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仇不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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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決了楊桃的小情緒。

    大大滿足了自己的小想法。

    錢文開車去了焦陽的單位,沒有看到果然的車,應該是早他們一步開走了。

    去找楊桃遺落在這的手機的時候,發生了一點點小插曲。

    楊桃的包,手機,都被更早一步回來的焦陽收起來了,找了好一番,&bp;&bp;給焦陽打了電話,他們才知道手機的下落。

    而他們給焦陽打電話的時候,焦陽正在辦公室怒噴孫總,要自己一直被拖欠的工資。

    而孫總不愧是老摳,怪不得被開瓢,今天本就對不幫他的焦陽不滿了,&bp;&bp;還打算私下給穿穿小鞋。。

    現在焦陽一回來,還沒等他開口訓斥,&bp;&bp;就要離職,&bp;&bp;要錢。

    孫總怎麽可能會給,也不想給,就用了熟練的拖字決。

    早就熟悉孫總套路的焦陽,當場就怒了,指著孫總就開噴,他對要回被拖欠的工資已經不抱希望了。

    有了更好的去處,焦陽也無所顧忌了,工資也不打算要了,痛快了再說。

    他在這工作的憋屈啊。

    二樓辦公室喧嚷一片,孫總直接就被噴的腦殼痛,指著焦陽說不出話來。

    不過到最後,焦陽被拖欠的工作還是沒要回來,倒是工作順利辭退了。

    也算是不完美中的完美吧,反正一頓噴後是心情舒暢了。

    幫助焦陽收拾了私人物品,&bp;&bp;三人一起吃了頓飯,裹腹後錢文當著焦陽的麵給呂尚都打了電話,讓他的心放肚子裏了。

    開車送焦陽回了家,&bp;&bp;錢文,&bp;&bp;楊桃去七星的店裏接三小,遇到了果然,正和七星,飄飄涮鍋呢。

    夜,八點半,大雨。

    錢文開著車,開進了一處未完工的工地。

    才蓋到一半的樓棟,因為某些原因,停工有段時間了,現在廢棄狀態。

    毛胚樓的一層大廳。

    三個人加一個揪耳朵,顫顫巍巍蹲牆角的孫總。

    “文哥怎麽還不來啊,這麽大的雨,是不是不來了?”一滿臉橫肉壯漢咧咧道。

    “老實等著就行了,哪那麽多話。”一抽著煙,個子不高皮膚黝黑的男的瞥了他一眼。

    “雨確實是越下越大了。”一白白淨淨,書生氣質,帶著一金絲邊眼鏡的男子望著樓外的瓢潑大雨說道。

    噠噠噠~

    這時腳步聲從外麵傳來。

    聽到腳步聲的三人望去。

    接著。

    嘩拉拉~

    金屬劃地麵的聲音傳來。

    一直在牆角,顫顫巍巍蹲著的孫總更害怕了,眼中恐懼劇增。

    聲音越來越近,金屬劃地麵的聲音越發刺耳。

    在耳邊的聲音,突然驟停,錢文出現在三人視線裏。

    “文哥~”三人異口同聲道。

    而聽到稱呼喊聲的孫總,咽著唾液,緊張的偷偷望去。

    入目,瞳孔一縮。

    他心更顫了,是那個楊桃的男朋友,在醫院扔自己名片的男的。

    突然被幾人糊裏糊塗帶到這,什麽也不說,就讓他蹲著,還不讓他走,心裏就夠害怕了,現在錢文的出現,讓孫總眼暈,腿軟。

    他這是要芭比q了?

