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用過了早飯，拿出手機，從電話簿裏麵找到了楊雨晴的名字，並且撥打了過去。兩聲長“嘟”過了之後，電話就通了。

    石原正雄站在落地窗前麵，兩眼眺望著遠處，右手拿著手機附著於右耳旁邊道：“今天什麽時候有空？”

    楊雨晴沒有拐彎抹角道：“我什麽時候都有空。你又想要做什麽？”

    石原正雄微微一笑道：“我帶你去春熙路買買買。你喜歡什麽，那麽我就給你買什麽。”

    楊雨晴直言道：“你是魔鬼吧！你一個勁的在引誘我墮落。”

    石原正雄再次一笑道：“我帶你去買買買還不好嗎？”

    楊雨晴並不是那一種貪圖小便宜的女孩子。她帶著一臉認真的表情道：“無功不受祿。”

    石原正雄平靜道：“你說這話就太見外了。”

    楊雨晴不是那一種沒有頭腦的女孩子。她不是不懂，當下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那有平白無故對自己好的人。

    楊雨晴直來直去道：“見外些好。如果你將來叫我還，我可還不起。”

    石原正雄不急不慢道：“難道，我現在叫你還，你就還的起了？昨晚，那一頓飯，你打算怎麽還我？”

    楊雨晴一著急就脫口而出道：“是你非得要請我吃的。”

    石原正雄笑著反駁道：“我請你吃，你就吃了。你怎麽不拒絕呢？我看你昨晚不但吃的挺開心，而且還回味無窮。”

    楊雨晴嘟囔道：“你這一個人怎麽能夠這樣？你還要和我一般見識嗎？”

    石原正雄笑容不改道：“你不是要和我見外些好嗎？既然如此，我表示一個同意。我們之間是不是應該算的清清楚楚？

    來回打車的錢，我都不和你算了。再有就是，那一天晚上我們一起吃玉林串串的錢，我也不和你算了。隻和你算一個昨晚的錢，不過分吧！”

    楊雨晴哪怕沒有見到賬單，也知道昨晚在鬆雲澤吃的那一頓絕對不便宜。光那一瓶五糧液就不得了。她頓時就沉默了起來。

    石原正雄的臉上仍舊是掛著笑容道：“你不說話，那就是表示一個默許了。你看我是現在就過你那裏去收錢呢？還是怎麽辦？”

    楊雨晴幽幽道：“我沒那麽多錢給你。”

    石原正雄直接就笑出了爽朗“哈哈哈”的聲音道：“你要是一次性給不了，那麽可以選擇分期嘛！你一個月還點，一個月還點，總是能夠還清。”

    楊雨晴撅起小嘴道：“你笑我做什麽？學生沒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石原正雄笑得眼淚都從右邊的眼角是滾落了下來道：“你說的沒錯。可是，學生過度消費，花出了不是自己經濟能力範圍之內所能夠承受的，你說，這到底是誰的錯呢？

    我還隻是好好地和你商量分期一事。若是你真遇到什麽壞人或者心理扭曲的人，恐怕就會帶著硫酸來潑你的臉了。

    女孩子一帶毀了容，可比死還要慘。這不單單會有身體上麵的疼痛，而且還會留下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心理陰影。

    做噩夢什麽的，肯定會是常事兒。你是學法學的，應該知道，施暴者無非就是被判幾年的牢獄之災。

    至於賠償什麽的，他要是有錢，對於受害者來說，還算一個不幸中的萬幸。要是他沒錢，那就慘慘慘了。法律拿這樣的人至多就是加重刑期的判罰。”

    楊雨晴不以為然道：“你不要說的這麽嚇人好不好？”

    石原正雄慢慢地轉動身體，踱著步子道：“我可沒有嚇唬你。像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這其中就有因愛成恨的。

    還有就是一些女孩子貪慕虛榮，明明自始至終都不喜歡對方，卻要一個勁的欺騙對方為自己付出，買這樣，買那樣。你說，這屬不屬於不作死，就不會死？”

    楊雨晴不相信他會是壞人道：“你那麽有錢，還會在乎那點嗎？”

    石原正雄又一次笑出了聲音道：“你怎麽就看出我有錢了？我要是打腫臉充胖子呢？

    現實社會複雜的很，你不要隻看表麵就做決定。再說，是你要和我分清楚。我滿足你的要求。”

    “我可以陪你去春熙路，但是我才不要買買買。”楊雨晴覺得他就是想要自己陪著逛街道。

    石原正雄說服道：“你這一種想法就不對。越是分的清楚，那麽越是說明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到位。

    隻要我們的關係到了位，便會呈現出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完全全地分不清楚，融合為了一體。”

    楊雨晴眨巴了兩下眼睛道：“你這一個人好奇怪。”

    石原正雄反問道：“我怎麽就奇怪了？”

    楊雨晴有一說一道：“別人追女孩子，都不像你這個樣子。先應該是發發短信，打打電話，然後才是送個花，送個小禮物什麽的。

    即便帶著女孩子去吃東西，也就吃個肯德基，已經很好了。再不然，就是去學校門口的酒吧坐上一坐，看看電影，去去ktv之類。”

    石原正雄一針見血道：“你說的這一種追女孩子的套路隻適用於學生或者普通人。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講，投入和收益就完全不成正比。

    特別是在時間成本的付出上麵極大，一般需要花上至少大半年的時間，甚至是n年的時間。至於錢方麵的花銷，一次性看起來不多，但是累積起來就多了。

    常言道，細水怕長流。如果中途再遭遇到什麽變故，就算是投資失敗。女孩子常說自己的青春不等人。男孩子的青春就等人了？”

    他一邊說的同時，一邊腦袋裏麵回想起了二十年後的男追女。別說半年，就算是一個月，對於好些人而言，都覺得長了。

    越來越多的男生是隻願意用一周的時間。好的，還能夠約個兩三次。不好的，被拒絕了一次，直接就不幹了。

    在兩人的接觸當中，要是一點效果都見不到，不是放棄，就是換人。這樣的事情在大城市裏麵是相當常見。

    女孩子老是會掛在嘴巴邊上的話就成了為什麽現在的男孩子追女孩子隻追一半就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