬的黑尺以外。這黑尺到底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呢?而且吧,這個叫做獸的東西明顯有些神經病,好死不死的說著廢話,我還不知道這個家夥究竟是想要怎麽樣。最關鍵的是我很困,我特別想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