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節操不掉何以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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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子在外麵吃了一個甜瓜,樊昆和劉茜總算是出來了。

    穗子忙用胳膊肘懟懟於敬亭,示意他再拍兩張正麵的,於敬亭卻巍然不動。

    穗子:???

    “瞅你那沒見過市麵的樣子,這種摟摟抱抱的拍兩張就夠了,做學術講究什麽?”

    “呃,請賜教。”穗子一臉茫然,&bp;話說,他才上了幾天學,都開始跟她探討做學術這麽高深的話題了?

    “言之有理、言之有物、言之有序、言之有文!”

    “唉呀媽呀”穗子豎起大拇指,這學不白上啊,這還是她內個成語都說不對的老公嗎?

    “言之有序,講的就是咱得按著順序來,摟完了,&bp;該幹嘛了?肯定要啃啊,&bp;啃完了要幹嘛?肯定是啊!”

    “呃”穗子剛培養出來的那點崇拜又憋回去了。

    這才是他的正常畫風。

    還沒等穗子反應過來,&bp;於敬亭指著前方說道:

    “他們走了!”

    “你不會要跑步追汽車吧?”

    “不至於,哥哥我是半仙兒,我會掐指算,嗯,走,帶你開眼去。”

    穗子將信將疑的跟著於敬亭,見他出了胡同七拐八拐的,走了不到十分鍾,停在了一個院子前。

    穗子一眼就看到了那輛黑色的車。

    “你怎麽知道她們會來這——啊,你跟樊叔打聽的?”

    穗子很快就想明白了。

    一定是昨天於敬亭私下問的樊煌。

    樊昆如果想偷他嫂子,肯定不能往招待所領。

    這會的招待所可不是什麽人都能住的,得有單位開的介紹信,身份證明查的也嚴,&bp;有私家車太顯眼,這倆人不至於膽兒這麽大。

    “樊昆在京有三套住所,這裏平日沒人住,&bp;距離看事兒的最近。”

    於敬亭看看表,嗯,&bp;時間差不多了。

    大門反鎖著,這院牆不高,攔不住於敬亭,稍微一翻,進去了。

    穗子以為他會拽自己一把,結果就聽牆那頭欠欠兒道:

    “你跟外麵等著,省得長針眼。”

    “!!!”穗子心裏狂喊,不,我願意長針眼,我願意看!

    這種捉奸名場麵,可不是啥時候想看都能看到的,這家夥竟然無恥的不帶自己!

    穗子情急之下,自己往上蹦,蹦了好幾下,勉強扒住牆頭,抬腿使勁,以非常不雅的姿勢翻上牆。

    正準備往下跳,就聽到裏麵傳來尖叫聲。

    “啊!!!!”

    “你幹什麽的!”

    “救命啊!!!”

    男女混合尖叫後,是於敬亭懶懶的聲音。

    “老子一不劫財,二看不上你們的色——嘖,&bp;還挺迷你。”

    啥玩意迷你啊!穗子抓心撓肝的好奇,趕緊跳下去,拿出體育測試五十米跑的速度衝進屋,失望至極。

    樊昆裹著被子,頭以下啥都看不到。

    被子裏還有一坨,是趙茜。

    “我來晚了”穗子捶胸頓足,埋怨地看了眼於敬亭。

    於敬亭挑眉,邪氣道:“沒看就對了,辣眼睛。”

    又趴在她耳邊小聲說:“晚上回去給你看好玩意,他那個不值得一看。”

    “”穗子無語。

    “你們到底想要什麽?誰讓你們來的?要錢?”

    “要什麽以後再說,記住,你們的照片在老子手上,不想被你們的單位知道的話,就繼續保持這種關係。”

    “什麽?!”樊昆沒聽明白。

    “他讓你們接著奏樂接著舞——繼續。”穗子解釋。

    “老子跟樊輝不對付,看他一起打一次,你倆給他戴綠帽子的這種行為,老子非常滿意,保持情緒,繼續。”

    於敬亭目的達成,領著穗子從大門光明正大的出去。

    樊昆心裏有千萬個問號,卻不敢追上去找於敬亭問明白,隻能問還躲在被子裏的那坨。

    “你認識那男的?”

    “我都沒看清他的臉就是看清了,也不大可能想著,不過很耳熟他的聲音——啊!我想起來了!”

    劉茜從被子裏鑽出來,腦子裏浮現了於敬亭當街揍樊輝的畫麵,臉色煞白。

    “他該不會是,狐狸精的女婿吧?!”

    “你的!叫誰狐狸精呢!”於敬亭踢門,又折了回來。

    劉茜啊地尖叫,重新鑽回被子裏不敢露頭。

    “那是老子丈母娘,你放尊重點!你踏馬的再敢背地裏念叨我丈母娘,老子就把你倆見不得人的照片洗一百份,站你倆單位門口挨個發!”

    “嫂子讓你來的?!”樊昆想到陳麗君就瑟瑟發抖,不止是因為那女人手腕了得,更重要的是,他惹不起樊煌。

    “你嫂子那麽多,誰知道你說的是哪個?當你嫂子可是夠倒黴的,都踏馬照顧到炕上了,嘖,我丈母娘可是正經人,當不了劉茜這種嫂子。”

    於敬亭把倆人損得說不出話,又補充了句。

    “那啥,我看你那玩意好像也不是太行的樣子,我家裏有自製的虎鞭酒,收你仇人價,一瓶80塊錢,下次見麵給你帶哈,我可是童叟無欺的人。”

    “”並不想再見到這張臉,樊昆在心裏默默問候了於敬亭的祖宗。

    回去的路上,穗子問於敬亭。

    “咱家啥時候有虎鞭酒了?”

    “嗨,虎鞭買不到,我可以弄點羊鞭糊弄他啊,你沒聽到我說仇人價嗎?你會給仇人貨真價實的好玩意?”

    “你缺不缺德啊。”諷刺人家不行也就算了,還賣假貨!

    “喝了管不管用咱不保證,但肯定喝不死人。”於敬亭摩挲著相機,心滿意足。

    “咱手裏握著多少人的秘密了?想起來就敲打他們一陣,真爽。”

    上次拍了那個拍電影的貨,這次又拍了樊昆和劉茜,這相機真是好東西,於敬亭決定回去後親自洗照片。

    辣眼睛的事兒,堅決不能給他媳婦看,終究是要他獨自扛下所有。

    “咱接下來要幹嘛啊?”穗子問。

    “拿住了劉茜的把柄,接下來就讓她花樣作妖折磨樊輝,咱們隔三差五查漏補缺,砸個玻璃啥的也就行了,別太過分。”

    “閣下不過份的標準,跟別人似乎不大一樣。”

    “眼下我還有個大計劃,收拾完劉茜,是時候對咱爹下手了。”

    於敬亭對穗子嘿嘿一笑。

    “回去我就約咱爹洗澡去,媳婦,你等著聽我爆料大新聞吧。”

    節操不掉,何以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