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凶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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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溢他們還沒有趕到醫院,白潔的電話打來了,她爸爸送到醫院後,搶救了一下,還是走了。讓鍾溢他們趕緊過來醫院。
等鍾溢他們趕到醫院,白潔強作鎮定的等著鍾溢他們,見鍾溢跟她老公來了。不知道怎麽的趴在鍾溢身上哭了出來。
還好她老公也沒有什麽介意,鍾溢拍了幾下白潔後問道,“白靜呢,她人在哪裏。”
“我妹妹在觀察室裏陪我媽媽,我媽媽聽到我爸爸走了,整個人也昏迷了過去,剛剛醒來。”
“嗯,那你和大哥先去處理你爸爸後事,我去陪一下白靜。”
“老板,麻煩你了。”
說完白潔和他老公去處理她爸爸後事,鍾溢來到觀察室裏,找到白靜,白靜麵無表情坐在凳子上。她媽媽掛著鹽水,也沒有鍾溢第一次見到她那時的神采了。
“老板,我哥他怎麽樣了。”白靜看到鍾溢過來問道。
這時候白靜的媽媽也睜開眼睛看著鍾溢。在等待著鍾溢回答。
“你哥,沒有事。隻是在協助調查,過幾天就能回來了。沒有事的。”鍾溢看著白靜的媽媽神態,不敢講實話,隻能撒了謊。
第二天一早,鍾溢到醫院外麵買早餐吃了時候,就給馬永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況跟他做了一介紹。
“鍾先生,這種情況已經證據確鑿了,就算再厲害的律師也沒有辦法。”
“如果你辯護的話,能做到什麽地步。”鍾溢在電話裏問了一句。
“鍾先生,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要不你再找找別的律師吧。”
“連死緩也不行嗎。”鍾溢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真的抱歉,鍾先生。要不我現在過來,先去見一下人吧。問一下有什麽需要。”馬永東開口說道。
“那麻煩你了,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鍾溢買來早餐沒有多久,殯儀館的車也到了,鍾溢花錢請了一個護工,照顧白潔的媽媽。四個人一起送白潔的爸爸火化去了。
按照手續,鍾溢沒有把骨灰拿回來,在殯儀館裏辦了一個寄存手續,打算買好公墓後再安葬。運回老家是不太可能了。
“小潔,你們去幹什麽了啊。”鍾溢他們從殯儀館回來,到了病房,白潔的媽媽問道。
“送我爸去火化場了。媽你好點沒有。”
“你弟弟還沒有出來,你怎麽把你爸給火化了。”
白潔剛要說話,被鍾溢拉了一下,他自己開口說道,“阿姨,那個沒有火化,隻是給寄存起來。等白靜的哥哥出來,我們在一起火化去。”
“那就好,還是你做老板的明事理,老子死了,哪有兒子不在的時候辦事的。對了,你們昨天問了沒有,我兒子什麽時候能出來,我兒媳婦和孫子怎麽不見人影啊。”
“這個他們去外地了,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鍾溢胡亂編了一個理由。
白靜的老公也明白鍾溢的意思,點著頭應合著。
正好這時候,馬永東的電話打了過來,鍾溢跟白潔老公說了一聲,帶著白靜趕去了。
“老板,我哥他到底怎麽回事,你跟我說實話。”上了車後,白靜對著鍾溢問道。
“你哥把那個邵琳琳和張江海,和你侄子加張江海的兒子四個人都殺了。你哥也認罪了。具體什麽情況我還不知道。”
“那我哥不是要償命嗎,我媽知道了,那不是我媽也沒有辦法活了。”
“先瞞著你媽,現在馬律師過來了,我們先帶他去看一下你哥,先弄明白怎麽回事。”
到了中午,馬永東從派出所出來,來到鍾溢跟白靜身前,對著鍾溢搖了搖頭。
“鍾先生,這件事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他千不該萬不該把兩個孩子都殺了。”
“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你跟我說說怎麽回事。”