    不……不至於吧,他都沒對那個叫楊桃的女的做什麽啊,就是摸了一下手。

    錢文左手拎著機車頭盔,右手握著拖地棒球棒。

    剛剛刺耳的金屬劃地的聲音就是從這出來的。

    他出現在這裏,就是給自己未婚妻報仇來了。

    果然打的是果然打的,他還沒懲戒呢,未婚妻被調戲了,錢文怎麽能不站出來。

    在醫院時人太雜,又有警察在,施展不開,現在他來了。

    “沒人看見吧。”錢文看了三人一眼,望向牆角已經蹲不穩得孫總。

    “沒有。

    找到這貨汽車的時候,已經下起了大雨,天又黑,路上根本就沒有行人。”滿臉橫肉的壯漢說道。

    “在哪找到的。”

    問著,手中的棒球棒繼續劃拉起,刺耳的聲音重新出現,錢文走向孫總。

    “在一酒店,我們讓他出來挪車的時候,他還衣衫不整,肯定沒幹好事。”皮膚黝黑的男子說道。

    孫總這一刻隻想酒店裏的女的發現自己失蹤,報警,別誤以為老婆查崗,他跑回家了。

    心中祈禱,突然眼簾中出現一雙男人的鞋。

    “啊,我有夜盲症,到了晚上什麽都看不清,什麽也看不清,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孫總心顫,腿顫,牙顫道。

    “咚~”

    棒球棍重重落在孫總麵前,與地麵相擊,孫總心髒驟停,噗通,倒在土灰灰的地上,被嚇暈了過去。

    錢文一愣,就這膽子?

    就這也敢玩猥褻,玩潛規則?

    手中的棒球棒戳了戳倒地的孫總,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是真暈過去了。

    “你們嚇唬他了。”錢文扭頭看向三人中的眼鏡男。

    扶著一下眼鏡,眼鏡男搖了搖頭,“沒有,我們隻是把他帶來,就沒在搭理他了。”

    無形威壓最為致命,孫總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暈了。

    “這也太不抗事了。”錢文搖了搖頭。

    “就是個沒膽的死胖子。”滿臉橫肉的壯漢說道。

    錢文聳聳肩,他還打算嚇唬嚇唬呢,誰知,就這?

    棒球棒懟在孫總的臉上,狠狠的戳了戳。

    肉臉凹了進去,腦袋在慣性下一晃。

    數次後,孫總迷糊轉醒。

    三人在一旁看著,都沒有說話。

    見孫總醒來了,錢文二話沒說往他的大腦袋上戴他帶來的機車頭盔。

    “我……我錯了,我在也不敢了,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今天我豬油蒙了心,有眼不識泰山。

    爺爺……爺爺你饒了我吧。”

    孫總說著,嗷嚎著,眼淚都流了下來。

    可錢文充耳不聞,用力的給孫總戴上機車頭盔。

    孫總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麽,可一定不會是好事,驚恐哀嚎道,“殺人是犯法的。

    你殺了我,你們也得被槍斃,饒了我吧,把我當屁放了。

    對了……我有錢,我給你們錢,多少錢都行。”

    錢文聞言,一樂,扭頭望了望身後看著他的三人,調侃道,“嘿,你們敢殺人麽?”

    三人齊齊搖頭,“我們可是社會好青年,違法的事不幹。”

    孫總根本不相信,一看你們就知道都是亡命徒。

    違法的事不幹?那他是怎麽來這裏的。

    果然壞人都不說自己是壞人,一口的偽善。

    自我麻痹自己,讓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好人。

    今天自己危以。

    “我也是正經生意人,違法的不幹!”錢文說道。

    錢文的話,孫總當然不會信,帶著機車頭盔的他悶聲悶氣道,“我錯了,我真錯了。

    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洗心革麵,改過自新。”

    “別說話,影響我發揮。”

    沒在意孫總什麽改過自新,這和他有什麽關係,他又不是警察,他隻是來為未婚妻報仇的。

    錢文說著一扶孫總,讓他別晃。

    起身,抬臂,腰部核心用力,揮手。

    當然不會用全力。

    呼~

    棒球棒舞動,帶著呼嘯聲,狠狠砸在孫總戴著的機車頭盔上。

    咚~

    聲音很響,孫總卻麻了,慣性下上半身飛了出去。

    耳朵嗡嗡的,眼睛一下充血,整個人懵了。

    “別亂動啊,要是因為亂動棒球棒打到別的地方,概不負責!”錢文喊著,手上運勁,一點沒給孫總反應機會,又狠狠打在機車頭盔上。

    咚~

    還是同樣的難受,可寶寶不敢動啊,寶寶是怕疼,可寶寶更怕死。

    孫總就開始硬挺著讓錢文一棍一棍的砸。

    惡心,難受,脖子酸,痛,耳朵噪音難耐。

    “疼疼疼~”

