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仙武台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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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靜靜的坐在篝火旁,欣賞著天邊豔麗的煙火。
此情此景,許承煙的身心可以說是舒暢無比,他伸長著懶腰,橫躺在一片草地上,這片草地,如床榻上的被褥一般,柔軟舒適。
“我為什麽會在這裏,贏洲為什麽也在這裏,難道是假貨?不對,他如果是假貨一定會先殺掉我的。”
許承煙輕輕的閉上眼睛,那些豔麗的煙火,已經無法勾動他的心神,他的腦海裏,不停的浮現出老太婆、小甲和封玲的身影。
他莫名的出現在這裏,卻是奇怪的事。
火旁的贏洲,悠悠的站立起身,他那身雪白的長衫,隨著夜晚的輕風,沙沙舞動,他的表情,冷如冰山,他那一雙有神的雙目,眺望遠方。
沒有人能猜透,他是什麽樣的人。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篝火,在滋滋作響,許承煙閉著眼睛,思考著問題,竟沒有注意贏洲的一舉一動。當他的腦袋成為一團漿糊的時候,他才張開眼睛。
此時,贏洲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就似是一團迷霧,讓人摸不著頭腦。
許承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道:“這個長尾巴的家夥,不知道去哪裏遊蕩啦,如果要是碰到那個假貨贏洲,可就有熱鬧看啦。”
天邊的煙火,似是從仙武台的方向放出的,想來是這些日子,仙武台大修完成了,今日可能是慶祝,此時,應該去鬧他一鬧。
許承煙在草地上,硬生生的來了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站立起來,他隨手摸出腰間的萬水仙法,隨後翻到了招數的章節。
他一路,邊走邊看。
招數中,有三招,看上去是不錯的。
第一招為水之鏡。
水之鏡,如名,就是將水氣化為一麵水鏡,近可當盾,遠可做迷惑之像。
第二招為滴水之箭。
水滴,凝聚指尖,用體內發之功力彈射出去,水滴可有箭弩之力,傷人於無形。
第三招,名為洪水猛獸。
此招,要耗費大量真氣精華,先是是將氣團精華,凝聚成猛獸形狀,然後便用發之境界,將其彈射出去,這招一出,定是將敵人打的重傷不起。
“有此三招,我還怕誰?可是我發的境界才突破疼的境界,最後一個境界還沒突破,不知道能不能行。”
想到這裏,許承煙便將手掌,平放半空,指尖聚集水氣。沒過一會,他的食指上,就有了一粒圓形的水滴。
他按照萬水仙法上所記載的法門,先是將周身之氣聚集在碗上,然後猛的衝擊向指尖,著一股猛烈之氣,一氣嗬成。
就看那水滴,似是圓形透明的石子一般,快速的猛烈衝出,前方,正好有一棵幹瘦不高的小樹,隻聽哢的一聲裂響,小樹攔腰折裂。
這一幕,讓許承煙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時的看看自己的手掌,然後又跑到小樹的旁邊,仔細檢查小樹的斷裂。
這一招,確實是威力盡爆,如果在氣門上加以控製,便能打出自己想要的結果了。
又學會了新的招數,許承煙的心中別提多高興了,他雙腳一跳,嘴裏哼起了江西城的小調來。
他歪斜著身子,搖頭晃腦的向前行進,當走至兩步的時候,他便心道:“此時是去給大家掃興,不如變個模樣,嫁禍給別人。”
思來想去,他想起雲少青來,於是他嘴中念動口訣,身體覆蓋靈氣精華,轉眼之間,身形樣貌,竟是變的一點不差。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衣服,衣服卻是寒酸了一點,可是也沒有辦法呀,就先這樣湊活吧。
許承煙一路小跑,總算是跑到了仙武台處。
此時的仙武台,可是一個大變樣,首先,台中的那碩大石碑,竟然不見了,而後是周邊的黑石,都削矮了許多,這讓躲在黑石後的人,無處可藏。
仙武台上,一色的白石鋪成,圓台中心,正站立著五人,當中的必然是百仙山莊老莊主,黃原宮,他左右兩側,分別是王烈、黃雨落、謝婉兒、還有阿左辣?
仙武台的一側,放置著一排煙花禮炮。
眾多弟子,將桌椅橫在仙武台上,桌上放的盡是一些佳肴美食。
看來,他們果然是在慶祝仙武台完工呀。
當許承煙將眼睛放在阿左辣的身上的時候,他莫名的鬱悶起來,這影麵術看來也不時什麽稀有之術,至少老太婆和那個假贏洲都能變化麵孔身形。
不過仔細觀看,眼前的這個阿左辣,比之原先的那位,還是有很大差距的,首先一點就是野性,眼前的這位,活脫脫的就是一位文質彬彬的有禮青年,哪裏還像一個荒蠻野人。
“不如,先把這個假阿左辣給剝皮露出真身吧,嘿嘿。”
許承煙三步兩步,跳上了仙武台,說來也巧,在他剛來台上之時,就見前方,一個熟悉的麵孔在接近他。
這人是一個大光頭,且滿身的肌肉。這人不正是在小仙門澆花的那位嗎?這人也是三代弟子啊。
許承煙正要轉身逃走,就聽那光頭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少青兄弟,且慢走啊。”
“不行,不能穿幫呀。”
許承煙幹咳了一下,然後站定身軀。
“少青兄弟,我們兄弟可把你好找呀,原來你在這裏,來來來。”
這聲音,已經來到了許承煙的身後,緊接著便是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抓在了許承煙的左側肩膀處。
“少青兄弟,我們三代弟子上下,都讓你當首席哪。”
“什麽?讓這狗熊雲少青當三代首席?這可不行。”
許承煙連忙轉過身子,他滿臉錯愕,學著雲少青原由的樣子,恭維說道:“怎麽行,我的功夫,在三代弟子中,又不是最好,我看光頭兄你,應該當三代首席才行。”
許承煙一說光頭二字,那人便將寬大的手掌在頭上摸了兩把,然後麵部露出奇怪的表情:“少青兄弟怎麽啦,你連我名字都忘記啦,是不是張雪娜她給你灌了迷魂湯,讓你忘了我們呀。”
“唉,是呀是呀,那個老婆娘,每日叫我就範,我今天總算找個機會,逃出來啦。”
許承煙站在這,瞪著一雙大眼,胡亂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