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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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 早自習,男生提早到了班裏布置。
等女生們陸陸續續過來的時候, 都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朵紅色玫瑰花, 一個棒棒糖和一張精致的卡片,卡片上寫著對不起三個字。
昨日的道歉是給身邊的人。
今日的道歉是對所有的人。
陸月是從後門走進來的,後門有個巨大的垃圾桶, 桶裏麵扔著那本她熟悉的顏值排名。
陳飛雲居然肯把筆記本扔了?
陸月走進來, 一眼看到了玫瑰花和卡片,還有郝城送的早餐, 再看向陳飛雲的位置, 還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陸月在江河身邊坐下, 拿起玫瑰花, “這個, 陳飛雲參與了嗎?”
江河搖頭, “周向上也沒有。”
那就奇怪了?
陸月再次看向陳飛雲,陳飛雲扔了筆記本又不道歉,到底在想什麽?
大概是感覺到了陸月的視線, 陳飛雲凶神惡煞的扭過頭來說道:“今天我在校門口喊了我是傻子。”
周向上以為陸月又在針對陳飛雲, 立刻將手搭在陳飛雲肩膀上, 說道:“兄弟, 別怕, 以後咱就不喊,看她能怎麽樣!”
陳飛雲深深的看了周向上一眼, 肩膀一動, 甩開周向上的手, “別碰我。”
周向上手一空,尷尬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陳飛雲狠狠拒絕。
周向上瞪向陸月, “你是不是做了什麽?”
陸月無辜的攤攤手,能別什麽事兒都賴她頭上好嗎?
這時,趙晴拿了板擦過來,指了指後麵的黑板,意思是排名要擦嗎。
“想擦就擦唄。”
陸月撐著頭扭向一邊,不看趙晴,“就和衣服一樣,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不穿唄,校門口也沒人監督,想喊就喊不想喊就別喊。”
陳飛雲詫異的看了過來。
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陸月居然肯放過他了?
撞鬼了吧?
李思思和張蘭本捧著臉看戲,這會兒對視一笑,她們家月月啊,哪兒都好,就是有點傲嬌。
黑長直的傲嬌愛害羞大禦姐。
兩個人偷笑,突然感覺月月更可愛了。
趙晴去擦板報上的排名,康業過來幫她,問道:“花喜歡嗎?”
“我更喜歡天鵝蛋。”
康業:“天鵝蛋?”
那是什麽東西?
趙晴笑了笑,在擦掉排名空出來的板報上開始作畫,很快,一個美麗的白天鵝包著一個天鵝蛋出現在了黑板上,天鵝蛋的裏麵睡著一隻醜小鴨。
每個人都是天鵝蛋,每個人都能展翅高飛。
下午放學,陸月走出校門,就看到郝城挪動身體一步又一步的遠離旁邊的雙馬尾的可愛女生。
女生手裏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陸月走過去,聽見女生說:“郝城,祝你生日快樂。”
郝城冷漠的繼續移動身體。
女生眼底慢慢聚起失望,站著一動不動。
郝城看到陸月,立刻跑了過來。
陸月問:“別人祝你生日快樂,為什麽不回答?”
郝城自以為帥氣的用手比了個八,擱在下巴下,感覺自己霸氣側漏,“因為高冷比較帥。”
這中二病。
陸月白了他一眼,“高冷和沒禮貌是兩回事。”
郝城想了想,跑回女生身邊,“對不起,剛才對你沒禮貌。謝謝你記得我的生日,不過禮物我不能收。”
女生愣了愣,也沒強求,微微一笑,“好,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
陸月長歎一口搖搖頭,“這麽好的姑娘,怎麽就眼瞎看上了你?”
郝城:“……”
他很差嗎?
很差嗎?
郝城想反駁自己長得又高又帥,也會知錯認錯,而且成績優秀,家庭良好,絕對是個好對象,可是他不僅慫還怕疼,隻能憋著。
陸月將書包拿到前麵,從裏麵拿出裝有海賊王的盒子遞給郝城,“生日快樂。”
“姐~”郝城感動的拆開,“哇!”
路飛,索隆,娜美,烏索普,山治,喬巴,妮可,弗蘭奇,布魯克,甚平,再加船,一套手辦啊。
這簡直是海賊王粉絲的天堂。
“姐~”郝城感動的眼淚汪汪,他家姐難得主動送他生日禮物,而且送這麽多。
以前都是他要哭著求著才要到一個,而且還要等很久很久。
等等。
郝城腦海中靈光一閃,“姐,你是不是知道手機的價格了?”
這是又還他人情呢。
提到手機,陸月想起來了,說道:“以後不要送我超過一百的禮物。”
不然太難還了。
郝城:“……”
他家姐果然還是那個不願意欠人人情,賬目要算的幹幹淨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姐。
他真是太了解她家姐了。
唉……
郝城:“姐,你什麽東西都算這麽清楚,死也不要欠別人人情,以後找男朋友怎麽辦?”
