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6章 不敢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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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你比。”他看向那名說話大言不慚的少年。

    特等訓練場中的訓練機會,是可以搶奪的。

    權限大,實力強悍的控傀師,可以搶奪實力弱的控傀師的進入機會。

    而同等權限下,軍功出得多的控傀師,可以搶奪軍功出得少的控傀師的進入機會。

    君雲卿身為控傀師精英團的天才,權限和那名少年差不多。

    對方無法用權限來壓她,唯一能夠製約她的,隻有軍功。

    邪的目光冰冷,眉眼淩厲而俊美,說話時,唇緊緊的抿起。

    看起來,就像是一頭被激怒和被觸碰了領地的小獸,亟待用自己的方法,來保護身邊的人。

    “你出多少,她都出你的……”

    “一倍!”

    君雲卿笑眯眯的接過他的話,在小少年看過來的不解目光中,朝他眨了眨眼。

    “噓。”她悄悄的朝他豎起了一根食指,借著他身形的遮掩,放在了唇邊,朝他輕噓了一聲。

    看著她的動作,邪雖然麵色不解,但還是理智的保持了沉默。

    他本來是想說十倍的。不過既然君雲卿想要自己解決,而且已經提出了一倍的數量,那就隨她。

    這畢竟是君雲卿的恩怨,他代為出頭已經是很不妥。

    既然她已經有了自己的解決辦法,那他就在旁邊看著。

    邪抱著一臉懵懂的念影閃到一邊。

    “呀呀!”

    小念影也看出了對麵的那個少年顯然是要欺負他娘親,頓時示威的舉起了自己的小拳頭,還不斷的抓撓拉扯著邪的衣服,讓他幫忙。

    “她自己能解決得來,咱們就在這看著。”

    邪對他十分的耐心。

    不知道為什麽,他一身狂躁痛苦的氣息,在接觸到君雲卿和念影時,就瞬間消失得一幹二淨了,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君……”他看著女子背對著自己的身影,聲音低低的在口中咀嚼著對方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麽,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溫暖的氣息。

    忽然,他的額頭又劇烈的抽痛了起來。

    邪捂住了額頭,在那頭痛欲裂的痛楚中,隻能不再去想那一個字。

    為什麽他腦海中,固定的聽到某幾個字,就會猛然劇烈的抽痛?

    邪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隻要會殺戮就行了。

    但今天在遇到君雲卿後,他忽然想要好好的去探尋一下。

    “一倍?哈!”那名少年聽著君雲卿的話笑了起來。

    特等訓練場的包場費用是多少,君雲卿不會不知道吧?

    一場兩個時辰的訓練,已經是尋常控傀師都無法承受的數字。

    君雲卿竟然說要出他一倍的價格包場?

    “哈!君,你別打腫臉充胖子了!包場一天的費用是多少?一次二個時辰,一天十二個時辰,相當於包場一天,就等於六天的軍功費用!”

    “你訓練了那麽久,身上還有這麽多的軍功嗎?換句話說,你出得了這個價錢嗎?別想著空手套白狼!”

    “君,我還就把話擱在這了,你要是能出得起這麽多價錢,我出你十倍的價格包場!”

    那名少年嗤笑。

    有種君雲卿終於進到自己甕中,上當了的感覺!

    這個女人,不會是故意拿這個數字來嚇他吧?

    他看向君雲卿身後的邪,對方的穿著,倒不像是一般人家的。

    但是特等訓練場一天包場的費用嚇人,他有卡伊的指示和劃分的軍功,也不過隻是能夠包下從現在到祖魂血池爭奪這十天的價格而已。

    對方顯然是想要幫君雲卿撐腰的。

    可惜,這個君實在是不懂進退啊!

    見有人撐腰,就不可一世!

    她隻怕還沒算過,這包場的費用到底是多少吧?

    一倍的費用,又是多少吧?

    那少年這麽想著,心中十分的誌得意滿,麵上卻更裝做是不屑的模樣,刺激著君雲卿。

    “一看你就出不起這個價錢,君,現在空口說白話,已經沒用了!”

    “是嗎?那我要是出得起這個價錢呢?”君雲卿看著他,目光淡淡的微笑道。

    “你敢不敢和我賭一場?哦,對了!我說的包場呢,是包下整整一年的費用!不知道你是要包下多久呢?如果軍功不夠,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順便告訴你背後的主子,打臉也是要看能力!沒那個實力就不要出來現,免得臉沒打成,反被人打腫了!”

    “你說什麽?!”

    那少年聽著君雲卿的話,瞬間麵色漲得通紅。

    “你說誰沒有能力?!”

    那少年是受卡伊指使來找君雲卿麻煩的,怎麽容得對方說自己的不是?

    而且,說他沒有能力?不,說卡伊少爺沒有能力?!這簡直是開玩笑!

    卡伊少爺身為多魯大領主的兒子,未來繼承人,又是這百年來族中最受人矚目的天才,要什麽沒有?!

    軍功對他來說,算什麽?

    卡伊少爺一個人在戰場上賺取的軍功,都抵得上一個領主級強者的軍功了!

    她竟然說卡伊少爺沒能力?!

    那少年的麵色惱怒,猶如一頭發怒的公牛一樣,喘著粗氣看著君雲卿。

    那目光,恨不能撕了她一樣。

    “君,我勸你別太過分了,嘴下留點口德,不然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他怒喝著道。

    “哦?”君雲卿笑吟吟的看著他,“我有說什麽很過分的話嗎?不過你的行為,倒是讓我確定了一點,你果然是受別人指使來對付我的。”

    “無所謂。”君雲卿慢條斯理的拈了拈自己臉頰邊零落的些許碎發,微笑著對那少年道,“你做不了主,現在可以回去問問你主子,要不要跟我賭,敢不敢跟我賭!”

    “不敢的話,就乖乖滾出這裏吧!裝腔作勢誰不會啊?”她麵露鄙夷的看著那名少年,就像對方之前看著她那樣。

    “我也可以隨便開口說要包下整個特等訓練場呢!如果不敢賭的話,現在就立刻滾開,以後,不要讓我在特等訓練場看見你們!”

    君雲卿這話,分明是諷刺對方才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張口就說要包下整個特等訓練場,以此來恐嚇她,讓她不要再來這特等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