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2章 快吸出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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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路征途!
正在這時,歐陽誌遠猛然發現朱雨晨旁邊用來存放野生活物的大黑剛裏,一隻紅頭黑尾的大蠍子正悄無聲息從缸口爬出來,順著朱雨晨月白長衫的袖子悄然向她的手背爬去。
這種紅頭黑尾的大蠍子乃是劇毒之物,要是被這隻大家夥蟄上一下,如果不及時治療,隨時會陷入昏迷。
就在歐陽誌遠震驚之餘,眨眼間,這隻紅頭黑尾大蠍子已經順著朱雨晨寬鬆的袖子爬到了她白皙的手背上,那根粗壯尖銳泛著黑光的尾刺高高翹起,就要對朱雨晨發動攻擊。
“小心!”歐陽誌遠下意識的一聲驚呼,見狀來不及多想,情急之下一個箭步上前,一下將朱雨晨手背上那隻紅頭黑尾大蠍子抓進手裏。
幾乎同時,受驚的紅頭黑尾大蠍子,粗壯黑亮的尾刺閃電般刺進了歐陽誌遠的手背。
“啊!”伴隨著一陣刺痛,歐陽誌遠發出一聲尖叫,呲牙咧嘴,一臉痛苦,下意識一甩手,將這隻紅頭黑尾大蠍子甩進了大黑剛裏。
不明所以的陳雨馨這才發現歐陽誌遠被紅頭黑尾大蠍子蟄了手背,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歐陽誌遠頓覺一陣灼熱鑽心的劇痛從手背迅速蔓延開來,幾乎同時一陣強烈的麻意傳遍了手背,再一看手背上被蟄中的部位立刻快速發紫發黑。
糟了!
朱雨晨嚇了一跳,一臉驚恐。這種紅頭黑尾大蠍子生活在深山老林內的極陰之地,與鐵背大蜈蚣、四眼蛤蟆並稱石鼓鎮當地的野生三大毒物,一旦被蟄如果不能及時用特有的藥物解毒,不到十分鍾毒性就會擴散全身引發五髒六腑衰竭而死亡。當地的老百姓有不少人在進山采藥時被這些毒物所咬而喪命。
朱雨晨本來對歐陽誌遠沒什麽好感,但當她意識到歐陽誌遠是為了防止自己被毒物蟄才受的傷,她稍作遲疑,來不及多想,連忙道,“別動,你越動毒性擴散的越快!”
幾乎同時,朱雨晨立刻上前去,不由分說抓起歐陽誌遠的手背,一張櫻桃小嘴吞在了歐陽誌遠的手背上,用力為他吸毒。
嘴唇與手背接觸的柔軟和潤熱,頃刻間讓歐陽誌遠一臉石化,似乎忘記了因毒性急速擴散而帶來的劇痛,癡癡地看著朱雨晨抱住自己的手背用力吸出蠍毒。
朱雨晨一連用力洗了好幾口,確保毒性沒有第一時間進入血液後,這才抬起頭來,冷不丁看到歐陽誌遠正癡癡地看著自己,咧嘴傻笑。
一看到歐陽誌遠那個咧嘴傻笑的猥瑣樣,朱雨晨頓時俏臉一紅,連忙甩開他的手,冷冰冰道,“等著!別動!”
說話間,莫名其妙心跳加速,轉身快速去藥櫃前拿來解藥,二話不說給歐陽誌遠塗抹了傷口上,又繼續去分揀藥材。
歐陽誌遠呲牙笑道,“雨晨,謝謝你啊。”
朱雨晨一邊忙碌,一邊小聲嘀咕,“要不是看在你替我挨了這一下的份上,我才懶得管呢!”嘴上雖這樣說,但心裏卻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不會兒,朱文友為陳雨馨在臉上的傷疤上敷好特製的祛疤膏,從治療室走了出來。
塗了藥膏的陳雨馨,感覺一陣冰涼的感覺正在絲絲浸入皮膚,小丫頭一臉驚奇,“朱大哥,感覺藥膏進入我的皮膚了,好神氣呀!”
“雨馨小姐,明天這個時候你臉上的傷疤就會消失的。”朱文友儒雅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雨馨姐姐,你臉上的傷疤好了會更漂亮。”小虎子拉著陳雨馨的手笑道。
“哈哈,小虎子,我太喜歡你了,嘴真甜。”小虎子的話令陳雨馨開心極了,笑嘻嘻的捏了捏小虎子的臉蛋。
“小虎子,你奶奶的病情好點了嗎?”朱文友一邊擦手,一邊看著小虎子道。
朱文友一提奶奶的病,小虎子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來,淚水再也忍受不住,撲簌的流了出來。
小虎子一下子撲到朱文友的麵前,噗通跪倒在地,流著淚大聲道,“求求你,朱伯伯,你快救救我奶奶吧,她已經不認得小虎子,她現在看到我,就叫爺爺的名字,我奶奶是不是要死了?嗚嗚嗚,朱伯伯,求求你,救救我奶奶吧。”
小虎子哭著,給朱文友磕著頭,小腦袋上都磕出血印子來了。
看到小虎子的樣子,陳雨馨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小虎子,你奶奶是什麽病啊?朱大哥,您不是神醫嗎,您快救救小虎子的奶奶吧。“
朱文友一把抱起來小虎子,給小虎子擦去臉上的淚,輕聲道,“小虎子,朱伯伯一定看好你奶奶的病,你放心好了。”
“嗚嗚,謝謝朱伯伯。”小虎子一聽朱伯伯能治好奶奶,禁不住的又笑了起來。
陳雨馨看著小虎子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忍不住把小虎子抱在懷裏。
城裏的孩子,在這個年齡,正是躺在媽媽懷裏撒嬌的時候,而小虎子卻自己能上山采藥、捕捉各種毒蟲子,給奶奶治病,這讓陳雨馨很是感動。
朱文友向歐陽誌遠和陳雨馨講述了小虎子家裏的情況,兩人才知道原來小虎子的奶奶得了一種很難治療的怪病。
“小虎子的奶奶什麽病?朱大哥你都治不了?”?歐陽誌遠看著朱文友。
“小虎子的奶奶,早年頭部受到過傷害,腦子裏有東西,日積月累,壓迫神經,很早的時候,就瘋了,我的藥物,隻能起著鎮靜作用,延緩瘋癲發作的時間,要想根治,必須動手術,取出腦子裏的異物,但老人家的年紀大了,就怕經不起折騰。”?朱文友看著歐陽誌遠道。
“我去看看吧。”?歐陽誌遠看著小虎子含著淚的臉蛋。
“現在天黑了,小虎子的家離這裏很遠,走夜路不方便,要不還是明天去吧?虎子奶奶的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治好的。”朱文友提醒道。
歐陽誌遠問道,“走路的話大概多久?”
朱文友想了想道,“差不多得兩個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