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格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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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轉,光陰如梭。
眨眼間,間桐雁夜一行人來到時鍾塔的時間就已經過去了整整六年。
而遠在冬木市的大聖杯在經過十年的修養之中,也是再一次的開始了第五次聖杯舉行。
而這一次又會有多少禦主能夠成功的從這次聖杯戰爭之中活下來。
而這一次又會有誰能夠奪得第五次聖杯戰爭的勝利。
而這些距離現在的間桐雁夜一行人來說還遠遠沒有到那個時候。
現在間桐雁夜所關注的卻是這一次埃爾梅羅二世對間桐櫻進行的一次野外輔導。
身為時鍾塔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可不想他看上去的那麽風光。
又或者說他想要風光的本錢早就已經被那足以淹沒一座倉庫的債務給全部淹沒掉了。
所以為了還清埃爾梅羅家族的欠債,為了成功維持埃爾梅羅教室的運轉,甚至為了能夠擁有一個君主所能擁有的體麵。
埃爾梅羅二世也是不得不接取時鍾塔各大家族的任務,以求能夠在這些家族之中拿到足夠多的報酬來還清埃爾梅羅家族所欠下的債務。
而這一次埃爾梅羅二世還是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樣,從其他家族手中接到委托,然後選取其中價值較高的任務。
然後帶領著他的學生間桐櫻趕往現場,完成委托,而埃爾梅羅二世完成委托的過程也就算是間桐櫻的一次課外輔導了。
畢竟一位君主就算是再過於差勁,但是總歸是有那麽幾手能夠那出來的東西的。
更別說埃爾梅羅二世這個以教學著稱的君主了。
當然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教學厲害可不僅僅隻是說說而已,而是在這幾年當中無數次的實踐而展示給時鍾塔的印象。
話回到現在,其實對於埃爾梅羅二世對間桐櫻進行的課外輔導進行的,沒有七次也已經有八次了。
間桐雁夜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至於間桐櫻會不會遇到危險,這一點間桐雁夜不僅僅是對埃爾梅羅二世有著一點點的自信,而且還是因為在間桐櫻的身上有著自己留存的後手。
對於這種經常進行的課外輔導,本來以間桐雁夜現代科主任的身份是不會有過多的關注的。
但是無奈這一次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出去不僅僅隻是完成了一次委托,完成了一次課外輔導,而且他還帶回來了一個女孩。
一個宣稱被他收為入室弟子的女孩,一個經常性帶著兜帽的小女孩。
而間桐雁夜之所以會關注這個女孩,隻不過是因為這個女孩的身份。
魔女摩根為了複活亞瑟王而製造的容器。
“回來了啊!!!”
背著雙手的間桐雁夜透過主任室的落地窗也是望見了走進時鍾塔大門的埃爾梅羅二世一行人。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和他的學生間桐櫻,還有一個帶著兜帽的陌生人。
間桐雁夜一看就知道那個帶著兜帽的陌生人就是亞瑟王的容器。
也是即將被他宣布成為他的入室弟子的少女格蕾。
“咦,那個帶著兜帽的人是那個家族的,我在時鍾塔中可沒看見過有誰這樣裝扮過。”
“是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新帶回來的學員嗎?”
梳著棕色秀發的女人疑惑的說道。
站在間桐雁夜身旁的女人自然不會是什麽陌生人,而是間桐雁夜的弟子,也可以說是現代科主任的助理。
一位來自浪漫國度的奔放女孩——安娜。
而安娜之所以會有此一說也是因為這些年在各大學科教室的打壓之下,哪怕間桐雁夜已經為君主埃爾梅羅二世頂了絕大部分的壓力了,但是埃爾梅羅教師依然舉步維艱。
於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君主埃爾梅羅二世也是不得不想辦法從外部尋找突破口,尋找一些其他家族的棄子,甚至是隨處遇見的一些有天賦的學子。
寄希望於這些人的成功,讓整個時鍾塔看見屬於他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光芒。
結果就是,在埃爾梅羅二世這樣的戰略調整之下,他也是奇跡般的成功了。
憑借他的能力真的教出來了幾位典位……
一瞬間人人喊打,家家打壓的埃爾梅羅教室也是自此成功的出頭了。
然後這才成功的穩住了自己的地位,再一次的成為了時鍾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不重要!!!”
間桐雁夜模棱兩可的回答也是引得了安娜的側目。
但是間桐雁夜的轉身閉目也就注定了安娜不可能從他的身上得到任何的答案。
安娜抿著嘴唇,心中猜測這個便宜老師一定知道那個兜帽人的身份。
但是間桐雁夜不說,她也隻能強忍著屬於自己的好奇。
但是從她不停朝著窗邊望去的小眼神,很明顯她不想就這樣輕言放棄。
“但是……”
安娜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間桐雁夜。
“算了,還是晚上去問問阿爾托莉雅吧!”
“她可能會知道一切事情,如果再不濟的話,請讓她去問問便宜老師不就好了嗎?”
“大不了我求一求阿爾托莉雅!!!”
“又或者犧牲一點色相?”
想到阿爾托莉雅那濃密的金發,好似能掐出水來的臉頰。
安娜不由得一個人發出了陣陣傻笑。
“安娜,你一個人在傻笑些什麽?”
間桐雁夜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安娜那仿若豬哥一般的麵容。
也是讓間桐雁夜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沒……沒什麽!!!”
安娜習慣性的抹了抹自己的嘴角。
“嘖嘖嘖!!!”
間桐雁夜看著眼前的安娜,然後腦海又是想到了阿爾托莉雅。
最後嘴角也是莫名的翹了起來。
“阿嚏!!!”
一頭金發的女人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噴嚏,這個女人正是阿爾托莉雅。
俗話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在經過數年時間的一起生活。
間桐雁夜,阿爾托莉雅,間桐櫻,三人之間早就已經將彼此當做了自身的家人。
三個人在這個醜陋的世界,互相寄托著彼此的心靈,並且相互依謂,隻為靜靜的感受那醜陋世界的點點溫暖。
這對於毫無血緣關係的三人來說,感情的產生說是偶然,又或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