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姬若桀殺了傅文謙
字數:3665 加入書籤
“阿蓮?九姑娘,你,你問這個做什麽?”傅文謙往後縮了兩下。
安聽不滿的皺起眉頭“我才是問問題的那個人,你隻管回答就好了。”
“我和阿蓮是在茶樓裏認識的,當時她被幾個醉漢糾纏,我幫她解圍。”傅文謙實話實說。
“英雄救美,不錯。”安聽聳了聳肩,這一看就是阿蓮為接近他耍的小手段了。
不過這樣看來,傅文謙的確隻是被阿蓮,或者說是被蕭紫軒選中的棋子,他本身和蕭紫軒並沒有交集。
“第二個問題,你和阿蓮平時是怎麽聯係的?”安聽記得上次跟蹤他去的那個小屋,但打草驚蛇以後,阿蓮已經不在那裏了。
“阿蓮說,我馬上是要成親的人了,不能和她聯係太過密切,所以到了宣城都是她主動聯係我,我隻需要跟著她的引導找到她就是了。”傅文謙說著,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難道說阿蓮有什麽不妥的嗎?”
安聽忽略掉他的問題,將禁錮住傅文謙的手收回來,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腕。這人嚇成這樣,就算鬆開他,怕是也不敢輕易逃跑的。
“第三個問題,靖源太子剛才跟你說了什麽話?”
誰知安聽話音剛落,他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朝著巷子那邊等候的人影,沒命的衝了過去。
安聽歎了口氣,為他這樣不理智的行為表示哀悼“有什麽好跑的,抓到你還不容易!”
她捏了捏手腕,往前踏了一步,突然見著轉角處有一人走了出來。那是已經卸去了偽裝成的阿蓮模樣,以沈聞舟的麵貌出現的姬若桀。
“阿桀?”安聽奇怪了一瞬,這場戲他已經演完了,有什麽必要再出現?難道是要以沈聞舟的身份進去吃席嗎?
正狂奔著的傅文謙一抬眼,也看見了姬若桀,他頓時高興了起來,向前揮舞著手臂,像是看到了難得的希望一般。
“快救我,千”傅文謙大喊出聲,隻是一句話還沒說全,便被一把軟劍穿透胸口,直接讓他口中的一聲“千顏太子”哽在在喉嚨裏。
他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姬若桀,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一張一合的,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胸口被軟劍穿過的地方汩汩的流出鮮血,不一會兒就在衣服上蔓延開來。
姬若桀走到他麵前,毫不留情的抽出軟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阿桀,先別殺他!”安聽往前跑了幾步,緊張的喊出一句。
姬若桀原本慢悠悠的動作,在聽到她這句話後,反而飛快的往傅文謙身上補了一劍,讓他顫抖了兩下,便頃刻赴了黃泉。
安聽疾步衝到他們麵前,仔細檢查了一下傅文謙的脈搏,已經死透了。
她憤憤的回過頭“阿桀,不是讓你先別殺他嘛!我還有話沒問完呢!”
姬若桀一臉無辜“我聽岔了,以為你要我趕緊結果了他呢!”
他就是故意的,安聽皺起了眉頭。她明明吐字清晰,還是在他第二劍下去之前喊出來的。回想起剛才傅文謙喊出的那個“千”字,莫非他和姬若桀早就相識了?
安聽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姬若桀,若是傅文謙和他有關係,那豈不是表示他和蕭紫軒也暗中有著聯係?
“阿桀,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麽事情?”安聽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
姬若桀何等的機敏,怎會不知安聽心裏在想些什麽。他微微正色,似是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回答安聽的話。
“聽兒,你要相信我,我絕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
這個回答並不能讓安聽滿意,她歎了口氣“但你會做對六對我的朋友們不利的事情,對嗎?”
“我隻能保證你的安全。”姬若桀別過頭去。
他的這種反應,幾乎印證了他也和容洛一樣,表麵上達成了合作,實際上背地裏還琢磨著別的心思。
“算了,先把他處理掉吧!”安聽嫌惡的踢了一腳傅文謙的屍體,忽的感覺到背後有一束不善的目光。
“誰?!”她猛地轉過頭去,隻看見一絲女子的裙擺飄揚而去,看似急匆匆的,小巷另一頭還留有一些腳印,很明顯那女子方才是躲在那裏偷聽的。
安聽回頭望了一眼傅文謙的屍首,心中有些猶豫。
“快去追吧,這裏交給我來處理。”姬若桀示意她不用在意這邊,安聽衡量了一下,便衝著那女子逃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雖然前些天下了雨,但順著地上留下的腳印跑過去,追了沒多久,那些腳印便不太看得清楚了。再加上那女子穿過了一個人來人往的街道,很難分辨出她跑走的方向。
安聽不得不承認,她把人給跟丟了。
“可惡!”安聽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
這邊也是一條寂靜的小巷,人煙稀少,但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安聽左右環顧了一圈,這不是孫府附近嗎?
她仔細瞧了瞧那腳印消失的方向,莫非那女子進了孫府?
眼觀著左右無人,安聽攀著牆跳上了孫府的屋頂,趁著沒人注意到她,一個旋身落到了院子裏的樹下。這裏不是她曾經到過的那院子,按照方位來看,應當是在南邊。
她悄悄避開裏邊的丫鬟和小廝,輕手輕腳的在院子裏穿行。上次來時她還未恢複記憶,武功也隻是平平,不敵蕭紫軒是情理之中的事。但現在她有全盛的武力傍身,根本無須畏懼。
憑著記憶中的孫府構造,安聽在那女子可能經過的地方找尋了一遍,依舊是一無所獲。那麽大個活人,莫非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就在她滿腹狐疑之時,竟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雖然這聲音細微的很,但她全神貫注的尋著,還是隨著聲音找到了一出不起眼的屋子,看起來是下人住的,屋子旁邊還堆著一些柴火。
安聽借著窗戶的縫隙往裏望了一眼,果然是蕭紫軒。但他的對麵坐著的卻不是什麽女子,而是一個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臉上似乎還戴著麵具,他的麵貌和身形都沒辦法弄清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