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截肢,給劉梅醫治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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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許是太累了,他睡的很沉,呼吸在她臉上,弄得她癢酥酥的。

    看著這張俊美的臉,安茜不由覺得這個男人如同一本書,每一次每一天都能給她新的認知,他時而沉穩,時而高冷,時而帶點小情緒,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明明隻有二十出頭,卻沉穩內斂,如同一杯陳年老酒,帶著不一樣的味道。

    手下意識地在他五官上勾勒,那喉結漂亮的仿佛一幅畫,安茜再也忍不住,舌頭舔了舔他的喉結。

    嬌羞,竊喜,如同懷春的少女,親吻到自己的心上人,那種喜悅感充斥著她,輕輕舔了一下,又嬌羞的偷笑。

    可這一下,讓閉著眼睛的雲錦猛然驚醒,黑夜裏他瞳孔放大,如觸電一般,讓他一把抱著安茜的頭。

    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媳婦,好吃嗎?”

    安茜幹壞事被抓到,嚇得身子僵硬,鬼使神差地回了兩個字:“好吃。”

    這一下,雲錦再也忍不住,吻襲來。

    “好吃,你就多吃點,才不辜負小媳婦的主動撩撥。”

    黑夜中男子閉上眼睛,深情吻著,極致輕極致嗬護。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安茜身上,她的臉泛著紅暈,魅惑至極。

    衣服散盡,她以為能一夜,酣暢淋漓一次,沒想到在重要一步他刹住了腳。

    緊緊抱住她,淚水滑落,“對不起,在等等我,等我能徹底給你一個名分,我們又……”。

    撫去他眼角的淚,安茜有些不解“你在顧忌什麽?”

    黑夜中,他聲音帶著悲傷:“我的身份,不簡單,給我時間,我需要給你一個名分。”

    “嗯!”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傷感,安茜有些煩悶,起身把衣服一穿,合衣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思緒翻湧。

    他的顧慮到底是什麽?

    跟身份有關?還是跟女人有關?

    為何他從來不跟自己說?

    心裏的疑惑,卡在喉嚨裏,她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任由他抱著,兩人心照不宣,不在說話。

    夜深人靜,她閉上眼睛,把一切煩惱拋之腦後,漸漸入睡。

    藥王穀

    “師兄,你去找那女人,帶上我吧!我保證乖,不找她麻煩。”

    南宮莫雲站在月如畫身邊,急促不安的說著。

    月如畫毫無波瀾的眸子閃過不悅,他冷聲道:“抱歉,你不能去,你還是好好待在穀裏等師父吧!”

    話落,一陣風吹過,把案幾上的一張畫吹在地上,俯身準備把畫撿起,卻被南宮莫雲率先撿起翻開。

    一個婀娜多姿,傾國傾城的美人正盈盈含笑,她手握長鞭,英姿颯爽。

    南宮莫雲暴怒,把畫狠狠地丟在地上:“又是她,師兄這個賤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藥,你竟然愛她愛的無法自拔,你別忘了,她是你徒弟。”

    “放肆,你太過分了,管到我頭上來,若有下次,絕不輕饒。”

    月如畫把她一推,撿起地上的畫,看著安茜絕美的笑臉,猶如向日葵一般明豔動人,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

    她的一顰一笑總能勾魂攝魄,讓他無法自拔。

    這個時候的月如畫,嘴唇微啟,深情冰冷,漂亮的不似凡人,卻也脫俗的讓人自慚形穢。

    南宮莫雲眸子瞬間冰冷,殺意湧動,她握住拳頭,轉身離去。

    不帶她是嗎?那好,她就去殺了那賤人,以絕後患。

    褪下一身紅衣,從衣櫃裏拿出一套黑色夜行衣穿上,帶上幾套換洗衣服,眼間掛好長鞭,便朝著野色中走去。

    安茜第二天睡醒,是在雲錦寵溺眸子中醒來的。

    猛然驚醒,一雙桃花眼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安茜頓時一股冷汗從腳底升起。

    “醒了?”