陸月惱羞成怒,一腳踹過去,“關你什麽事兒!”
郝城抱著腿,呲牙咧嘴的大叫。
第二天陸月做飛機前往f國,落地p城酒店。
隔日,陸月換上衣服,帶上小提琴去參加初賽。
其實在初賽之前,所有的參賽者就已經經曆過一次篩選。
他們必須郵寄指定曲目的演奏cd,由十二位來自不同國家的專業評審進行評選,發放參賽資格證。
路白霜在空間內來回踱步,一刻也不停歇。
天知道,她現在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這才初賽啊。
她自己參加比賽都沒這麽緊張過。
等啊等啊等,空間內的時間是不會變化的。
永遠是那麽明亮的天,那麽青的草地,那麽煩躁的蟬鳴。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終於看到陸月了。
路白霜飛快的撲過去,抓住陸月的手臂,“怎麽樣?過了嗎?”
“唉……”
陸月歎了一口氣。
路白霜心沉了下去,安慰道:“沒事,第一次嘛……”
陸月抬頭,眉眼彎彎,“初賽第一名。”
“陸月!你又耍我!”
陸月一笑,“我可是你的學生,老師,你也對我太沒自信了吧?”
“哼!”路白霜傲嬌的雙手交叉在胸前,“我告訴你哦,你要是拿不到金獎杯,就退錢。”
陸月伸手攬住路白霜纖細的肩膀,“小公主,傲嬌不是個好習慣。”
“比你貪財小氣摳門好,哼。”路白霜炸毛,“看看你身上的衣服,每次見我都是幾十塊錢的牛仔褲t恤,參加比賽的禮服居然是某寶七十五包郵的!你個守財奴!葛朗台!”
陸月無奈的攤攤手,這話她沒法反駁。
“對了。”路白霜好奇的問,“你表演的時候,評委是什麽反應?”
“就很安靜。”
“安靜?”路白霜一腦袋問號。
別說路白霜了,現在整個梅格尼斯夫青年小提琴大賽的參加者都是滿腦袋的問號。
梅格尼斯夫青年小提琴大賽初賽,五個人五個人的候場,沒候場的人是沒辦法看到前麵的表演的。
大家隻能通過初賽結束公布的排名知道這位來自華國,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也沒有人認識的孤獨的演奏家力壓上一屆擁有問鼎冠軍實力的sylvie拿到了第一。
可是並沒有見過陸月的演奏啊。
隻有和陸月一組在候場區的其餘四個人見過。
而這四個人全都退賽了。
搞什麽?
難道這是什麽神秘的東方魔法?
大家紛紛圍在aiden身邊詢問這位神秘的東方女人的一切,她長什麽樣,師從於哪位老師,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演讓同一組的四個人全都退賽了。
aiden是那退賽的四個人裏喬治的朋友。
他們相信,他應該會知道原因。
aiden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說,意味深長的目光越過人群停留在了sylvie的身上。
今年可是sylvie參賽的最後一年了。
他也是sylvie的朋友,知道梅格尼斯夫青年小提琴大賽的金獎對於sylvie意味著什麽。
也親眼看見精神崩潰的sylvie將路白霜推下了樓。
老實說,雖然是意外,但是他仍舊對sylvie的這種不恰當的行為充滿了憤怒。
路白霜是一個可愛的女孩。
她聰明,活潑,開朗,熱情,像極了西班牙舞曲。
sylvie就像是一條毒蛇,對優秀的人充滿了嫉妒,是這種嫉妒讓她內心糾結折磨自己,然後精神崩潰。
而這種深植於罪惡欲念,醫學上叫精神疾病的東西,卻讓sylvie逃脫了法律的製裁。
一想到這,aiden心頭的憤怒再度湧了上來,“喬治退賽的理由很簡單,他的表現太糟糕了,糟糕到他簡直無法相信站在台上表演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喬治?”
are you kidding me?
喬治是誰?
他可是小提琴大師賽爾梅克勳爵的學生。
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sylvie身體往前傾,開始產生了好奇與興趣。
aiden嘴角揚起了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他不介意再刺激刺激sylvie。
畢竟,sylvie想要金獎已經成為了一個執念。
aiden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喬治告訴我,當他站在候場區時,壓根兒沒有將陸月小姐當作對手,畢竟,他和這位小姐前後腳提交的參賽資料,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一位隻學習了一個多月小提琴,並且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音樂的菜鳥。而當他聽見那首g小調奏鳴曲時,那船隻在海上隨著風波搖動的韻律感瞬間讓他崩潰了。
所謂天才,一個月的學習超過了他的八年,換了你,你們不崩潰嗎?”
