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整理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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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祺鶴從側門出去,大門開啟太麻煩了,將裏麵的門鎖鎖到外麵就可以了。
    剛剛走出沒多久就碰到了一位大娘,“誒,你們就是那個房子的主人嗎?怎麽才搬來,空置三年了都。”
    “是的大娘,我叫樂綺果,這是我弟弟樂祺鶴,三年前我父母因病去世,我和弟弟回鄉守孝了。”綺果麵帶笑容禮貌的回道。
    “這樣啊,可憐見的。”大娘眼中流露出同情,這年頭父母雙亡的孩子不好過,尤其是女子。
    “我帶弟弟去吃點東西,就不和大娘聊了,再見。”綺果說出來是因為他們要住在這裏鄰居們遲早要知道的,讓他們亂猜還不如自己直接說出來。
    至於同情憐憫,隻要自己過得好了別人怎麽想與自己何幹?
    告別了大娘,綺果就往外走去,心中想著看來得買一輛馬車或者驢車才行,這樣大的城池要單單依靠雙腿肯定不行,今天有些晚了,已經是未時,肯定是來不及了。
    這條巷子也有幾間店鋪,不過買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倒是沒有食鋪,也對,這一片大多數都是普通的小康人家,生活用品無法,但是吃食還是可以自己解決的。
    於是她不得不走出巷子進入大街,這條街道是西區的兩條商業街之一,叫做西棗街,街道上有好幾棵棗樹,街道兩邊店鋪林立,還有很多的攤子,不過有一些攤子已經開始收攤了。
    她牽著祺鶴來到小餐館,叫做黃氏餐館,是小牛介紹的餐館之一,這裏麵衛生比較幹淨,而且價廉物美。
    “掌櫃的,你們這有什麽好吃的?”綺果詢問站在櫃台前的婦人。
    “有包子、水餃、麵條、粉幹、米飯……”顯然婦人也是經常報菜單的,畢竟就算如今大環境已經變得好了許多,但是識字的依舊不多。
    一連串的報菜名,綺果最後點了兩份魚香肉絲燴飯,也就是蓋澆飯。吃完飯,她打算去一趟牙行,沒想到牙行居然早早地就關門了,看來隻能自己打掃一下湊合一晚了。
    去雜貨店買了掃帚簸箕,還有雞毛撣子、抹布以及木盆,還有油燈,蠟燭,又買了一些小點心,才帶著祺鶴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回到家之後她就打發祺鶴到一邊去玩,而自己則是拿著掃帚簸箕去了正院,古代講究男女大防,有內外院之分,不過她覺得祺鶴還小,暫時和她一起住,也方便照顧。
    將正房和偏房打掃出來,這個屋子是高氏兄弟也就是她的舅舅買的,他們並沒有來看過,更不要說入住了,好在舅舅安排的很妥當。
    不當家具齊全,就連裏麵的擺設都被鋪上了白布,隻要把地麵上也角落的蜘蛛網之類的清理掉就可以了。
    灑上水,綺果給自己臉上蒙了一塊帕子,頭發也包了起來,換上圍裙就開始打掃,還好他們住的是宅院,而不是農家的土坯房,要知道那種房子的地麵不過是夯實的泥土而已。
    就算起房子的時候弄得再平整,時間長了就有一塊一塊的凸起,那是因為腳上帶的泥土累積起來的。
    像這種用木板鋪成的地麵雖然有縫隙,還會腐爛被蟲蛀了,卻很方便打掃。
    至於那種用大理石板鋪設地麵,別鬧了,古代有沒有切割機,石頭都是用鑿子一點點鑿出來的,哪有那麽多可以足夠鋪設,最多就是用燒製的青石磚鋪設。
    花費了一個時辰,太陽都落山了才總算是打掃完畢,將蠟燭插到燭台點上,她又去後院將兩人的被褥拿來鋪上,至於之前墊在馬車裏的那些褥子,拆了被套換上新的,直接墊在下麵。
    被套都是她空間裏拿的,這個時代也有被套,不過她之前忘了準備,墊在下麵不用擔心被人看到拉鏈,畢竟這個時候被套隻有帶子綁。
    然後又打了水,主院有小廚房,她將廚房重新打掃了一下,可惜灶台上沒有鐵鍋,不知道是沒有準備還是被偷了。
    好在灶台有兩個洞,一個安置大鐵鍋,一個安置小鐵鍋,她試了一下自己買的鐵鍋,剛好合適。
    於是用鐵鍋燒了一些水,幫祺鶴洗臉刷牙洗腳,然後就讓他去休息了,祺鶴一直都很乖巧讓做啥就做啥,讓她省了不少事。
    安排好了祺鶴並且看著她熟睡後,綺果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進入空間先好好地洗漱了一下,泡了一個熱水澡,感覺身體上疲憊立刻消失。
    來到書房,拿出紙筆開始寫一下明天要做的事情,因為她有丟三落四的毛病,就習慣了將一定要做的事情寫下來,免得忘了,這個希望一直保留至今。
    首先,需要招聘一些仆人,管事一個,管事嬤嬤一個,灑掃的最少要兩個,廚娘兩個,門房一個。小廝……頓了頓筆,筆尖在紙上點了點,最後將小廝吐掉了。
    小鶴現在的情況最好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的好,等他治好了,在給他配一個書童吧。
    然後是馬車或者驢車買一輛,一些生活用品也需要采買,這個等招了管事之後再交給他也行。自己和小鶴的冬裝也該開始準備了,還有如果招了仆人,也需要置辦一些衣物。
    這個可以找繡莊上門來量身定做,至於請繡娘,這個以後再考慮。
    然後去看一下兩個店鋪的情況,兩個店鋪,一間就在西棗街,一個確是在東望街,東望街位於東區,那裏可是非富即貴的存在,可以說能夠在那裏弄到一家店麵也是她舅舅的厲害了。
    不過兩家鋪子租出去隻收了一年的租金,之後兩年因為原主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或許也是不想暴露,根本就沒有去收,所以,對方相當於白白租了兩年。
    明後天去店鋪看看,如果他們不交剩下的租金,那她就直接回收好了,要知道東望街的店鋪一年租金就要100兩,而西棗街也要30兩一年。
    而莊子也是出租出去的,不過是租給佃戶,隻要每年上繳三成的收貨即可,不過也是同樣的原因,從來沒有去收過。
    好在房契一直都在她的手上,還是在官府過了紅契的,他們就算想霸占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