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知道杜飛紅，但真的沒想到會紅成這樣。小馬哥本身年紀又不大，還是舞林愛好者，不由對杜飛更是高看。

    而商場簽售現場的布置，更是讓小馬哥看出點貓膩。杜飛還真的是商業奇才，一場簽售會，還帶上了千千靜聽和動感地帶的標識。

    真的是互相成就。

    小馬哥也是有那麽一刹那看向了“千千靜聽”的標識,忽然明白杜飛和自己應該是同行，都是互聯網公司的老板。

    難怪他的很多思路，讓自己受益匪淺。

    不過小馬哥真的不相信杜飛的專輯能銷售一空，如今這世道，有幾個人買專輯的？並且你的專輯在千千靜聽上都能聽到。

    杜飛的出現讓商場人群出現一陣陣驚呼，甚至有幾家媒體也出現在簽售現場。這個時期手機還沒有照相功能,數碼相機的閃光燈卻是此起彼伏。

    鍾利民和戴饒芳站在旁邊，而公司也專門請了攝影師記錄整個活動。

    小馬哥帶著自己的手下，準備要送杜飛一個大禮。他找來了影像店的員工，說要包下剩下的《八度空間》專輯。

    影像店的員工不自覺地看向了一臉財大氣粗的小馬哥。

    “這位先生，對不起，脫銷了。”

    小馬哥一臉的懵，這還能脫銷？鍾利民那善於拍馬屁的胖子居然說的是真話？

    店員見小馬哥不相信，繼續補充說：“杜飛來之前就已經脫銷，整個深圳都脫銷，歌友手上拿的，還是今天專門訂來的。我們隻能拿到五千張。”

    有錢都花不出去，小馬哥出現了新的煩惱了。

    但小馬哥不傻。越是這種時候，越是這種買不到的情況，買幾張專輯讓杜飛簽名然後收藏，越是體現出自己對杜飛的重視。兩人的關係才能長久。

    畢竟杜飛不隻是自己的朋友，還是自己的大股東。

    “你幫我聯係一下其它門店，有多少我要多少，價錢好說。”小馬哥就不相信整個深圳的真能脫銷。

    店員禮貌地微笑說：“我可以幫你問問，但……你不要太抱著希望。”

    小馬哥從店員微笑中居然看到了蔑視。這種感覺自從遇見杜飛以後，自從事業開始發展起來後,就很少遇見了。

    小馬哥很想說，我也很有名氣好不好？我是企鵝的老總好不好？有那麽一刹那，小馬哥想到了要宣傳自己，把自己也混成名人。

    小馬哥的手下有些氣不過，感覺店員那意思就是看不起自己的老板能包了專輯一樣。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好不好？

    店員用門店裏的電話打了出去，隻是簡單一句話，然後很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專輯沒有了，要是真的想要，還得等一周。”

    “一張也沒有了？”小馬哥的手下不相信地問道。那周傑克的碟片還擺著呢，都沒有賣完，杜飛的就銷售一空了？

    店員微笑點頭：“連我自己都沒買到，你說呢？”

    鍾利民陪著老板簽售，那神情似乎也是一種享受。

    剛才不見了的小馬哥這時臉上掛著尷尬地微笑靠了過來。鍾利民隻是撇了一眼，就明白了，這是有事求自己。

    現在的小馬哥可是不得了，企鵝壓過一眾網上聊天軟件,獨占鼇頭了。並且還讓企鵝賺錢了。但在鍾利民眼中，這都不是小馬哥的能力，而是咱老板慧眼，發現了你，並且給你指點，要不然估計企鵝也早完蛋。

    “馬總，有事？”鍾利民笑嗬嗬問道。

    一直盯著杜飛的戴饒芳，也看向了這位自己經常使用的聊天軟件的老板。是真的沒想到，企鵝的老板是這麽年輕。

    穀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