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爭鋒相對,過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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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我沒有,娘你饒了我吧!我已經不是秦家的媳婦了,那些東西咱不能拿。”

    “這跟土匪強盜沒啥區別啊!”

    安茜嬌媚的臉上梨花帶雨,哭的更凶,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委屈,帶著嬌弱,讓人看著心疼。

    “太不是東西了,把人放開。”

    “這娘家人真是洪水猛獸啊!”

    “就知道動手動腳,豺狼虎豹都沒她們霸道。”

    人群紛紛對著張梅香指責,有漢子看不下去,直接上手扭住張梅香的手臂。

    “痛痛痛,好漢饒命。”

    張梅香叫的齜牙咧嘴,沒辦法,太疼了,簡直要人呢命,

    漢子拽住她:“走,我們報官,光天化日之下搶東西,讓縣衙大人收拾。”

    眾人湧了上來,按住張強,徐香就往屋子外拖。

    這下,張梅香,徐香急了,連聲對著安茜求情。

    安茜嘲諷一笑,假意抹淚,這才對著人群喚道:“好漢,各位鄰居們,還是讓她們還了銀子,離開吧!畢竟是我的家人。”

    “你啊!太善良了,這樣的人不配為人母。”

    說著幾人把徐香張梅香一推,幾人就這樣摔在地上。

    “還不還了銀子滾蛋,要是在來我們這條巷子撒野,老子的拳頭不是蓋的。”

    剛剛的那個漢子握了握拳頭,厲聲嗬斥。

    最後無奈之下,徐香張梅香搜遍了全身那怕是褲襠,終於拿出來三兩銀子,這才息事寧人。

    就在她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秦安冷聲道:“把你們包袱裏的東西留下。”

    “這是我們的不能給。”

    張強抱住包袱,不肯妥協。

    “明明進來的時候隻有一個包袱,咋變成了三個,真當我們蠢。”

    一個鄰居熱心的說道,這一說幾個鄰居走上前把三人包袱一扯,裏麵的首飾,筆墨紙硯,兩套男士的新衣服掉在地上。

    “我呸!連人家衣服都想搶。”

    “太惡心了,筆墨紙硯也要,窮怕了吧!”

    “這麽窮,進青樓得了,賣笑去,來錢快。”

    “還不快滾,不滾老子拳頭快忍不住了。”

    幾個漢子看不下去,你一言我一語,直逼的張梅香招架不住。

    最後張梅香三人被他們給趕了出去,幾人氣的不行,來搜刮財務的,沒想到被那賤人陰了,啥沒得到,還損失了自己帶出來的銀兩,那可是三兩啊!她們存了一輩子的私房錢。

    越想越氣,又沒辦法,又沒錢,三人最後走著路回到洛水村。

    洛水村,張有才看到她們如此狼狽,一問,才知道受了奇恥大辱,老臉都丟盡了,他暴怒,氣的不行,一巴掌把張梅香扇下階梯,這一鬧,全村都傳遍了。

    ……

    而鎮上,安茜謝絕了各位鄰居,又對著秦安豎起了大拇指:“沒想到你這小子演戲這麽厲害,不錯。”

    “嘿嘿!嫂子過獎了。”

    秦安訕訕一笑,到是關淺淺冷哼出聲:“你嫂嫂是我,這賤人早不是你嫂子了,她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是個省油的東西。”

    關淺淺這一罵,秦賀怒了,說任何人都可以,唯獨他嫂嫂不可,沒有他嫂嫂就沒有他秦安的今天。

    “關淺淺,你也配,滾滾,礙眼極了,活該被打。”

    “隻要有我秦安在,你休想進我秦家門。”

    秦安暴怒,咬牙切齒,要不是這女人,他大嫂也不會離開,他大哥更不會茶飯不思。

    “得得得,反正也不是嫁給你,你也說不通,”

    關淺淺也懶得跟他計較,直接回了屋子。

    安茜幫忙把屋子收拾了一遭,把那三兩放在秦安手裏,秦安不要,硬被安茜說服,最後她才離開,準備買食材做明天的鹵肉。

    ……

    采購了一番,回到屋子裏天已經大黑,把東西醃製好,她又閃身來到空間購買了一些東西,看到那二樓的醫院,想進去看看,卻無法進入。

    正在之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她閃身出了空間,來開門。

    才打開門,就被一個高大偉岸的身體抱住,熟悉的味道,她的心瞬間放鬆下來。

    “秦賀,你怎麽來呢?”

