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遺書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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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自己進先墓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啊,隨即將寒玉召喚出來。

    其實早在連翹行至山間的時候,寒玉就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氣息,但是心中有些怨懟連翹將它留下來看護這傻子。

    此時見連翹召喚它,它以為主人終於是要帶它出去了,有些高興的,衝出水麵,晃蕩著蛟頭,將水滴盡數投在了無憂的身上。蛟瞳滿是喜悅之意,信子輕吐:

    “主人。”

    連翹自是知道寒玉心中所想,不過……

    “寒玉,三日之後,我要離開滄靈學院,我會帶上你一起,但是現在,你幫我看一會兒無憂,我現在要上藥閣大殿去。”

    連翹一邊說著,一邊將無憂留在寒玉一旁,不等寒玉說話,轉身向著藥閣大殿走了。

    此時的大殿之上。

    席鶴端坐在高台之上,眾師兄弟與嬰盈小師妹都跪在殿上。

    連翹趕到之時,便見到如此模樣,殿上的氛圍十分的詭異,跪在殿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像是泛了什麽重罪一般。她快步上前,輕聲道:

    “師父,這是?”

    見到連翹的時候,席鶴麵上冷色稍緩,但出聲的怒氣卻是不減:“你師兄幹的好事,你自己問。”

    連翹行至藺天昊跟前,身形微屈,低聲道:“三師兄?”

    “師妹你終於從先墓出來了。丹會出事了。”藺天昊言語之間滿是焦急。

    “何事?”連翹在藺天昊的身旁也跪了下來,既然是丹會的事情,那麽她也難辭其咎。

    輕歎一聲,藺天昊麵帶愁容的開口:“師妹你進入先墓之後,香閣弟子到丹會為魏寒買藥,都是些治療內傷的七品中級丹藥,師兄便交給了嬰盈小師妹,誰知魏寒服用之後就重度昏迷了。”

    “師父他老人家也前去查探過,但卻一無所獲,隨後服用丹會煉製的丹藥昏迷的人越來越多,丹會因此暫時關閉了,院長還責令我們三日之內找出原因,將昏迷的人救醒。”

    聽完藺天昊說的話,連翹是明白過來了,魏寒陷入昏迷可能是丹藥的藥性相衝,但是後麵發生的事情卻是有人想渾水摸魚陷害丹會。

    思及此,連翹眉尖緊蹙,開口的聲音也沉了沉:“師父,這是陷害,你給我兩日的時間,我定能還丹會一個清白。”

    聽到連翹將丹會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還給了兩日的期限,席鶴搖頭輕歎一聲:“也罷,當初丹會是你提議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自然是責無旁貸。”

    “但小七啊,魏寒的傷勢著實詭異,他體內經脈隻是輕微的創傷,但卻陷入重度昏迷,也不像是可以偽裝的,而且他體內的生機隨著昏迷的時間加長,開始消散。”

    若魏寒的傷勢真的如席鶴所言,那連翹便是知道症結所在了,嘴角微微上揚:“師父,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但若是查到緣由,還望師父將丹會的處理權力交給我。”

    席鶴點頭,算是答應了連翹的要求。

    隨即連翹問了嬰盈那日所煉製的丹藥是何。

    再交代三師兄藺天昊,將近日來能夠煉製五品丹藥以上的弟子名冊交上來。

    心中已有思緒的連翹正打算帶著藺天昊等人前往香閣,將自己的猜測證實,可就在這時藥閣大殿之上闖入了一位陣閣長老。

    付長老進入大殿之後,先是向著席鶴行了一禮,便將來意說了出來。

    “請藥閣連翹與我走一趟,關於蘇洛的死,我們似乎有所發現。”

    連翹眉尖輕蹙,發現?不可能,現在的蘇洛已經化得連會都不剩了,還怎麽可能有發現,隨即輕聲的開口:“付長老,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懷疑我殺了蘇洛不成?”

    “是非曲直,還請你與我上陣閣一趟,便能知曉。”付長老似乎是沒想到連翹此時被懷疑殺人,竟然還能泰然自若,倒是有些心性的。

    連翹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說出的話卻是冷的凍人:“付長老,我還未去院長麵前告你陣閣弟子蘇洛,不顧同門之誼,在先墓之中對我與王之痛下殺手,現在你們倒是汙蔑起我來了,真是賊喊捉賊。”

    “什麽?連翹師妹,蘇洛在先墓之中對你下手了?”藺天昊故意將說話的聲音提高。

    此時大殿之上的藥閣弟子,麵露寒光瞪著付長老,就連席鶴都是開了口。

    “倒是都認為我藥閣好欺負不成?陷害一次,還要再來第二次?小七,今日我與你一同前往陣閣,這件事情若是不給個交代,我藥閣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席鶴的言語間帶著濃濃的怒氣,本來丹會的事情就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現在又出了陣閣陷害的事情來,心緒自然是不能夠平靜的,正好找個理由發泄。

