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互相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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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偷,是的真是迷路了”
陳秋白沒想到自己暴露的竟這麽快,他剛想要含糊過去,就聽秋生說道
“別狡辯,都看你在這轉悠一中午了,而且我也沒說你是小偷,你是昨晚那個什麽秋白?”
“陳秋白!”
說完他就後悔了,不打自招,自己這不是默認了嘛。
秋生道“對對對,就是你,說吧,來這的目的是什麽,難道是要報複冉家?”
這個人昨晚他見過一麵,之所以知道他的名字,還是因為今早吃飯的時候,冉彥民說這小子故作高潔,徹頭徹底的裝x犯一枚。
話說這小子的報複心有點重。
不過,他一個普通人想要報複冉家,無異於癡人說夢。
沒待後者開口,秋生又說道“你說你都已經收完人家錢了,心眼咋還這麽小,趕緊回去吧”
陳秋白怒了“我心眼小?我要是心眼小,你以為冉家能有幾個活下來的”
得,這還真是個裝x犯。
冉彥民誠不欺我。
“行了行了,你心眼不小,這回你該走了吧”秋生被逗笑了。
這才是年輕人啊,永遠都不服輸。
“特麽的,老子都了,你把我當孩子呢?”哪知陳秋白一點領情的意思都沒有,揮拳就朝秋生麵部打了過來。
本來他沒想動手,但這個人太煩了。
我長了張娃娃臉又不是我的錯,最重要的是,這人長得竟然比你陳爺我俊俏,忍不了。
看老子不打你個烏眼青。
哪知下一秒陳秋白的拳頭就被秋生握在了手掌中,任憑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抽離。
“你倒是有點本事,但我勸你趕緊鬆開,別逼你陳爺我發飆啊”
秋生沒有理會他的話,沉聲道“你是異人?”
“什麽異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陳秋白極力想要掩飾,但那不自然的表情,卻說明此時他心中並不平靜。
然後在他震驚的目光中,秋生憑空拿出一把桃木劍“我記得有位師兄曾跟我說過,異人弱的很,一把桃木劍就能將其抹殺,現在我想試一試”
這位師兄就是石少堅,他這個人雖然不咋地,但這方麵卻沒必要騙秋生。
陳秋白咽了口唾沫,手心和額頭全是冷汗。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大佬,不,高人,我可從來都沒做過啥壞事啊,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他快要哭了,真是流年不利。
自己都已經那麽小心避著修煉者了,還是被看了出來。
倒黴,真是倒黴。
看這人的模樣,像是道士啊。
完犢子了,道士可是最討厭我們異人,陳爺我小命要不保。
就在他閉著眼睛引頸待戮的時候,秋生說話了。
“知道枯塚嗎?”
咦~
不殺我,那你不早說。
陳秋白大喜,答道“知道知道,之前他們還邀請過我,可是你陳爺我是什麽人,那種蛇鼠一窩的存在,陳爺我不屑加入”
入字還沒說完,他便顫抖起來。
完了完了,我咋敢在這位爺麵前稱‘爺’,都怪自己這張臭嘴。
補救,自己要補救。
隻見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高人,我可從來沒殺過好人呐,今天我來冉府也是為了調查酆都人口失蹤之事,真得有鬼,你要相信我”
秋生把桃木劍收回,道“起來吧,我姑且先信你一回”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嘎,你信我?”陳秋白一臉懵逼,有點不可置信。
這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這樣不好,萬一不是陳爺我,而是個騙子,這性格妥妥的得上當受騙。
小老弟一看就是太年輕,自己得找個機會好好勸勸他。
秋生笑道“信啊,怎麽不信,你剛才要打我的時候不也收力了麽!”
異人要殺普通人簡直不要要太輕鬆,就在剛才要動手時,秋生很明顯的察覺到那拳頭上蘊含的威力。
而陳秋白卻在拳頭落下前收力了。
大師伯石堅說過異人體內都住著鬼,所以大多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要置人於死地的存在。
根本不拿普通人的命當命。
陳秋白能控製住自己,這點確實是難能可貴。
就是異人來調查靈異事件,這怎麽看都有些違和。
“我還尋思自己到底是哪裏露出的馬腳……原來如此,”陳秋白眼神有些複雜,這人能在自己運用厲鬼能力的一瞬間看出自己的身份。
這修為得高到何種程度。
秋生問道“你調查人口失蹤,怎麽調查到冉府來了,莫非冉府有問題?”
陳秋白打量了下周圍,發現四下無人這才低聲道“你見過有人從背後捂住你的口鼻,瞬間就能讓這個人憑空消失嗎?”
秋生搖了搖頭,當然沒見過,自己雖然可以用黑瞳瞬間關押厲鬼,但對普通人卻無效。
“走,這裏不安全,咱們找個地方詳談……”為了掩人耳目,陳秋白還讓秋生等自己離開後,等一會在跟上去。
路過一個胡同是時,陳秋白大罵。
“特麽的,你給我一槍是幾個意思”
“別誤會,我就是想看看異人,是不是真的不怕熱武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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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府客房門外。
滾滾又聽到了昨晚那怪異的聲音,直到一個多小時才徹底平靜下來。
要是它會說話,一定會感慨鏟屎官太凶了,他一定是在逼迫裏麵的母人練武吧。
想起今早被支配的恐懼,滾滾一個激靈,門口和就多出一坨地雷。
“你是怎麽發現那人身份的?”
嶽綺羅把頭埋在秋生懷裏,用鼻音哼道“什麽身份,不就是個普通人嗎”
秋生……
這還真是誤打誤撞,不過小嶽呀,你這還沒懷孕呢,護崽心咋就這麽強。
咚咚咚!
敲門的又跟昨晚一樣響起,甚至時間都差不多。
冉彥民喊道“秋生你睡了沒,我有事找你,很急,能不能陪我出一躺”
事!很急!
這兩個詞他咬的很重。
你說巧不巧,天香樓也是三個字。
秋生立馬心領神會,跟嶽綺羅說了個借口,便穿衣出門而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見到秋生,冉彥民就挑了挑眉毛,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話說男人有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髒,一起嫖過……
而現在,秋生和冉彥民彼此稱呼一聲‘鐵子’毫不為過。
來到冉府門口,冉彥民把車鑰匙隨意一撇“我現在還有點腿軟,你開吧,我去後座躺一下”
秋生嘲笑道“虛成這樣了還敢去?”
“你不知道,若是不破戒我根本沒這方麵的想法,可一旦破戒,我根本就沒那份自製力,算了,早死幾年就找死幾年吧,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
冉彥民歎了口氣,又說道“你確定那古方有用?”
“當然,你是之前虧損太多,所以看不出來什麽,想當年皇帝禦女三千……”秋生說起了顧玄武當時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冉彥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急匆匆的喊著秋生快點開車。
“如你所願!”
當秋生坐在駕駛位置,兩人同時笑了。
可他們臉上的兩種笑容卻代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含義。
冉彥民臉上的得逞的笑容,而秋生的臉上確實難以察覺的冷笑。
就這樣,借助著月色,兩人誰也沒有發現對方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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