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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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天際灑下。
處於沉睡中的人們,成功的結束了上一天的疲勞從沉睡之中蘇醒了過來。
這也預示著新的一天從現在開始了!!!
“早上好,小櫻!!!”
揉著朦朧眼眸的小櫻緩緩的走出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隻有在看到廚房中忙活的間桐雁夜的時候,隻有在聽到間桐雁夜聲音的時候她的眼眸之中才緩緩的煥發出一縷神采。
朝著間桐雁夜略微點了點頭,就算是打了一個招呼了。
而對於間桐櫻的冷淡,間桐雁夜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隻是將自己對小櫻的愛一點點的融入到行動之中。
渴望終有一天能夠將那顆冷淡的內心再度變得柔軟起來。
間桐雁夜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到來的,他有著這樣的自信。
等到小櫻在洗漱間成功洗漱完畢之後,早飯也已經被間桐雁夜放置在餐桌之上了。
“小櫻,可以不用等我的。”
間桐雁夜對著早就坐上餐桌的間桐櫻笑了笑。
間桐櫻沒有說話,隻是好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時間就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等到間桐雁夜將間桐櫻送進學校之後,整個清晨也是在這樣的時間之中緩緩的流逝了過去。
“如果能夠就這樣一直平淡的生活下去就好了!!!”
回家的路上,間桐雁夜一邊吹拂著從河邊刮來的河風,一邊在內心想到。
隻是生活總有不如意之事,恰如現在的間桐雁夜被卷入聖杯戰爭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馬路之上車輛川流不息,而隨著一聲輕微的刹車聲在間桐雁夜的耳邊響起。
間桐雁夜內心輕歎一口氣。
“麻煩的人……來了!!!”
黑色轎車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一個常年穿著一身紅色西裝,拿著一根手杖的男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遠阪時臣!!!
雖然到現在為止遠阪時臣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來找間桐雁夜算賬!!!
“沒想到曾經放棄過魔道的你,居然會因為留戀聖杯的光輝而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
“你變了……間桐雁夜!!!”
遠阪時臣的語氣似是感歎,又似是嘲諷。
間桐雁夜抬頭朝著遠阪時臣望了一眼。
指責的話語潛藏在口中卻怎麽都說不出來。
他應該怨恨遠阪時臣嗎?
又或者說他真的有資格去怨恨遠阪時臣嗎?
河風掀起了他的短發,將他的思緒刮向遠方。
最終對著遠阪時臣低聲說了一句“活到最後吧!!!”
“這算是我的請求吧!!!”
遠阪時臣微微一愣。
他抬眼望著間桐雁夜離去的背影,手中的手杖被緩緩的舉起。
身上的魔力刻印也在瞬間點亮。
最終他看著間桐雁夜的背影問了一句“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間桐雁夜微微側頭沒有回答遠阪時臣的問題,而是低聲輕語“時臣,掌控不了的英靈遲早會反噬他的禦主!!!”
“要活下來啊!時臣!!!”
“為了葵,為了凜,一定要活到最後啊!!!”
這是間桐雁夜第二次對遠阪時臣說讓他活下去了。
“這就是你現在關心的事情嗎?”
“活下去?”
“我自然會活到最後,活到最後贏得這場聖杯戰爭的勝利!!!”
“然後帶著她們一直開心的活下去!!!”
遠阪時臣朝著間桐雁夜的背影說道。
隻是遠阪時臣的話語之中卻刻意的回避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關於吉爾伽美什的事情。
一直以來遠阪時臣都有著難以述說的自信和謹慎。
隻是他的謹慎卻從未放在言峰綺禮的身上,他的謹慎也從未放在吉爾伽美什的身上。
這就是俗稱的“燈下黑!!!”
他不認為言峰綺禮會背叛他,他不認為吉爾伽美什會背棄他。
結果最後言峰綺禮背刺了他,吉爾伽美什也背棄了他。
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本來就有著異常謹慎性格的遠阪時臣卻欠缺的隻是那一滴打破天平平衡的水滴。
而現在的間桐雁夜就是如此的一滴水滴,他的話語在加上他的行為也是成功的化作一道足以打破天平平衡的水滴滴落在了遠阪時臣的心間。
“綺禮……”
“吉爾伽美什……”
背靠著河邊的欄杆,遠阪時臣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這裏靜謐的思考著。
直到天際的大日再度變得明亮,直到他的耳邊再次響起了言峰綺禮的聲音。
“愛因茲貝倫的領地之中有情況!”
……
靜靜的獨自行走在道路之上,今天和遠阪時臣的短暫談話,間桐雁夜並沒有多大的意思。
正如他所說的一樣,他想要的僅僅隻是讓遠阪時臣活下來而已。
作為遠阪葵的丈夫,作為遠阪凜的父親,在這場殘酷的聖杯戰爭之中活下來。
這就是間桐雁夜現目前的些許願望了,也算是間桐雁夜對於過去的一個道別。
以這種方式和過去的自己做一個道別,等到這次聖杯戰爭結束之後……
到了那個時候,他依然是他,但是不再是曾經的那個他了。
到了那個時候,或許……
也說不定,所有人都能夠以另外一種快樂的方式一起開心的活下去。
就在間桐雁夜思考著的時候,他的腳步微微一頓,仿佛有什麽被觸動了一般。
“愛因茲貝倫領地之中出事了嗎?”
“是阿奇博爾德出手了嗎?”
間桐雁夜的視線朝著天際望去。
就在剛才他感知到了自己放置在愛因茲貝倫領地的使魔被觸動了。
這是愛因茲貝倫受到入侵的跡象,因為正常情況之下現目前的衛宮切嗣可能還沒有閑心來處理他安排在愛因茲貝倫領地的使魔。
因為幾人之前的談話,又或許是出於衛宮切嗣本身的性格問題。
“那麽走吧!!!”
一輛黑色的轎車快速的停靠在間桐雁夜的身前。
一席黑色西裝的蘭斯洛特快速的拉開的轎車的車門。
間桐雁夜一步直接坐了進去。
窗外的窗景不停的閃過,而車裏的人兒卻始終顯得古井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