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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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葛敏的翻譯,鍾溢也明白了,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是上次跟他們一起看球的人。

    “那你,今天約我出來,是不是有什麽打算。”鍾溢也沒有拐彎抹角的說話,對於這種談判,鍾溢自己也不擅長。就直接開口的問道。

    “本來我想號跟鍾溢一起去賭場看球時再達成協議的,但我的員工說這位女士不肯再加價了,所以我就提前跟你商量。”

    鍾溢現在也搞不明白對象到底要想幹什麽,隻能看向葛敏。

    “師姐,他又說什麽,我該怎麽跟他說。要不你直接幫我回答算了。”

    葛敏跟他交談了幾句後,這才對鍾溢說道,“他要跟你打個賭,說如果決賽的時候德國隊贏了,那麽我們就用億收購他們的百分之二十的企鵝股份,巴西勝的話,他們出讓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我而且也隻要億。”

    “他一個人能做的了主嗎,不要我答應了,他們那邊其他的股東不同意啊。”

    “放心,對方已經拿到授權了,就等你答複了。鍾溢,我看我們還是慢慢談,不要冒這個險了。”葛敏看到鍾溢有些意動,趕緊勸道。

    鍾溢一聽葛敏的話,已經毫無形象了,把係帶脖子上的領帶也扯了下來,對於這種好事,鍾溢不同意,那怎麽可能。

    “師姐,跟他說,我答應了。”

    “你就不再考慮一下,就這樣給答應了。”

    “不考慮了,該考慮的是他們。我考慮做什麽。答應他。”

    葛敏按著鍾溢的意思,跟他們說了鍾溢同意了賭約的消息。

    對方也站了起來,向鍾溢伸出了手,這次鍾溢也不用葛敏翻譯,也知道對方要跟自己握手,也站了起來跟對方握了一下手。

    對方又嘰裏呱啦的說了一些話。鍾溢隻能又看向葛敏。

    “他說,那號早上在企鵝公司等待你過來,一起去賭城的葡京賭場。”

    “師姐,你跟他說,能不能換個賭場,我上次已經被葡京賭場趕出來過了,不想去那裏了。”

    既然收了人家那麽多錢,鍾溢也不太好意思再去人家賭場裏玩,於是隻能讓對方換個賭場。

    葛敏看了鍾溢一眼,雖然她聽說過鍾溢被賭場禮送出來的消息,但還是第一次從鍾溢自己口中說出來。但還是向對方說明了情況。

    對方卻哈哈一笑,向鍾溢豎起了大拇指,答應換在另一家賭場一起看球。

    大家說好事情後,對方又沒有停留,起身向鍾溢告辭了。

    等對方走後,鍾溢這才想起來,“師姐,我們剛剛都沒有簽訂協議,萬一對方輸了不認賬怎麽辦。”

    葛敏看向鍾溢的眼神,已經是在關愛弱智兒童的眼神了。“放心,對方不會賴賬,也不怕你賴賬。走吧,我們也回去吧。我去跟囡囡玩一會。”

    “師姐,你那麽喜歡孩子,你自己的孩子呢。怎麽沒有見你去看過。”

    葛敏停頓了一下腳步,“我沒有孩子。”

    “那就生一個唄,那麽簡單的事情。”

    “我沒有生育能力。”說這句話的時候,葛敏的語氣充滿了悲傷。

    “對不起啊,師姐。”

    “走吧,我已經接受現實了。”

    說著還是用手抹了一下眼睛。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去。

    鍾溢看了一下旁邊的許金祥,“老許,我是不是不該問這個問題。”

    “老板,你好像問的有點多。”

    說完自己也向門口走去,也不等鍾溢了。

    又一次回到賓館,葛敏就進了自己房間,跟小女孩玩去了,鍾溢也回到自己房間。

    到了晚上,鍾溢又試圖給白潔發了個短信,想讓白潔過來陪自己。但白潔的一條信息,讓鍾溢的幻想都泡湯了,這次來深市是沒有希望把白潔給拿下了。

    “老板,葛總監說在外麵讓我注意點,不要跟你太親近。這樣對你形象不好。所以我們回去後,再想辦法,我來陪你。”

