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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顛掉,不行了,憋不住了!咦?怎麽這麽臭?這是我排的邪毒之氣?”

    第二天大清早,一柱擎天精神飽滿的蕭鴻運被肚子咕嚕咕嚕的翻騰聲音吵醒了,掀開被子一陣酸臭,整個身子都是黏黏的汗臭味,多了一層粘膜一樣。

    先去廁所霹靂巴拉的解決了大腸裏麵的存貨,然後又洗了個澡才算一身清爽。

    總體來說第一階段的排毒效果還不錯。

    到了學校,蕭鴻運自顧自的又跑圈了,秦雪兒還以為蕭鴻運真是為了減肥,也沒太在意,隻有蕭鴻運自己清楚,自己的體力耐力確實提升了。

    因為氣息有真氣支持,呼吸得當,他跑到第三圈的時候,才開始感覺有點累,跑完五圈不過是喘氣快了許多,不像之前直接虛脫。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跑完收工,蕭鴻運看到了李光柱,他和腿上纏著綁帶的章程明,以及幾個體育生就在不遠的沙坑附近看著自己,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麽。

    不過看章程明的顏色,似乎不太好。

    蕭鴻運想了想,幹脆也不回避,直接就走到幾人麵前,淡然說道:“想動手嗎?現在就可以,別拖著太累,今天秦雪兒不在這裏,幹脆點。如果不敢,以後就別來煩我。沒那個閑心陪你們翻白眼玩。”

    蕭鴻運雖然跑了五圈,可是有真氣護體。

    經過排毒疏導經脈後,髒腑氣血也順暢飽滿許多,體力回複很快,真要打架,他單靠古武體術的本能反應就能撂倒他們。

    章程明沒想到蕭鴻運如此強勢,被幾個人圍住也不怕,有些掛不住臉麵,陰沉著臉道:“李光柱給你求情,你還狂了是吧?老子這腿這麽算?李國政那下巴怎麽算?”

    章程明也不傻,後麵回想被這死胖子陰的過程,加上其他幾個人在廁所堵人反被虐的事實,以及李光柱再三強調蕭鴻運連他老表一夥七八個校外混混都利落幹淨的收拾了一頓,他再笨也知道這個以前不在意的胖子,是個猛人。

    但是知道歸知道,不是誰強打架厲害就要服誰的。

    首先自己這臉麵丟了不說,前途都快沒了,高考沒了特長加分,根本就不知道何去何從,怎能不對蕭鴻運心生怨恨?

    “你愛怎麽算怎麽算,關我屁事。”蕭鴻運手一甩,無所謂的道。

    這在他看來,分明是對方自找的,自作自受,他才沒什麽心理陰影呢,屁的責任都懶得負。

    “你什麽意思?”其他幾個體育生也躁動起來了。

    李光柱生怕再打起來,連忙出來化解道:“各位,都是我的錯!看來大家都是同學都是朋友的麵子上,能不能好好談談,別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事情本來就是李光柱鬧出來的,他不出麵也不行,想著兩麵說和,隻是沒想到幾句話沒說完就要鬧崩了。

    看來奢望和解真難,都不是善茬。

    搞不好最後還是要自己出一筆錢才行。

    當然,這筆錢李光柱也不敢朝蕭鴻運要,也不能找老表李剛窮鬼要,他們兩個能不找自己麻煩就不錯了。

    蕭鴻運才不在乎他們心情,點頭道:“說的也是,你搞定他們,別來煩我。”

    眼見蕭鴻運沒事人一樣轉身要走,渾氣易怒的李國政氣不打一處來,自己被一個女人一腳放倒已經被人笑話了,走哪都抬不起頭,現在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這麽囂張,當即衝出來一掌想去抓蕭鴻運衣領。

    李國政身高體重,自然不會把一個矮半個頭的胖子放在眼裏,加上不太相信其他人所說的如何厲害,隻當其他人不想插手應付了事,所以才敢強行出手。

    這從一個側麵也說明他腦子確實不怎麽樣。

    “靠個女人擋著算個屁男人,老子今天不削你不爽!”李國政下巴受傷,所以說話含糊不清,好似吃了沙子一樣。

    “就憑你?”

    蕭鴻運也不等靠近後本能還擊,一身氣息飽滿,跑步最多發泄了一半,剩下一半不宣泄同樣不爽!

    所以蕭鴻運直接握拳,腳下生根,快速閃電的砸在李國政的熊掌中,後發製人下,硬生生靠著力量上的壓製,將壯實的李國政一拳打的右手發麻,連退三步才停下。

    而蕭鴻運根本一步未動。

    “比力氣你也就那樣,要不再來試試?老子不放倒你蕭字倒著寫!”蕭鴻運氣血湧動,戾氣湧現,身體內不知那冒出來快感十足,很想見血。

    他鬆了鬆手臂關節,手指鬆開在握拳,如握雷霆在手,隨時可暴起傷人。

    “國政別動手,你打不過他的。別發渾了!”

    章程明讓其他人製止了越發憤怒的李國政,然後轉頭望著氣勢不凡,殺機暗藏的蕭鴻運,他有種直覺,蕭鴻運有殺意,再動手就不會那麽簡單了,如果李國政再不知好歹的衝過去,怕是會被直接打進醫院。

    “蕭鴻運,也許我們是打不過你,倒黴我也認了。可是這事必須有個說法。我章程明心沒那麽大,記仇的很,除非你今後不再星海市,不然這輩子都沒完。”章程明冷著臉,望著蕭鴻運,無比認真的說道。

    “威脅我?”蕭鴻運心底怒氣暴增,卻沒有發飆,隻是忍著。

    “哎呦,我說兩位兄弟,能不能不要這樣?好好談可以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李光柱心下一寒,趕緊出來緩和氣氛。

    他可知道,星海市每年這樣的意氣之爭,死的人海了去了。

    他可不想雙方鬧到那種地方,真要話說絕了,可就沒有回旋餘地了。

    “我想給你麵子,問題是他不給麵子。而我這個人高考廢了都行,沒麵子不行。”章程明執拗的堅持,不肯退讓。

    “唉,顛掉,真是服了你們這些頭腦簡單的貨。浪費我氣運。”

    蕭鴻運氣的想笑了,笑了也就沒那麽氣了。

    他莫名其妙的說完這句,突然上前,抓住章程明的腿,單手箍住,飛快的拉到腳底,將他整個經絡梳理通暢,疼的章程明慘叫不絕,摔倒在地,然後在眾人不知所措的防備下,蕭鴻運轉身揮手拜拜了。

    “李光柱,帶他去醫護室拆了繃帶吧,屁事都沒了。”

    李光柱和李國政幾人湊到章程明麵前,關切的問道:“你腿怎麽樣了?沒事吧?”

    章程明齜牙咧嘴的動了動整條腿,然後釋然笑道:“沒事,他大爺的,麵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