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敬亭弟弟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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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和王翠花裏應外合的,把李母忽悠的跪地不起,瞬間成為王翠花虔誠的信徒。
“我兒子摔倒了,想問老仙有無破解之法?”
王翠花閉著眼盤著腿,手指掐來掐去就是不說話。
李母等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麽,從兜裏掏出兩塊錢,恭敬地放在桌上。
穗子扶額。
上門鬧事到掏錢算命,偷雞不成蝕把米。
隻感慨,這智商還跑出來作什麽妖,還不如老老實實在醫院陪護小李。
王翠花多年來的職業習慣,眼睛睜開一條縫,掃了眼兩塊錢,不屑。
現在身為富婆,再也不是村裏幾毛錢就能滿足的了。
於是繼續叨叨,倒黴啊倒黴。
李母被她念經似的倒黴整得直哆嗦,這次出來身上也沒帶多少錢,一時間尬在那,不知所措。
王翠花突然睜開眼,目光如炬,看著李母全新的棉襖,長指一指。
“那,就那,藏著個倒黴鬼!克夫克母又克子!”
李母被她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上牙直碰下牙哆嗦道
“那,那咋整啊?”
“把棉襖脫下來!”王翠花斬釘截鐵。
“可這大冷天的,沒有棉襖——”
東北人過冬都穿好幾層,光棉襖就有裏外兩件,王翠花就是篤定她凍不死才這麽說。
“不脫就讓那倒黴鬼一直待著吧,耽誤你兒的健康,毀你兒子姻緣”
王翠花看穗子一直念叨姻緣姻緣,就順著穗子的意思繼續叨叨。
算命的麽,不會忽悠人是沒法幹的,這套騙人的話術都是固定的,張嘴就來。
“你兒子的姻緣極好,女方帶福帶財,你要是破壞了就損了你八輩子的福,來生當牛做豬的。”
李母一聽,好家夥,太靈了!
這下不敢耽誤了,忙把身上剛做好的新棉襖脫下來。
想要遞上去,又有點舍不得,王翠花高喝一聲
“拿來吧你!”
痛失棉襖的李母欲哭無淚,隻能忍著心疼問道
“敢問老仙兒,我兒好姻緣在什麽地方?”
穗子比了比已經看傻的張月娥。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她就在這個屋裏!福氣最重的那個!”王翠花繼續跟兒媳婦唱雙簧。
王萌萌聞此言迫不及待地蹦躂出來。
“嬸子,我福氣重吧?”
“你騷氣挺重的,躲遠點。”
“噗。”穗子沒繃住。
王萌萌氣得無聲地罵罵咧咧,她不敢出聲,就嘴型動動。
看熱鬧正開心的於水生沒忽略到王萌萌的口型,嘴角扯扯。
挺好,記住你了。
“你,就是你!”王翠花手指向張月娥,“我瞅著你福氣不小,小臉溜光,以後必有大福!”
張月娥也站在穗子前麵,自然也沒看到穗子一直跟王翠花串通一氣忽悠人。
突然被點到名了,受寵若驚。
“可是,我爸媽死的挺早的”
“那是他們還完了冤親債主的債陽壽盡了,跟你沒有一分錢的關係,要不是你,他們死的更早。”
王翠花的話讓張月娥淚眼汪汪,也讓李母看她的眼神發生了改變。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穀鶕<spa> “可是我兒子還在醫院躺著呢,會不會是因為她——”
“你兒子跟她一起住?”王翠花一句把她噎回去,“倆人又沒在一起,要克也是你克的!”
這邏輯,竟然還挺對!李母不敢問了,瞬間卑微。
“阿姨,我看你也不是不關心兒子的,隻是緣分天注定,姻緣紅線牽,凡事順其自然,否則——”
穗子同情地看了眼李母,再執迷不悟,婆婆連棉褲都不能給她留。
李母幡然醒悟,頓覺穗子和王翠花都是好人。
“月娥,我給你半天假,你代表學校去醫院看看小李,讓他好好養傷,這個月我依然給他算滿勤。”
王翠花一拍腿,指著張月娥對李母說道
“看見沒?帶不帶福氣?工資都有了吧?”
李母連連點頭,嘴裏直念叨,太靈了。
能不靈麽,這都是穗子婆媳合夥鼓搗的,工資什麽的,就是穗子報賬時隨手加幾筆的事兒,錢又不是她出,做個人情當好人,何樂不為?
眼看著李母被穗子和王翠花合夥拿下了,突然,一直站在邊上的厲害女人開口了。
“大姨,別讓她們騙了,這倆人都是騙子!”
這個女的剛迫於於水生的壓力不敢開口,但見穗子婆媳三言兩語扭轉局麵,按捺不住了。
說罷,這女人竟然抬起手,對著穗子的臉就要撓。
於水生站在門口,想要過來也來不及了。
眼看著穗子就要把這女的髒指甲撓到。
一個物件伴隨著怒吼飛撲而來。
“住手!”
“啊!”這女人被這飛來的物件砸到了手,疼的嗷嗚一聲。
東西砸到女人又落在了桌上,穗子懷裏的落落一看就高興了。
“糕!糕!”
是一袋油紙包著的桂花糕,小丫頭一看包裝就知道,在家常吃。
於敬亭一臉怒容地站在門口,嫌棄地看了眼他老子。
“虧我來的及時,指望不上你。”
說罷大踏步進屋,準備削那個差點傷到他媳婦的混蛋女人。
走進一看,於敬亭蹙眉。
“金曲?”
“你們認識?”穗子問。
“她就是馬國才的媳婦。”
“哦——?!”穗子略驚訝,原來這就是那個看上於敬亭的女人!
於敬亭昨天剛跟穗子說,獄霸馬國才的媳婦,搔首弄姿的勾搭他。
於敬亭怕她後續作妖挑撥離間,提前跟穗子說了。
想不到,今兒就以這種神奇的方式相遇了。
穗子剛隻覺得這個女人一臉凶相,現在才恍然——這就是社會人媳婦該有的氣質,對上號了。
“你這名字起的挺應景啊。”穗子看向金曲。
金曲,進去,照著她這種蠻橫不講理的性子發展下去,很快就能進去了。
剛剛還凶的要找人幹架的女人,見到於敬亭來了,都顧不上手疼了,一臉的嬌羞。
普通女人嬌羞一下還能說像是花一樣,她這種長得凶的嬌起來,像是吃人的大嘴花,特別違和。
穗子同情地看了於敬亭一眼,雖然她老公女人緣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但這次的霸王花的確是有些辣眼睛,怪不得他連夜跑回來滿臉委屈。
“敬亭弟弟,怎麽是你呀?”
“噗!”穗子聽到她叫於敬亭弟弟,沒繃住。
於敬亭狠狠瞪她一眼,看熱鬧的小娘們你給爺等著!
biu
biu。bi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