果然,aiden說完,周圍是一片抽氣聲,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所有人都覺得aiden太誇張了。
不,準確的說是喬治太誇張了。
大家一致同意,肯定是喬治比賽時有了巨大的失誤,而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所以將一切都歸到了別人的身上。
但是這個被所有人都接受的結論,卻並不能解釋另外三個人退賽的原因。
以及,為什麽一個隻接觸小提琴一個多月的人能力壓sylvie成為第一。
這個疑問也折磨著sylvie。
於是在半決賽時,十二名入圍者都可在觀眾席觀看時。
sylvie表演後,並沒有走,反而留下觀看,而目前她是最高分。
半決賽是帕蒂塔的指定曲和維尼亞夫斯基的自選曲,全部背譜演奏。
表演順序是隨機的。
陸月排在中間。
sylvie坐在了除評委外的最前排,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表演的少女。
據說她才十二歲。
隻學習了一個多月的小提琴。
據說,她的老師欄是空白的。
也就是說,她並不是師從於任何一位名師。
這是多麽可怕的天才。
這麽多麽可怖的才華。
突然,她瞳孔放大,一種恐懼感從腳底席卷全身。
剛才那個動作……
……是路白霜……
怎麽可能?
她不是……
sylvie渾身僵硬,臉色發青看著站在舞台上優雅如同白天鵝一般的少女。
那一舉一動……
那演奏的風格……
隻要意識到了,再去看,就會發現越來越多路白霜的痕跡。
演奏結束,陸月衝著sylvie的方向微微一笑。
那微笑的弧度簡直和路白霜一模一樣。
熱烈的掌聲爆發般的響起。
sylvie卻一聲尖叫,倉皇逃走。
當陸月向路白霜形容sylvie那瘋了般的表現時,路白霜叉著腰衝著天空哈哈哈哈大笑三個回合,得意到了極點,然後豎起中指,比了個fuck。
陸月坐在草地上,無奈的笑著。
……
梅格尼斯夫青年小提琴大賽從初賽到決賽要大概半個多月的時間。
二班。
陸月一走,周向上和柳雪梅就試圖恢複自己和其他人的關係,周向上試圖拉人去打籃球,柳雪梅又帶了一些新奇好玩漂亮的東西到教室裏,可是,兩個人就像是信號不好的通話係統,時不時的對麵會回應,但是總是處於斷線狀態。
陳而飛雲依舊懨懨的趴在桌子上,仿佛對一切都沒了興趣。
柳雪梅買了一瓶可樂放在陳飛雲的桌子上,“飛雲,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陸月那個女人那麽可怕,你知道的,我一向很膽小,當時我就是嚇到了。”
陳飛雲將頭埋起來。
那副什麽都不聽不管不聞的狀態讓柳雪梅很煩躁。
再加上這段時間持續性的努力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讓她快瘋了。
明明陸月沒轉來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那時她有眾多的擁簇者,有幫她打頭陣的陳飛雲,有貼心的周向上,有大家的關注,是全班的焦點。
可是自從陸月來,一切就不一樣了。
從她第一天轉來,就奪走了她所有的光環。
大家都圍繞著陸月,沒有人在意她了。
以前在家裏,她被忽略被冷漠,在學校她還可以找到點溫暖。
可是現在,好像她的世界,那唯一一盞亮著的燈都沒了。
為什麽陸月要轉學到三中?
她成績那麽好,去一中不好嗎?
為什麽要和她作對?
如果,陸月離開三中就好了……
突然,柳雪梅靈光一閃,轉身看向了陳飛雲。
等放學,柳雪梅沒有回家,刷卡做公交來到了陳飛雲家附近。
她記得,開學的時候陳飛雲的爺爺來開家長會,因為自己的爺爺是知名的數學係教授,陳飛雲格外炫耀。
那個時候,陳飛雲說過,每天旁晚的時候,陳爺爺就會出來在附近的公園遛彎。
柳雪梅在公園裏轉啊轉啊轉,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總算等到了陳爺爺。
陳爺爺老當益壯,記憶力還不錯,柳雪梅一打招呼就認出來。
“對對對。”陳爺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就是坐飛雲前麵那個漂亮的女娃娃。小丫頭,你家也在附近?”
“不是,我是路過這裏。”
柳雪梅乖巧的笑著,“陳爺爺,飛雲回家了嗎?他最近總是精神不太好,我很擔心他。”
“飛雲?”
陳爺爺想了想,自家孫子確實最近好像不愛說話,不過小孩子嘛,情緒經常這樣,一會兒一個變,他也就沒太在意。
不過現在看這丫頭的說法,難道出了什麽事兒?
陳爺爺蹲下來,和柳雪梅齊平,問道:“小丫頭,飛雲和你是不是好朋友?”
柳雪梅點頭。
陳爺爺繼續誘導問話,“既然是好朋友,那我也算是你爺爺對不對?”
