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各自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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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飛身,露維婭格麗塔瞬間朝著間桐雁夜接近了過來。
與此同時無數顆蘊含有寶石魔術的彩色寶石也被露維婭格麗塔拋向了半空之中。
“直接就是動真格嗎?”
海涅的眼神微微一凝,視線也是更加的專注了起來。
“在怎麽說也是一位主任,雖然是說現代科的……”
歐洛克·西沙門德回頭朝著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方向望了一眼。
而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卻好似沒看見歐洛克·西沙門德的目光一樣,絲毫看不出他的臉上有什麽在乎的模樣,又或者說對於歐洛克·西沙門德這樣不屑的視線,他早已在數年間習慣了。
“露維婭格麗塔我記得你應該也是時鍾塔的學生吧!!!”
間桐雁夜對著飛身而來的露維婭格麗塔微微一笑。
聽到間桐雁夜話語的露維婭格麗塔,麵色也是微微一愣。
還未待她多說些什麽,如同刀尖一般的鋒利氣息瞬間劃破了她的臉頰。
“所以……”
鋒利的氣息劃破露維婭格麗塔的臉頰,就在第一滴血珠滴落的一瞬間……
強悍的大手瞬間抓住了露維婭格麗塔的頭顱。
強烈的疼痛感瞬間壓迫在了露維婭格麗塔的神經之上。
“就讓我來教一教你,什麽叫做尊敬師長吧!!!”
“砰!!!”
如同炮彈一般的身影瞬間被砸進了城堡的牆壁之中。
煙霧繚繞,擦拭了一下手掌的間桐雁夜回頭對著眾人微微一笑。
而在他的身後,劇烈的爆炸聲頓時響徹整個城堡。
正是之前露維婭格麗塔所扔出的寶石魔術,隻不過間桐雁夜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直到現在這些寶石魔術才開始落地爆發。
這是何等強大的實力,這是何等劇烈的震撼……
僵硬的麵容,心髒的劇烈起伏。
無一不在說明著,在場眾人內心的強烈震撼。
哪怕是早就對間桐雁夜實力有所了解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都呆愣了片刻。
“果然不愧是在傳說中在遠東舉行的魔術遺式聖杯戰爭當中活下來的男人嗎?”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憑借的是智慧,而這個男人憑借的是……絕對的力量!!!”
歐洛克·西沙門德對著身後的仆人略微示意,身後的仆人也是跟著歐洛克·西沙門德離開了大廳之中。
歐洛克·西沙門德一離開,大廳中的眾人也是深深的朝著間桐雁夜看了一眼,然後也是各自散去。
所以等到憤怒的露維婭格麗塔從廢墟之中爬出來的時候。
大廳之中早已空無一人。
除了一團黑色的陰影好似在暗處對著露維婭格麗塔虎視眈眈。
就當露維婭格麗塔準備前去一探究竟的時候,那團黑影也是朝著遠處跑了過去。
而在這時身體之上傳來的劇烈痛苦也是終於灌注在了露維婭格麗塔的大腦之上。
劇烈的疼痛也是讓露維婭格麗塔不得不放棄追尋黑影一探究竟的想法,而是轉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回到房間之中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在場眾人的心理變化,而這也是他之前極力想要避免的。
雖然在露維婭格麗塔的影響之下,間桐雁夜暫時以絕對力量震懾了全場。
但是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清楚,財帛動人心,更何況是傳說中剝離城城主革律翁的財產。
間桐雁夜震懾得了這些人一時,卻震懾不了一世。
他們必然會在某個時刻達成共識,然後共同出手率先將間桐雁夜清出棋盤。
至於間桐雁夜不爭奪遺產的可能,別說他們不相信,可能就連間桐雁夜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甚至如果不是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猜測到剝離城的一切隻是一個陷阱的話,可能君主埃爾梅羅二世自己現在都已經變得瘋狂了起來,隻為了得到剝離城城主革律翁的遺產,以求還清債務。
那麽如果間桐雁夜被那幾人聯手清場之後……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咪了咪眼,然後大口喝起了手中的啤酒。
他的目光朝著桌上望了過去,在哪裏正放著一封潔白的邀請函,正是死去的化野菱理的邀請函。
他靜靜的端詳著這封邀請函,思緒也是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案發現場。
掛在天使之上的化野菱理不僅僅失去了她的眼球,而且還失去了一副眼鏡!!!
一副懸掛在化野菱理臉頰之上的眼鏡,一副普普通通的女士眼鏡。
但是就是這麽的一副女士眼鏡,讓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從化野菱理的死亡之中發現了什麽。
隻是即便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發現了什麽,但是當時在大廳的時候,他依然什麽都沒有說,隻是默默的將這件事情藏在了心中。
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叫做禍從口出!!!
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他自然也是無所謂的,但是……
遠處銀色頭發的少女好似感應到了什麽,緩緩抬頭朝著君主埃爾梅羅二世這邊望了過來。
“師傅?”
……
而於君主埃爾梅羅二世那邊的安靜相比,間桐雁夜這邊就顯得熱鬧了起來。
早早到來的歐洛克·西沙門德正和間桐雁夜交談著什麽。
隻是從間桐雁夜那平淡的麵容看來,似乎對歐洛克·西沙門德說的事情並不是那麽的感冒。
“你們信不信,現在的歐洛克·西沙門德絕對在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房間之中!!!”
等到歐洛克·西沙門德失望離去的時候,間桐雁夜也是隨意的對著身旁的兩人說道。
“不會吧!”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是出了名的實力弱小,我倒是覺得歐洛克·西沙門德現在應該會去找海涅結盟吧!”
“畢竟海涅在時鍾塔之中也是有著騎士的威名!!!”
安娜思考了一下也是說道。
“是嗎?”
間桐雁夜笑了笑,並沒有否認安娜的回答。
但是熟悉間桐雁夜的兩人同樣明白,就憑間桐雁夜的這個表現,就已經否認了安娜的回答。
安娜也不惱,畢竟她的發言也僅僅隻是出於慣例一般的發言。
其中進行了多少思考,運用了多少智慧,可能就隻有她自己才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