    安茜試圖掙脫他的懷抱,無奈他抱的很緊,又把頭深深地埋在她的懷裏。

    安茜無奈,柔聲安撫:“秦賀,你怎麽呢?是不是出事呢?”

    她第一次用如此溫柔的聲音說道,到是讓秦賀震驚。

    “沒事,我隻是太累了,想找個肩膀靠靠。”

    秦賀說著把她抱的很緊,嘴唇觸碰在她的頸窩,她渾身僵硬,無法動彈,任由他抱著。

    許久後,他才推開她,關切地問道:“你今天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

    “你娘,嫂子,不是啥好東西,你要小心。”

    “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醜丫了,來一個揍一個,來兩個揍一雙。”

    秦賀聽著她冷淡的聲音,心揪痛,腦海裏浮現出雲澈看著安茜的那雙眼,帶著濃濃的興趣。

    雲澈確實好看,可惜心陰毒,他一定會阻止他們兩人在一起交往。

    他的皇兄想要用他的軟肋威脅他,不可能。

    秦賀淡漠出聲:“記得遠離雲澈,他沒那麽簡單。”

    “如果我不在,記得好好照顧自己。”

    “我會永遠陪你,即使不在一起,我心依舊。”

    話落,他朝著巷子外走去,高大纖長的身影隱入黑夜中,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莫名其妙。”

    安茜覺得他今夜太不正常,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都讓人琢磨不定。

    仿佛是在交代後事,整個人也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安茜關上門,把心中的煩憂掃去。

    ……

    夜幕降臨,一望無際的星辰在黑夜中悄然綻放。

    一身青衣的雲澈站在橋上,背手而立,眺望星空,思緒飄遠,他身後的青奎恭敬的站在一邊,眼神看向從橋下走上來手握長劍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黑衣,氣質卓絕,要不是那臉上的疤痕有些猙獰,斷然不會覺得擁有這樣氣勢的男人會是一個小小的鋪快。

    他身姿偉岸,身形修長,每走一步,穩如泰山。

    秦賀站在雲澈的身後,握住長劍的手越來越緊,他本就猙獰的臉上此刻更加暗沉。

    “你找我?”

    冷冷地三個字,秦賀眼中的殺意轉瞬即逝。

    雲澈默然回頭,嘴角微揚,露出那張驚豔的臉。

    不得不說這張臉跟他的確實有五成相似,可惜生在皇家,注定一世紛擾,一世爭奪,他本不願那皇位權勢富貴,卻還是被他猜忌,欲要除之而後快。

    腦海裏,小時候他帶著自己練劍的場麵赫然綻放。

    “錦兒,你的劍注定會輸,無一絲殺意的劍,猶如耍大刀的女子,軟綿綿,根本不足於讓人致命”。

    “皇兄,我覺得我練不好這劍,我不想練劍,更不想殺戮”。

    雲澈如同一個大哥哥一樣摸著他的頭柔聲道:“笨蛋,你生在皇家,必須擔負起自己的責任。”

    “如果想練劍,來朝陽宮找我,我教你。”

    “記住,天下所有的人,唯有自己方可信任自己。”

    忽然畫麵一轉,戰場上,他拚命廝殺,用盡全力,想要守住襄陽城,等待後援,卻得來他的口語。

    城門之上,他敲鑼呐喊:“攝政王忤逆小皇帝,勾結外邦,叛國通敵,讓襄陽城的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現在將取拿下,五馬分屍,削肉刮骨,以慰藉所有將士百姓。”

    那個時候他震驚不已,瞬間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五髒六腑都痛的痛不欲生。

    正是因為這樣的打擊,他失神,中了毒箭,巋然倒地,一泡尿撒在他的頭上,那是他,那個他一直親熱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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