“嗯。”
柳雪梅繼續點頭。
“爺爺現在有話問你,你誠實告訴爺爺好不好?”
柳雪梅問:“爺爺,你要問什麽?”
“飛雲在學校是不是碰到什麽不開心的事兒了?”
柳雪梅閉緊了嘴巴。
“爺爺是飛雲的爺爺,也是你的,你不會欺騙爺爺的,對不對?”
柳雪梅開始猶豫了,手指絞著衣角,“其實也沒什麽,就是班裏新轉來一個叫陸月的,脾氣很壞,她拿了一件衣服給飛雲逼他穿,那件衣服上麵寫著我是傻瓜,飛雲不想穿,又打不過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
豈有此理!
陳爺爺炸了。
又是打人又是逼人穿羞辱性質的衣服。
天下怎麽會有如此惡劣的學生?
他的寶貝孫子,他平常疼都來不及,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負了?
柳雪梅見到達自己的目的了又補刀道:“爺爺,其實不能怪飛雲,陸月是班裏的霸王,誰都打不過她,周向上他們都被她打過。”
柳雪梅這麽一說,陳爺爺怒火直衝腦門。
打人,侮辱人。
這叫什麽?
霸淩!
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孫子居然也有被校園暴力一天!
氣死他了!
陳爺爺和柳雪梅隨便交代了幾句就立刻往家裏趕。
果然他在陳飛雲的臥室裏找到了那件寫著我是傻瓜的衣服。
陳爺爺拿著衣服,氣的吹胡子瞪眼,抓著陳飛雲的手臂問,“衣服怎麽回事?飛雲,你是不是在學校受欺負了?”
陳爸爸陳媽媽聽到聲響也衝了進來追問發生了什麽。
陳飛雲感覺自己快瘋了。
他剛剛已經極力阻止了,還是被爺爺把衣服翻出來了。
他現在是無比懊惱為什麽不把這件破衣服扔了。
陳爺爺氣憤的說出了陳飛雲被人打,被逼著穿侮辱性質的衣服,陳爸爸陳媽媽兩個人是又氣又心疼。
陳媽媽抓著陳飛雲問:“兒子,你是不是在學校受欺負了?是誰欺負你?你說出來,爸爸媽媽爺爺都會幫你的。”
“沒有,我沒有受欺負。”
“那衣服怎麽回事?”
“我——”
陳飛雲死命的抓頭發,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他解釋不清楚!
“總之!”陳飛雲說道:“這事兒跟你們想的不一樣!”
“那到底發生了什麽?兒子你說啊,你不說爸媽要怎麽幫你出頭?”
“我不需要出頭,出去,出去!”
陳飛雲脾氣上來了,氣急敗壞的把三個人都趕了出去。
陳爺爺一看自己孫子這幅鴕鳥的樣子更氣了,他板著個臉教訓陳爸爸陳媽媽,“你們倆也是,有什麽好追問的?你們見麵哪個被不斷霸淩,打壓的人敢回家告訴老師家長?在他們看來,告訴家長老師,不過是下一場被欺負的更狠的輪回。
這事兒一清二楚,就是一個轉學的仗著自己會打架,欺負飛雲。我還聽說了,那個轉學的打了好幾個同學,根本不止飛雲一個!這種事情必須徹底解決源頭!”
陳爺爺火冒三丈,“這個吳美聯,不知道怎麽當的班主任!眼睜睜看著飛雲在學校裏受欺負,居然一個字都不跟我說,真是白教她了!”
“那現在怎麽辦,爸?”陳爸爸問。
“還能怎麽辦?等著,我明天就去學校!你放心,豁出去我這張老臉,我也要為飛雲討個公道。”
第二天辦公室。
陳爺爺直挺挺的站在吳美聯麵前,臉一板,眼睛一瞪,吳美聯就腿軟。
她當年上陳爺爺課的時候可沒少被罵。
陳爺爺怒不可遏的質問道:“我問你,班裏有一個害群之馬,欺淩同學,侮辱同學,你為什麽不處理?”
吳美聯皺眉,小心翼翼的問,“陳教授,您說的是誰?”
“還有誰!除了那個新轉學的,還能有誰?”
“您說陸月?”
“對,沒錯,好像是叫這個名。”陳爺爺訓斥道:“打架,侮辱人格,逼迫飛雲穿帶有侮辱性質的衣服,這樣惡劣的學生居然還待在火箭班,三中招收學生的標準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低劣了?”
“陳教授,您消消氣,事情可能不是你聽到的那樣,據我了解,陸月是一個很優秀的學生,她成績很好…… ”
“成績好就能隨便欺負人了?”陳教授眼睛瞪的像同齡,“你是不是還要護著她?是不是因為她成績好,所以你偏私?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好好處理,我就去找你們校長,豁出去了,也要讓他開除這種惡劣的霸權主義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