    當席鶴一行人到陣閣之時,王之已經在陣閣大殿之上了。

    此時玄陽已經從高台之上下來,劍閣閣尊楚秋白與藥閣閣尊席鶴都已經在大殿之上站定,看向玄陽的眸色不太友善。

    玄陽無奈的苦笑一聲,將一名弟子手上的錦緞接過:“今日請兩位弟子前來,就是想弄清楚我陣閣弟子蘇洛的死因。”

    劍閣楚秋白是個直性子,再加上想起在劍閣王之說的那一席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往年死在先墓的人多了去了,怎麽沒見將出來的人審問一番的,更何況我們沒有來找你,你倒是先找上我們了。”

    玄陽知道楚秋白是個火爆脾氣,將手上的錦緞對著楚秋白與席鶴攤開:“這是今日整理蘇洛房間的弟子發現的,比對過蘇洛平日的筆跡,確認是蘇洛的字無疑。”

    錦緞攤開,其上的血字浮現眼前:我若是死在先墓,定是藥閣連翹所為,望師父為我報仇。

    這是蘇洛進入先墓的遺書。

    連翹嘴角勾出一個輕蔑的笑意:“陣閣閣尊,在連翹看來,這就是陷害,再者說,那日本應該進入先墓的是香閣魏寒,最後變成陣閣蘇洛,是臨時的決定,倉促之下還能夠寫出這樣的話,莫不是提前就準備好的,不然蘇洛怎麽會知道,進入先墓的人會是他呢?”

    “這?”玄陽起初看到血書的時候,也是有些疑惑,這蘇洛就像是知道自己會進先墓,會死在裏麵一般。

    “好個巧舌如簧的丫頭,你殺我陣閣弟子不說,還想往我陣閣身上潑髒水,玄陽閣尊,這種人就不應該手下留情,請閣尊為我陣閣弟子主持公道。”一名紅發長老,對著玄陽就跪了下去,說話間也是鏗鏘有力。

    “繆長老,你這是對我藥閣有意見?這件事情本就蹊蹺,要不我們請院長來評評理?”席鶴一揮袖袍,言語間也盡是不客氣。

    玄陽搖頭:“還不至於驚動院長,我記得以前學院煉製過一種丹藥,能夠檢驗出滄靈弟子是否有手染同門鮮血,今日我正好到藏書閣拿了幾粒過來,既然他們沒有殺害蘇洛,那麽這小小的丹藥也是檢驗不出什麽來的。”

    這種丹藥是學院為了防範弟子在先墓之中互相殘殺,專門煉製了一種丹藥,若是手上沾染了死亡弟子的血,手上便會冒出紅煙。

    玄陽先將丹藥在蘇洛的衣物上滾過,再放到連翹與王之的麵前,讓他二人服下。

    此時連翹與王之的手上皆是冒出了紅煙。

    那名跪地的長老,瞬間騰空而起,對著連翹疾言厲色道:“好啊,果然是你們二人殺了他,殘害同門,廢其鬥氣,斷其經脈,丟到海上任由海獸分食,這樣的下場你們有想過嗎?”

    連翹看著手上冒出的紅煙,笑出了聲:“若是我與王之死在了先墓之中,怕是你們這丹藥也是檢驗不出蘇洛的罪來。”

    “你這話是何意?”玄陽麵色微冷,從紅煙冒出的那一刻,就算蘇洛不是他們殺的,也與他二人脫不了幹係。

    連翹向著玄陽緩緩行來,麵上沒有絲毫的膽怯:“閣尊想必對陣閣修煉的陣旗都是了如指掌吧,不知道有一種血色印記,閣尊可記得。”

    不等玄陽回答,楚秋白上前一步,開了口:

    “血色印記是禁書上的,那是一種在先墓之中能夠殺人的法印,我記得這東西是自被發現以來,便被束之高閣了,若是修煉便是要得到禁書,今日我在藏書閣查驗了一番,這本書不見了。”

    此時席鶴聽到這話,也是明白過來,當下也厲聲道:“蘇洛進先墓倉促,此時若是搜他的房間,定能夠搜到禁書,到時候便可以解釋我弟子與王之手上的紅煙是為何了!”

    玄陽立馬吩咐下去,不多時,一本紅色有些略微陳舊的書籍被呈了上來。

    玄陽麵上有些掛不住了,對著另外兩位閣尊有些歉意的拱手:“今日之事,倒是我陣閣對不住了,出了蘇洛這樣不顧同門之誼的卑鄙小人。”

    聽到玄陽這般解釋,不管楚秋白怎麽想,他席鶴是不會答應的。

    “陷害同門,就這麽兩句道歉便算了?剛剛繆長老的話,我們可是聽的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