    “放過我吧~”

    “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錯了~”

    孫總悶聲悶氣的嗷嚎,求饒。

    錢文理也沒理,盡興的揮舞著棒球棒。

    咚咚咚咚咚咚……

    一連串鼓點聲。

    另外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齊齊聳肩。

    文哥還是這麽奇思妙想。

    這可比打在身上恐怖多了。

    心理上的恐懼,永遠比上來的可怕。

    孫總不一會就心神崩潰了。

    “哇~”

    “救命啊~”

    孫總哭了,哭的很大聲。

    鼻涕,眼淚,冷汗,口水。

    烏漆麻黑的糊在孫總的臉上。

    錢文又敲了幾下,停手了。

    揉了揉手腕,沒理已經趴下不動彈的孫總,扭頭看向眼鏡男,“東西帶了嗎?”

    “帶了,可……”眼鏡男有些遲疑,剛剛的冷靜有些消失,“真要分屍?這被發現是要吃花生米的。”

    其他兩人齊齊點頭。

    “文哥,你要是覺得不解恨,打的累了,我替你打。

    實在不行,切他幾根手指。

    這殺人,分屍,是不是……”滿臉橫肉的壯漢這一刻都遲疑了。

    本已被敲的迷迷糊糊的孫總,一聽到分屍,殺人,剁手指,他一下清醒無比了。

    連滾帶爬的爬起,什麽也不顧的想往外跑。

    錢文見狀,抬腳就是在他後背上一下。穀翈

    孫總剛剛爬起又趴下了。

    “跑個球!”

    罵完孫總,錢文看向三人,無語翻白眼,“你們想象力挺豐富啊,開拆遷公司可惜了,應該去當編導,要不然浪費才華。”

    “那……”眼鏡男疑惑。

    “鋸頭盔,給我狠狠的鋸!”錢文淡淡說道。

    三人絕倒,“明白。”

    錢文坐一旁的台階上,也不嫌髒。

    皮膚黝黑的男子掏出一把鋸子,走向孫總,“別亂動啊,鋸錯地方,我也就隻能被迫分你屍了。”

    孫總透過已經有裂紋的頭盔擋風玻璃,看著幾人,流著淚。

    咯吱~咯吱……

    皮膚黝黑男子摁著孫總的腦袋,賣力的在頭盔上鋸著。

    孫總流著口水,已經傻了。

    太嚇人了,那麽大的鋸子,這要是鋸通……

    錢文掏出一包瓜子,分給其他兩人,嗑著瓜子,看著鋸人表演。

    “文哥,這貨怎麽得罪你了?”滿臉橫肉的男子湊近問道。

    錢文吐掉口中瓜子皮,淡淡道,“欺負我媳婦了。”

    “什麽?這狗貨膽子這麽肥?文哥你看好吧,我們一定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身旁二人一聽扭手腕道。

    瞥了他們一眼,錢文看了一下時間,“鋸十分鍾,然後回家睡覺!”

    “這太便宜他了吧。”其中一人道。

    “要不你替我宰了他。”錢文淡淡道。

    那人訕訕一笑,撓了撓頭。

    “瞎咧咧什麽,能的你。

    老老實實鋸他,然後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錢文訓道。

    十分鍾很快過去。

    孫總的機車頭盔上已經傷痕累累了。

    錢文覺得差不多了,也解氣了,報仇了。

    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屑,走向前,蹬了蹬死豬一樣的孫總。

    “起來,趕緊把我頭盔還我,我要回家陪我媳婦了。”

    可孫總沒有反應,就直挺挺躺著。

    “十秒鍾脫下我的頭盔,要不然在錘你十分鍾。”

    此話一出,孫總動了,艱難的爬起,吃力的脫機車頭盔。

    在超過十秒的時間後,孫總滿臉沾著惡心液·體,舉著頭盔還給錢文。

    錢文嫌棄的看了一眼,“給我擦擦。

    你也太埋汰了,好心借你頭盔,你給我弄的裏麵都是鼻涕,眼淚,口水的。”

