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遇到個這樣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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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被你發現,那我就不再掩藏了,你說的都對。”

    “???”

    穗子沒想到,這世上竟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自己承認了。

    “既然你都透過現象看到我的本質了,那我就無話可說了,自然,這種賠錢的買賣,我不跟你做。”

    “別呀,敬亭咱們再商量商量,要不,把時間縮小到半個月,十天也行——唔!”

    陳主任的辦公室,窗簾被拉上了。

    門反鎖,裏麵發生了什麽,大概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這天晚上,王翠花罕見地看到了兒子兒媳鬧矛盾。

    準確的說,是穗子單方麵不搭理於鐵根。

    一頓飯於敬亭都在獻殷勤,給穗子夾菜,穗子都不搭理他,一言不發,時不時還要給他個白眼。

    “你又欠兒了吧?”王翠花問兒子。

    於敬亭一臉無辜。

    “怎麽可能?我就跟她探討了下生物領域,關於本能啥的科研話題,她說不過我,怪誰?”

    穗子臉熱了下,低頭先瞅了瞅桌子底下,確認他腿的方向——上次踹他結果偏了,踢了公公好幾腳。

    “咦,你啥時候這麽上進了——生物啥的,是啥?”王翠花問。

    “就是吧——”於敬亭一臉壞笑,衝著穗子不懷好意地挑眉,穗子給他夾了塊肉,閉嘴吧你。

    於敬亭以為冷戰結束了,愉快地夾起媳婦的愛心菜,還沒來及放嘴裏,就被穗子一腳踢中小腿,手一哆嗦,肉掉碗裏。

    “提前帕金森了?”穗子得意。

    “多大的人了,還這麽沒用,你可得好好跟穗子學學,一點也不穩當。”王翠花永遠都是站在穗子這邊。

    於敬亭特別認真的點頭。

    “我是要跟小陳老師學,等晚上,我好好跟她學詩歌生物啥的,我都學。”

    穗子的笑僵在臉上,她以後再也沒有辦法麵對這些曾經還算純潔的學科了。

    “小陳老師,你會好好教我吧?”於敬亭邪惡的語調,很難不讓穗子想到下午在學校的那些“生物本能”。

    “好好吃飯!”穗子比不過他的無恥,隻能踹他一腳,以示憤怒。

    “嫂子,生物是啥?我也想學。”

    “呃——”穗子臉一熱。

    於敬亭笑得更開心了。

    其他人一頭霧水,隱約覺得於鐵根又在冒壞水,可是沒有證據呢。

    今天沒有排球賽,王翠花吃了飯去鄰居家串門。

    原來的啤酒廠廠長搬走了,他家的房子給了廠裏別的人住,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被穗子和於敬亭懷疑跟雪糕廠沆瀣一氣的質檢員吳剛。

    吳剛家裏有個母親,比王翠花大幾歲,平日裏就是個愛嚼舌頭根的,王翠花不是太喜歡跟這種人來往。

    不過穗子提示她,這段日子多跟吳家走動,這樣才好迷惑沈凉吟和吳剛。

    王翠花也隻能忍著膈應,裝作熱攏,拎著幾團毛線夾著毛衣針過來。

    吳家也剛吃完飯,吳母沒想到王翠花能過來,忙站起來迎接。

    “哪陣仙風把你吹來了?你個大廠長娘,不在家看你們的大電視,來我們這小茅屋蹭電燈泡?”

    王翠花到底是見過市麵的,假裝聽不懂吳母的陰陽怪氣,笑嗬嗬地把毛線袋子漏出來。

    “我想給我家那位織件毛衣,麻花圖不太會織,我看你兒子穿的那件就挺好,你教教我唄?”

    “呦,你兒子不也穿著一件嗎,咋還尋思來問我?”

    “他那件是我兒媳婦弄的,我跟年輕人又說不上話。”這些都是穗子讓王翠花說的。

    想讓王翠花打探情報,就得有點噱頭。

    王翠花手特別巧,她看過的花樣全都會,於敬亭兄妹的毛衣都是她織的,穗子也就剛回來時給於敬亭鼓搗了個圍脖。

    為了提防吳母起疑,穗子故意想了這麽套話術,沒想到,歪打正著了,吳母想聽的,就是這個。

    聽到王翠花說跟年輕人說不上話,吳母的眼睛滴流轉。

    “翠花啊,你跟你兒媳婦,關係不是挺好的?我看你倆平日裏都有說有笑的?”

    王翠花心說,我們娘倆關門說笑,你隔著牆是咋聽到的?

    合著平日裏都豎著耳朵等聽別人家的八卦呢?

    王翠花低頭故意歎了口氣,心裏琢磨著這話怎麽接,穗子給她的這個劇本,可沒寫會有人問這個啊。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她們這些小年輕,有幾個是真孝敬長輩的?不過都是麵子裝出來給人看的吧。”

    王翠花心裏好大一聲呸,想著穗子說的,又不好表現出來,隻能假裝點頭附和。

    吳母看她這樣,以為王翠花苦大仇深,正中下懷,她抬頭看了眼裝作看報紙實則一直偷聽的吳剛,母子倆交換了個眼神,吳剛點頭。

    放下報紙,走出去放風。

    站在他家院子裏,能看到隔壁。

    穗子和於敬亭的西屋挨著他們家,說話是能聽到的,這會西屋燈黑著,東屋亮著燈,還有電視的光明暗交錯。

    吳剛放下心來。

    想必於敬亭兩口子正在看電視,那就方便說話了。

    於是站在院裏,衝著吳母使了個眼色,吳母接受到信號,馬上開始了她的表演。

    “翠花,有件事,其實我一直很猶豫,要不要告訴你。”

    “啥事啊?”

    “你兒媳婦,在外麵,說了你不少的壞話,都可難聽了。要不是我家親戚有認識她單位上人的,我都想不到,看著那麽溫和的穗子,背地裏說話那麽毒辣。”

    “哦?她都說我啥了?”王翠花問。

    吳母壓低聲音,掰著手指一項項細說

    “她說你啊,年紀一大把,騷氣外漏,在村裏時,就整天勾勾搭搭,進城了,買個菜都要衝著老頭拋媚眼。”

    “什麽?!”王翠花聽得火一下就起來了,差點沒給桌子掀了。

    要不是出門前穗子交代過,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跟她們起衝突,她現在就能脫下鞋,拿鞋底子把吳母這張臭嘴打爛。

    吳母見她生氣了,再接再厲,繼續煽風點火

    “她說的還有更難聽的呢,哎呀,我說不出口,太難聽了,就是怕你們婆媳鬧矛盾,我才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她說啊,你家姣姣,其實不是四爺的孩子!”

    ------題外話------

    現實裏總是有這種膈應人的小人,當著麵姐姐妹妹叫著,背地裏往死裏說壞話,編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踏馬一寫這劇情,腦子裏蹭蹭蹭就竄出好幾個這路貨,惡心人的玩意到處都是,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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