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她夠不到(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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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還守在酒店門口,圍著的那一群兢兢業業的記者們,杜比目光悵然。
隻能說記者這一群體真的是很可怕。
從任何角度上來講都是。
從法律上的角度上來講。
法律給予了他們自由報道真相的權利。
從民眾的意願上來講。
民眾們也希望能夠從記者們的報道裏得知事情的真相。
特別是有關企業家和政府的陰謀之類的。
又因為記者和報社的後麵實際上是站著政府和資本巨頭的。
這裏麵的勢力錯綜複雜。
畢竟無論是政府精英還是商業巨子,都知道控製輿論的重要性。
都知道不能把輿論和話語權掌握在某一個人或某一個組織的手裏。
所以這也就造成了記者和報社的身後雖然有很多龐然大物。
但又因為互相製肘的原因。
讓記者和報社在實際上獲得了很大自由報道的權利。
被報道出了醜聞的大佬,想要把醜聞壓下去。
首先要堵住的不是記者的嘴,而是其他同等層麵人物的嘴。
在這個過程當中,就要花費大量的人力和物力,進行犧牲和交換。
這也就讓在美利堅的記者們養成了可以說得上是“膽大包天”的脾氣。
對於這一群體來說,法無禁止,即可為。
別說是什麽超級英雄。
就算一些政府官員或者是大企業家,他們都不帶鳥的。
說要報道你,就肯定會報道你。
所以娜塔莎渾身是血的樣子,絕對不能被拍到。
一個特工如果被媒體拍到,甚至被報道在了報紙上,那就意味著這個特工的生涯已經結束了。
除非是極其重要的人。
否則無論是神盾局,聯邦調查局又或者是ia之類的機構。
都不可能花費大價錢把這個新聞壓下來。
還是那句話,得不償失。
當然了,如果娜塔莎是irs,也就是美利堅聯邦稅務局的人,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這個起源於林肯時期,為了軍費而創立的組織。
雖然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注冊於波多黎各的離岸私人公司。
但依然還是受雇於聯邦政府,並擁有武裝征稅的權利。
新聞記者可以不害怕警察,聯邦調查局,甚至是爪牙遍布全球的神盾局。
因為說白了,他們的職能也隻是抓捕罪犯和維護安全。
就算他們對報道了新聞的記者狠的咬牙切齒,也不可能真的羅織罪名,打擊報複。
因為這不符合規矩,這些機構也不是一言堂。
但irs就沒有這些顧慮了。
首先這是一家私人公司。
其次稅務問題充斥著每一個美利堅人的人生。
再加上美國納稅流程十分繁瑣,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少交。
一般來講這種情況,稅務局會通知補交。
但要是真的得罪了irs,那麽該通知還是會通知。
但這個通知你是否能真正的接到手裏,並且看到就不一定了。
至於說如果要打官司,走法律途徑,保護利益。
那也沒什麽,因為稅務局擁有自己的法庭。
杜比翻過聯邦調查局的資料。
資料裏麵顯示,自從林肯時期成立以來,到現在為止。
和稅務局打官司的案例有無數場,但這麽多場案例當中,也僅僅隻有一例是個人勝訴的。
這一場案例也被稱為奇跡。
所以無論是報道還是新聞裏,常常會痛斥警察和聯邦調查局的無能和不作為。
批判ia是無情的劊子手。
但沒有一家報道或者是電影敢批評和諷刺美利堅聯邦稅務局的。
誒,特工沒人權啊!
不過如果要是真的因為這個原因不能當特工了的話……
杜比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懷裏的娜塔莎。
身材圓潤,前凸後翹,皮膚白皙,容貌嬌媚。
如果不當特工,而是借此機會出道。
是不是也能趁機打入演藝圈,成立一個大明星。
到時候大紅大紫,然後也能掙很多的錢。
至於贖罪,到時候把掙下來的錢拿出來一大部分用來做善事,不也是一種贖罪嗎?
最多隻是和特工進行贖罪的方式不同而已。
但他也隻是在心裏想了一下,並沒有開口說出來。
就跟山姆有一次跟他說過,憑借他現有的顏值,完全可以靠臉吃飯一樣。
雖然在明白了靠臉吃飯是什麽意思之後,他把山姆揍了一頓。
但話糙,理不糙!
就像他到現在,依然還是勤勤懇懇的做一個小神父一樣。
個人有個人的活法。
別人管不著。
眼看著再有幾步出了小巷子,就要被小巷子之外的那群記者看到了。
杜比輕輕的把那塔莎放在了地上,然後心念一動隱去了鋼鐵鎧甲。
仔細看了一眼娜塔莎玲瓏有致的身體。
他開始……脫衣服。
準確的說是把套在外麵的那件,已經自我修複好了的黑色神父袍脫下來。
之前因為要偽裝,不能暴露神父的身份。
所以他把黑色神父袍,偷偷的穿在了外套的裏麵。
隻有在剛剛戰鬥之前,因為擔心在戰鬥過程中把衣服弄髒弄壞。
才重新把神父袍翻出來穿在外麵。
娜塔莎虛弱的抬起頭,看著杜比脫衣服的動作。
心思細膩的她,自然不會認為杜比是想占便宜之類的。
她也看到了不遠處大陸酒店門口的那一群記者,一下就猜出了杜比所想,遲疑了一下說道。
“你想用這件衣服把我蓋住?
但這樣真的不會被人發現嗎?”
不等杜比回答,她又虛弱的笑著安慰道。
“其實不用這樣麻煩的,就算不找專業的醫師治療,也應該沒有什麽大礙的。
我之前被注射的藥劑,雖然不能讓我達到不死的程度,但也大大強化了我的體質。
現在身上這些雖然看著嚇人,但實際上並沒有傷到骨頭的傷。
幫我去買一些外用的醫用藥品和繃帶紗布。
然後找一件幹淨的小旅館,我自己就能包紮……”
你怎麽包紮?
杜比拿著自己的衣服對著躺在地上的娜塔莎,比量了一下。
沒有接話。
因為他知道娜塔莎很有可能是在強撐。
拋去其他不說,就算她能夠自己把身前的傷口進行包紮。
但她後背的那些又傷口怎麽包紮?
她又夠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