    用力擦著機車頭盔的孫總,沒有言語,可心中……‘e&bp;&bp;ti~’

    一會後,錢文接過幹淨多了的頭盔,看也沒看反正要扔,無所謂了,拿著棒球棒,轉身就走。

    留下一句話。

    “欺負到我老婆頭上,我這個未婚夫就得出頭,為我老婆出氣。

    還好我老婆沒事,就對你小懲大誡。

    對了,把欠焦陽的工資結了。

    都什麽人啊,一點不道德,打工給錢天經地義,還賴賬,臉真大。”

    把孫總的手機留下,錢文走了,另外三人拿著帶來的工業照明大燈也走了。

    樓一下暗了,就一點點亮光。

    對於孫總,他們都沒在意。

    一看就知道是軟蛋,剛剛又被嚇了一番,給他吃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報警。

    就是報警,說什麽。

    有人綁架?證據呢!

    有人打你?證據呢!

    有人威脅?證據呢!

    除了衣服髒了,一點傷口都沒有,要打個官司助助興麽。

    孫總在漆黑的樓裏無力的躺了一會,心還在砰砰在跳,驚魂未定。

    不知多久後,下雨天加夜晚,太冷了,孫總抱臂步履蹣跚的走進雨天。

    而錢文正在回家的路上。

    剛剛那三人,不算熟,又不算不熟,反正也是被他收拾過的,有些利益接觸,對他挺服帖的,加上有些旁門左道,錢文就讓他們幫了個忙。

    雨是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啪啪啪下著。

    一段路程後,家到了。

    正接楊桃電話,恍神下,車給開進了小區,算了也有停車位,懶癌的他懶得繞一圈停地下車庫了。

    停好車,錢文拿著雨傘正要下車,往家裏衝,這時手機響了。

    剛剛推開的車門又被拉上,看了一眼手機。

    錢文笑著接通,“喂,老姚。”

    “放在小區門口保安室的東西怎麽回事?”姚武琳問道。

    家裏,在自己腳邊,放著兩箱摘好的各色蔬菜,瓜果。

    “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個水果箱裏有大櫻桃,草莓,記得吃,別放,要不然就不新鮮了。

    你最愛吃的榴蓮也已經熟透了,正好吃,在放就過了。

    那個蔬菜箱不是給你的,你平時又沒時間做飯,是給叔叔阿姨的,你替我送過去,都是綠色蔬菜,裏麵的西紅柿酸酸甜甜可好吃了。”

    姚武琳問話的語氣多少有些質問的意思,錢文像是沒有聽出來,笑著給介紹著有什麽東西。

    “你賄賂我!”姚武琳沒打算讓錢文蒙混過關,直截了當道。

    “嗯,我賄賂你。”錢文輕笑,“水果箱裏好多東西都不禁放,壞的快,你習慣沒變吧,記得趕緊消滅完它們。”

    姚武琳因為工作的原因,飲食方麵一直不按時按點,吃什麽也是隨機,看附近有什麽就吃點什麽,時間一久胃多多少少就有些毛病了。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給姚武琳養成了一個習慣,車裏什麽時候都放著一些清洗好的,自己喜歡吃的水果。

    既能暫時充饑,又能補充營養。

    電話另一頭的姚武琳沉默了幾秒,“知道了,掛了。”

    “放心吃,你一個姚隊還沒可能讓我上趕著送東西。

    也就是今天你幫了桃子,桃子想謝謝你,又不知道如果感謝。

    我就代勞了。

    裏麵的榴蓮真的很好吃,我家桃子讚不絕口。”錢文笑著說道。

    “知道了。”姚武琳彎腰從水果箱裏掏出一盒草莓,看了看挺幹淨的,大大咧咧就塞了一顆。

    “我和桃子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到時歡迎大駕光臨。”錢文想到說道。

    聞言的姚武琳吃著草莓,淡淡道,“嗯,我會空下時間的。”

    “水果在幹淨也得洗,掛了。”錢文說完,掛了電話。

    姚武琳的電話,錢文沒往心裏去,兩人多年朋友了,知根知底的,什麽也能說。

    姚武琳打來電話也就是一問。

    他接到電話也就是一說。

    至於那兩箱水果,新鮮蔬菜,關係再好也是需要維護的,簡單的東西,人心就暖了。

    推開車門,錢文打開雨傘,低頭就要再次衝進大雨中,可事與願違,他電話又響了。

    錢文身形一滯,又重新把車門拉上。

    這是不讓他走了?

