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還,還小意思?(感謝蜀月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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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幾天忙什麽呢?”穗子收拾於敬亭換下來的衣服,順手掏了下兜,空的。

    搬過來幾天了,除了全家一起出去玩的時候他在,其他時間總見他騎著自行車出去,也不知道幹嘛。

    “出去陶冶情操了。”

    “你沒跟人打架吧?”穗子過去把他檢查一圈,想確定他身上有沒有傷。

    被他一把抓住小手,&nbp;拽到懷裏,邪氣道

    “你勾引我,嗯?”

    “嗯你個頭!”穗子推開他,指著他的褲兜問,“你身上的錢都哪兒去了?”

    於敬亭嘖嘖兩聲,管家婆!

    “你嘖也沒用,坦白從嚴抗拒更嚴,&nbp;才來幾天啊,&nbp;怎麽又是跑的不見人影,&nbp;身上的錢也都花光了?你是不是交壞朋友了?你跟人打架了?你把人打壞賠錢了?”

    穗子問到最後,都帶顫音了。

    眼看就要開學了,她可不想節外生枝,費那麽大力氣考上的,要是因為打架有案底讓學校開除,做夢都會氣醒。

    “越說越不靠譜,我是那種胡亂來的人?”於敬亭看她要哭了,摟過來嘴一下,正想說話,王翠花風風火火地進院,看到摟一起的小兩口,王翠花咳了兩聲。

    穗子快速從他懷裏出來,臉紅撲撲的,努力裝作什麽都沒發生。

    “娘,&nbp;你怎麽這麽急?有什麽事嗎?”

    “一會滅四害的來咱這片了,&nbp;我回來看看家裏有沒有沒收拾的地方,別讓人來了笑話。”

    王翠花是個很要麵子的人,有外人要來家裏,一定要收拾利索才行。

    滅四害有個單獨的部門,負責消滅老鼠、蟑螂、蚊子、蒼蠅。

    會在四害比較多的地方統一放藥,主要滅的還是老鼠和蟑螂。

    穗子有點納悶。

    “咱搬過來幾天,也沒見耗子特別多啊,蟑螂也沒有。”

    “說是咱們這個區,有一家子老師,家裏鬧蛇了,還有耗子,那家的男主人直接嚇進醫院了,鬧得挺大的,所以上麵就挺重視的,在咱們區開展滅四害行動,要說這大城市就是不一樣,行動力真強啊。”

    “鬧耗子還能說得過去,咋還鬧蛇?!市區怎麽可能有蛇?而且離譜的是,蛇和耗子,怎麽可能同時鬧?”穗子一頭問號。

    “咱家隔壁的二大媽家的孩子,&nbp;就跟出事兒家的鄰居是同事,&nbp;我都聽說了。”

    “娘,&nbp;您才來幾天,就已經跟群眾混的這麽熟了嗎?!”

    關係扯這麽遠,婆婆都知道了?穗子覺得婆婆這資質,沒有混情報部門,真是一大憾事。

    “嗨,遠親不如近鄰麽,咱這一片的關係,我和你爹都已經弄明白了,咱周圍幾家人都不錯,都是在附近教學的,就是前麵那家人不大好處,不用深交——剛說啥來著?”

    “鬧蛇和耗子,嚇住院了。”

    “對,接著說啊,咱隔壁二大媽說了,那家男的在美院教學,那家女的是教務主任,他家孩子在機關幼兒園當老師,家裏有輛黑色小吉普,平日裏一家子都不好相處,鼻孔朝天看不起人”

    穗子感慨這些中老年婦女的情報搜集能力的同時,還覺得這家人的配置,有點耳熟。

    倆大學老師一個幼兒園老師,在哪兒聽過來著?

    “這家人住三樓,說當天剛好保姆不在家,窗戶都碎了,回家後看到滿屋死耗子,男的就要拿掃帚,上手一摸,掃帚軟塌塌的,竟然是蛇盤在上麵!”

    王翠花說得生動,就好像當時她在現場似的。

    “住三樓,窗戶怎麽能碎?被人尋仇了吧?”

    穗子聽到玻璃碎了,第一反應就是看於敬亭,於敬亭對著空中吹口哨,就是不看穗子。

    “等會,倆大學老師,女兒幼師”穗子突然就明白了,看著於敬亭,難道是他——

    “敬亭,你的私房錢都哪兒去了?”

    “唔,買了點小動物放生了,有時候,我也挺有愛心的。”

    果然是他!

    穗子啼笑皆非,怪不得他這些天這麽忙活呢。

    這是找樊輝複仇去了!

    還不明白咋回事的王翠花還念叨呢。

    “現在大家夥就想不明白,蛇和老鼠怎麽可能一起出現呢?難道是這蛇追著老鼠,爬到了人家裏?”

    “這還用問麽,買蛇,送了耗子唄”於敬亭揭曉謎底。

    “你嘟囔啥呢?”王翠花沒聽到,穗子卻是聽得真切。

    “沒什麽,我有點事兒要跟敬亭說。”

    穗子拽著於敬亭進屋,雙手環抱。

    “說吧,你還幹了啥?”

    這麽多天,不可能隻放蛇和耗子這麽簡單吧?

    “也沒啥,就是幫助他家節省能源消耗?”

    節省能源,是於敬亭跟著新聞裏學的詞兒,用這剛好。

    “你不說人話,晚上就讓你跟孩子們睡。”

    “從東北到京城,你就會不讓上炕這一招?你就沒有新鮮玩意?”於敬亭鄙夷,“說的好像我怕你這招似的,嗬嗬,我不回屋睡覺,你都得饞得嗷嗷哭。”

    “”臭不要臉!

    “算了,為了不讓你饞哭,我還是告訴你吧。我先是紮了他家車胎,讓他們走路上班,給國家省了油。”

    “還有?”

    “還把他家的水給掐了。”

    “???怎麽做到的?!”

    “這個很簡單啊,他家樓下沒人住,在樓下的水管上安個截流閥,樓上就沒水了。”

    “你怎麽進的樓下空屋子?”

    “這些細節就不要問了。”問就是國民好舅舅陳子遙幫的忙。

    小舅遇到於敬亭,簡直是一拍即合,通過這幾天的聯合行動,增加了革命友誼。

    “還有別的?”

    “他們沒水,肯定要找街道的人過來看,我順手把他家電線接樓道公共電上了,哎,媳婦你說的太對了,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穗子看著他補課真是沒白學,除了考上了清大,還學了一身的接電截水本領,全都用樊輝身上了。

    樊輝找人上門修水,於敬亭聽著人上樓,馬上打開水閥,水一點毛病沒有。

    但街道卻是發現樊輝家偷電

    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給樊輝一家直接幹懵了。

    穗子已經被他的這一套說的目瞪口呆,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流氓有文化,說的就是他。

    “當然,這些都是小意思,隻是個開胃菜,而已。”

    “還,還小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