三個人找了一個茶樓,要了一個包廂,馬永東這才說起白澤的事情。
原來白澤無意間發現邵琳琳又懷孕了,這本來是件好事,但白澤結婚到發現邵琳琳懷孕更本就沒有碰過邵琳琳一次。連睡覺也是分床睡的。
白澤就是再傻也知道,邵琳琳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了。
更讓白澤陷入瘋狂的事,在他質問邵琳琳這孩子是誰的的時候,邵琳琳抱起孩子就要走。
可能白澤結婚以來被邵琳琳一直壓著,覺得白澤這個沒有用的東西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怎麽樣。
就直接把他跟張江海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讓他有本事就去法院告她好了,就抱著孩子去了張江海家裏。
想不到最老實的男人,碰到這樣的事情,也會發狂,就準備了幾天後,白澤找機會找到張江海家裏。結果了張江海和邵琳琳這對野鴛鴦。
好巧不巧的是,那天張江海的兒子也在,聽到動靜後出來,被白澤給看到了,殺紅眼的白澤想到自己都斷子絕孫了,也想著讓張江海斷子絕孫。
一不做二不休的連家裏的兩個孩子也沒有放過。直接手起刀落結果了兩個孩子。
還在張江海家裏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連作案現場和工具也沒有收拾,門也不關,就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徬晚,警察就找到了在家裏的白澤,給緝拿歸案了。案子破的相當順利,沒有一絲困難。
可能邵琳琳到死都沒有明白,在她眼裏軟弱無能,毫無主見的窩囊廢,會把她給殺了。畢竟以前她說什麽就是什麽的。
“馬律師,求求你救救我哥,我媽就這麽一個兒子,從小把他當寶,知道他被槍斃,我媽會受不了的。現在我爸已經先走了。”白靜在馬永東說完後趕緊的求到。
“白小姐,我是真沒有辦法,這事件太惡劣了,還有兩個小孩。你哥做的真的是一點餘地也沒有。不管那個律師怎麽來辯護,一定隻會是死刑。”
“這事也不能怪我哥啊,是他們兩個欺騙我哥,做出這些不要臉的事。還騙走我們家那麽多錢。”
“白小姐,這個不能混為一談,這錢財的事隻是民事糾紛,這個你們可以起訴讓法院判決歸還。”
“馬律師,要是白澤被認定為精神病患者,而且當時行凶的時候正好在病發期,那能不能免於刑事處罰。”鍾溢開口問道。
“這個是可以行的通,但白澤他自己已經不想活了。而且操作起來也相當麻煩。鍾先生,你還是算了,這樣對你也不好。”馬永東勸解了一句。
“馬律師,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先發製人,不管我們有沒有道理,你們去死了的張江海他們家裏去鬧,還有拿到孩子跟白澤和張江海,邵琳琳他們的親子鑒定報告。”
“好的,那親子鑒定報告的事麻煩馬律師你去忙活,別的事我們來做。”
鍾溢帶著白靜再一次回到醫院,叫出白潔跟她老公把事情說了一下。
白潔哭的跟淚人一樣,一直怪自己沒有跟他弟弟說孩子的事,這才釀出這麽大禍事。怪自己這個當姐的沒有當好。
“姐,你什麽時候知道邵琳琳跟張江海他們兩個勾搭在一起的,還有那孩子不是我哥的。”白靜看著白潔問道。
“上次許哥送我回來的時候,許哥跟我說的,那孩子的眉宇間像那個張江海。我被媽催了幾次錢後就被忘到腦後。”
“姐,這事不怪你,我哥會這樣就是我媽那個性慣的。姐,你現在先收一下情緒,我們進去後別被媽看出來。”白靜好像一下子成熟了過來,對著白潔說道。
白潔被她妹妹這麽一說,擦了一下眼淚,過了一會也平複了下來,四個人又回到了病房裏麵。
“你們四個出去是不是商量著你爸後事的錢,你們兩姐妹不想出啊。我告訴你們,這次你爸爸後事的錢,你們兩姐妹出,還有我看病的錢也是。你哥他不容易,知道沒有。”鍾溢他們一進來,白潔的媽媽就坐了起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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