    一看手機。

    “薑果果?”

    這倒是讓錢文挺意外的,自從有了桃子,他們倆人的約飯次數從以前每月三四次減少到至今一次都沒了。

    這次給他打電話幹嘛,錢文看了看車窗外的大雨,“約飯?”

    電話接通,“喂?”

    “錢文,出來吃夜宵啊。”薑果果糯糯,幼稚園的聲音出現。

    錢文又看了一眼嘩嘩下雨的天氣,“說吧,缺什麽了?”

    小心思一下被捅破了,薑果果一點都沒不好意思,哈哈一笑,撒嬌道,“點點,花花它們的小魚幹不夠了。”

    錢文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薑果果可是把他這個經營超市的用到極致了。

    不過每次薑果果都沒有任何掩飾,也不強求,都是憑自己嗲聲嗲氣,夾子音撒嬌詢問,給不給是你的事,要不要是我的事。

    “自己趕緊找個長期飯票吧。”錢文沒說給不給東西,而是另起話題道。

    “誒呀,人家現在……不對,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薑果果剛要撒嬌,夾子音達到目的,可忽然想到了什麽,話語一轉。

    錢文挺詫異的,什麽時候吃貨有這麽敏銳的嗅覺了,不過他也沒掩飾,“嗯,她叫楊桃,你怎麽猜到我有女朋友了。”

    “還真是。

    還是個水果?她是不是很潤?

    上次你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談女朋友了,讓我找個男票,和我拉開距離。

    這次我一想,估計你是又有人了,要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要和我保持距離。”薑果果福爾摩斯道。

    這個分析讓錢文一樂,“既然知道了,那就自己豐衣足食吧。

    實在不行找個飯票。”

    “知道啦~”見東西飛了,薑果果有些無精打采了,抱著花花狠狠吸了一口,讓自己心情好點後。

    “把這個水蜜桃的照片發來我看看。

    最近我學了塔羅牌,正好給你們算算姻緣,看我多久能重新混上免費的貓糧。”

    “那你得失望了,我打算結婚了。”錢文聳肩說道。

    “不是吧。”薑果果聞言大驚失色。

    “很驚訝麽?結婚生子不都是遲早的事。”

    “不是驚訝,我是在為點點,花花它們默哀,再也沒有免費的午餐了。

    媽媽要為它們辛苦賺錢了。”薑果果還戲精的擦了擦眼角。

    “明天吧。”錢文看了看夜色,“我會讓人給點點它們送貓糧的。

    不過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歐耶!”聽還有貓糧,薑果果幼稚的聲音歡呼,“掛了,掛了,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睡眠不足是我這種美少女的天敵,拜拜。”

    說著,薑果果幹脆利落掛電話了,錢文愕然,這是純種人類麽?混血的吧。

    不過,也就是薑果果這種性格,兩人才能組成吃貨聯盟。

    有小私心,但無傷大雅,沒多大心機,又好玩,是真吃貨,又有顏,有料,約飯時錢文還能賞心悅目。

    來個其他人,還真處不成兩人這樣的關係。

    第三次拿起雨傘,打開門,不過他在衝出的那一刻遲疑了一下,總覺得還會有電話。

    不過直到他跑回家,手機在沒響一下,看來他想錯了。

    甩了甩傘,掛在門口掛鉤上。

    錢文開門,推門進入。

    家裏,映入眼簾的是,楊桃正抱著加菲貓招財,身旁趴著旺財,看著電視。

    “老公你回來了。”

    聽到開門聲,楊桃一個起跳,光腳向他跑來。

    “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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