    溫柔沙啞還帶著磁性,仿佛要把她溺到骨子裏。

    “醒了,今天要幫劉梅醫治腿,估計不回來吃飯了,就用速食麵應付一下,月底便是把你體內蠱蟲引出來的時候,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上山打獵,聽到沒?注意休養。”

    安茜嘴巴一張一合,長長的睫毛隨著她的朱唇波動,美的不可方物。

    “好,都聽你的。”

    話剛落,後腦勺就被他的大掌按住,一口吻上。

    安茜抗拒,一把推開他,不在看他。

    “我要盡快走了。”

    話落,直接從他身上跨過,就朝著床下走去,雲錦知道她還在因為昨天晚上的事生悶氣,這事還真不能怪她。

    安茜梳洗好直接去了劉梅家,雲錦起床,吃了田桂香煮的雞蛋,然後把雪狐整塊毛皮一剝,血跡處理幹淨,帶著狐肉,狐皮直接上了鎮上。

    “劉梅,這次我要把你的腐骨敲碎,以後就是用仿真支架代替你的腿,也就是按假肢,以後能自由行走,但是重活是不能幹,跑也困難,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隻要能走,即使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劉梅激動的握住安茜的手,語氣帶著喜悅向往。

    她不聚光的眸子暗淡至極,對於徐梅眼睛看不到,她表示挺遺憾,她的眼球直接被尖尖的棍子戳穿,除非換眼球,不然眼球那麽多組織全部被破壞,她本就不是眼科專家,對這個手術根本無法勝任,即使有著最先進的機器,依然沒把握。

    噠噠除了嘴上指揮,輸送靈力,還真做不了其它的。

    “好,既然如此,我給你打麻醉,你的腐骨太多,又受到嚴重感染,下半身幾乎不能用了,如果不截肢還是會感染,隨著麵積越來越大,小腿都會不保。”

    “隻是手術過程太痛,連麻醉都隻能承擔一半,你會受盡疼痛。”

    劉梅握緊她的手,用力點頭,意誌堅定。

    隨著麻醉打下,劉梅片刻後熟睡,安茜把一切準備就緒,噠噠從空間裏飛了出來,落在劉梅的身前,撲閃著翅膀。

    “主人,這手術不難,就是怕病人受不了那種劇痛。”

    安茜點了點頭:“確實,所以我才要你幫我。”

    “又是輸送靈力,我懂,靈力沒問題,結束後必須吃十隻雞。”

    安茜欲哭無淚,她的搓搓又要嘩啦啦掉,十隻雞就十隻!誰讓她要巴結這小神獸。

    “沒問題。”

    噠噠一聽全身來勁,安茜把需要用到的東西從空間醫院取出,戴上手套消好毒,雙手按著她的腿,發現她腿骨的好多地方都是腫脹不堪,用手術刀把她腿劃開,裏麵的骨頭已經腐爛,散發出奇臭之味。

    “主人,她這症狀必須截肢,不然連大腿都保不住。”

    安茜點了點頭:“確實,今天先截肢,等傷口好以後又給她按上假肢,這假肢不知道她到時候能不能適應?”

    “管她適不適應,總比瘸著好。”

    噠噠說的一本正經,心裏卻是替安茜不值,這主人每次都是醫病又不收錢,這樣下去空間醫院裏的東西遲早被用完,她又沒錢充值。

    手術過程中,小鐵錘敲打在她的腐骨上,劇烈的疼痛讓劉梅清醒了過來。

    “痛,好痛。”

    劉梅雙手緊緊抓住床單,牙齒咬著嘴唇,煞白的汗水滴答滴答流下,她眯著眼,抬起頭一下又一下的用後腦勺敲打著床。

    安茜於心不忍,手上的動作停滯片刻:“劉嬸,再忍忍,等我把腐骨清除幹淨,就不會很痛了。”

    劉梅咬著嘴唇微微點頭,再一次痛意襲來,她咬住舌頭。

    噠噠大驚失色,飛到安茜肩頭:“主人她咬住舌頭,這樣下去會死的。”

    安茜拿過紗布塞進她的嘴裏,把她亂揮的手一綁,又給她打了一針麻醉,隨著麻醉入腿,她停止掙紮,再一次昏了過去。

    安茜把腿截肢後,給她很快止血,血不流的時候,又把腐骨給處理幹淨,最後清洗,上藥,縫合,用紗布把腿給纏好。

    “噠噠,用靈力促進她傷口盡快愈合,使她減輕一些痛苦。”

    “好勒!記住,十隻雞。”

    “沒問題,二十隻也行。”

    安茜話落,處理地上的血跡,噠噠對著劉梅輸送靈力,隨著它的靈力源源不斷湧入劉梅的身體,劉梅睡眠中的額頭才微微舒展開。

    做好一切,安茜早已經精疲力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