    鍾溢拿著手機,看著這條短信,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既然白潔這裏沒有希望了,鍾溢又想到了那個跟他一夜風流過的麗姐。想著去她那裏看有沒有希望再續前緣。

    鍾溢出去敲了一下許金祥的門,讓他跟自己出去,說好如果到那家酒吧關門自己還沒有出來,就讓他自己回來。

    到了麗姐的黑蜘蛛酒吧,鍾溢一個人進了去,見麗姐還是穿著旗袍,優雅的坐在吧台裏,隻是旗袍的顏色換了。隻是這次把她的頭發給盤了起來。

    鍾溢走了過去,跟麗姐打了一個招呼,“麗姐,給我來一個包廂。”

    “你就一個人。那就在大廳坐著吧。”

    鍾溢一看是沒有希望,就在角落找了一個位子,麗姐拿了兩瓶啤酒過來,放到了鍾溢的桌子,“給錢吧。”

    “多少。”

    “兩百。”

    “你這怎麽這麽貴,要兩百。”

    “你上次的酒錢還沒有結呢,怎麽不想給啊,不想給就算了。”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慢著,我又沒有說不給。”

    鍾溢從錢包裏掏出兩百遞給了麗姐。

    麗姐接過鍾溢遞過來的,拿在手裏轉身就離開了。

    鍾溢一個人坐在角落,眼睛時不時看一下麗姐,發現她好像也沒有看自己。在喝完兩瓶啤酒後,鍾溢起身要離開酒吧。

    “你再坐一會,我等會有話跟你說。”

    在鍾溢離開酒桌的時候,路過吧台的時候,麗姐突然開口叫住了鍾溢。

    鍾溢又一次的回到了酒桌上,麗姐又拿了兩瓶啤酒過來。“送你的。”

    說完之後又一次離開了鍾溢的酒桌。也沒有跟鍾溢多說話。

    到了點的樣子,這個小酒吧裏已經沒有什麽人了,兩個服務員,打掃了一下酒吧的衛生,就跟麗姐說了一聲,就走了。

    麗姐過去,把小酒吧的門關了起來。走到鍾溢的酒桌前。坐在了鍾溢的對麵。

    “怎麽,送你的酒怎麽不喝。”

    “一個人喝,沒有意思。要不你陪我喝。”

    “我一個人的時候,從來不跟男人喝酒。”

    “你留我下來有什麽事。沒有事的話我也先走了。”

    “你知道小婉去幹什麽嗎,這兩天我打她電話都關機。”

    鍾溢記起上次小婉離開深市時候,給自己發的短信。鍾溢看了之後,又沒有回她,直接刪了聯係方式,和短信。現在麗姐問起來鍾溢才記起來。

    “她已經離開深市了,到什麽地方我也不知道。”

    “原來她離開了啊,難怪。好了,你也可以離開了,以後就不要來我這了。”

    鍾溢打開了還放在酒桌的啤酒,喝了一口。“好像你對她的離開,並不意外的樣子。”

    “這個有什麽好意外的。一個被人包養的女人,到了一定時候,離開是必然的,難道還真得相信包養她的男人會娶她,如果能得到一筆錢算是好的了。”

    “你又怎麽知道他是被包養的,而不是做其他事情的。”

    麗姐好像想到什麽煩心事,拿起鍾溢喝過的啤酒,喝了一口。“我跟她是伴侶,你說呢。”

    “你不是說,一個人的時候,不跟男人喝酒的嗎,怎麽又喝上了。

    “我願意,不行嗎。”說著把剩下的啤酒,一口氣的喝了下去。

    “那你一個人慢慢喝,我先回去了,我走後你自己把門關好。”

    說著鍾溢就起身離開了酒桌,路過麗姐身邊的時候,又一次被叫住了。

    “跟我去樓上包廂。”說著也站了起來。朝樓梯的角落走去。

    看著鍾溢還站在酒桌旁。麗姐回過頭來,“怎麽不願意嗎,不願意就算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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