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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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掉了第一個,綺果就拿著槍繼續去解決其他的,她本身有異能,又在末世鍛煉那麽久,很輕鬆的就解決掉了幾個跑到內院來的,他們甚至沒來得及發出聲響。
此時,外麵漆黑一片,今晚是個烏雲密布的晚上,從半夜的時候就開始滾雷,雷聲遠遠傳來,偶爾有閃電落下,但是卻一直都沒有下雨,還真的是月黑風高殺人夜啊。
就在她往外院趕去的時候伴隨著雷聲,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音淒厲,充滿了恐懼,“糟糕!”綺果連忙越過庭院翻過牆頭到了外院,直接往大門外而去,路上碰到了一個刺客直接擊殺。
一邊散開精神力,果然發現有一輛馬車悄然無息的停在那裏,似乎是聽到了裏麵的聲音正要撤離,她的動作更是加快了幾分,翻越過牆頭的瞬間直接對著車夫就是一槍,車夫沒有發出一聲直接倒地,護衛察覺不對連忙要去接手馬車。
但是兩個護衛緊跟著也倒下了,發出了砰砰的兩聲摔在了地上,五秒,對於高手而言是很長的一個時間,但是對於普通的練家子而言不過是短短一瞬。
“怎麽了?”宮首感覺到車子停了,詢問的聲音傳出來,同時手上將一物抓在手中。
“宮大人,既然上門了怎麽不進去喝杯茶。”綺果解決掉三人之後,就緩步走了過來,聽到他的聲音笑道。
宮首背脊發涼,看著緩緩打開的車門,一道閃電落下,照亮黑暗中綺果的麵容,卻在慘白的光亮當中那張帶笑的臉顯得可怖異常。
“你,你……”宮首伸出手指指著綺果,卻被綺果一把抓住手指拽了出去,扔在了地上,“哎喲哎喲……”的叫疼。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綺果根本就不理會他是不是疼得厲害,直接將對方用繩子反手捆了起來,然後一手就將做官多年雖然沒有將軍肚卻也胖了幾圈的宮首提了起來。
對方看到她的力氣頓時嚇得麵色蒼白,隻覺得今天大勢已去,隻能不斷地做些威脅,綺果不耐的將對方的長衫下擺塞入他的口中,瞬間就安靜了。輕鬆地翻越圍牆走過進入外院,此時才將外麵的場景看了個清楚。
“祺鶴,他已經死了。”看著祺鶴控製植物將一人牢牢捆傅的模樣出聲提醒道。
“啊,姐,我……我、殺人了。”祺鶴才反應過來,電光雷聲下,看到因為失去控製而縮回來的常春藤纏繞下露出那一張被吸幹血液成為幹屍的扭曲人臉,和其他兩個早已經死亡的兩具幹屍,頓時嚇得連連後退。
祺鶴之前雖然看過綺果殺人,但是當時他隻顧著擔心綺果,壓根沒有想那麽多,而後來搬運屍體雖然適應了一下,卻終究不是親自動手殺人,這會兒殺了人心裏還是恐懼的。
“沒事,他們都是作惡多端的土匪,你殺了他們是替天行道。”綺果早就發現宮首帶來的這些人身上都有煞氣,所以才能心安理得的下手,否則她也不會下殺手,畢竟她如今已經引氣入體,算是修士了,對凡人動手是需要原因的。
“真的嗎?”祺鶴手有些顫抖,而那株被祺鶴催生對他有些依賴的常春藤幼苗安撫的蹭了蹭他的手,之前還凶殘無比的吸血硬刺此時卻如同毛刷一般柔軟。
“當然,你看我還抓到了誰?”綺果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將手上的人扔了過去,祺鶴下意思的就去看。
祺鶴的眼睛在進化出異能之後也可以夜視,隻不過沒有綺果看的清楚,這會兒又適應了黑暗,倒是也能看的清楚,“宮首!”
“對啊,我們還沒找他報仇,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綺果看他轉移了注意力,也笑了起來。
外院很明顯被放了迷煙,或者是其他的,就算這麽大的動靜都沒有人被吵醒,至於隔壁的,在這轟雷陣陣當中估計真正聽清楚的也沒有幾個。
而內院,已經有些人被吵醒了,綺果想了想,將地上的屍體都入到了空間當中,等找個機會扔到城外處理掉。
然後還去撿自己打死的那些人也收入空間,可惜她目前還不能掌控冰殺技能,冰殺是冰係異能9階的時候才能掌握的,可以將有水分的物體冰凍,粉碎,那是絕對連dna都不會留下的技能,也不知道是什麽原理。
她看過她某個冰係異能強者使用過,那真的是殺人不見血,不留痕跡,比起火係異能的大招炎火地獄(9階可用)也不誠多讓。
或許等她祭煉冰焰就可以了,冰焰雖然是火焰,但是那個溫度……真的是夠冰冷的,綺果至今還不敢祭煉冰焰,按照綺果的估算,最少也得等到她築基後再考慮祭煉第一步。
綺果收拾完屍體,看到聽到聲音爬起來的白苗他們,和她們說沒事,白苗雖然不知道綺果這會兒沒睡在做什麽,卻知道有些話不能問,就又回去睡了。
讓其他人都去睡了後,綺果再次來到外院,卻發現祺鶴正在惡狠狠地用腳踹宮首,像是在發泄報複,也就沒有靠近,說起來,要不是宮首害死了樂父,樂母也跟著去了,原主和祺鶴也不會被送到樂老爺子那裏,原主也不會被氣死。
那她也就沒有這個穿越的機會了,她似乎該感謝他,但是,這個因果其實並不成立,照這樣算的話,她還應按感謝周若若追殺她讓她穿越了?那當然不可能。
“好了,直接殺掉吧。”綺果看了一會兒,走過去拉住祺鶴,而宮首早就已經疼的渾身抽搐了,聞言唔唔唔的想要說話,但是綺果覺得根本沒有必要,既然都要殺人了還挺廢話做什麽,等對方懺悔嗎?嗬嗬……
祺鶴被綺果拉住才冷靜下來,對著手上的常春藤注入異能,常春藤瞬間暴漲,將宮首牢牢捆傅,尖刺紮入宮首體內,開始吸食血液。
“唔唔唔……”宮首感覺到那股全身都被紮透並且血液流失的冰冷感覺,恐懼的現要求饒,可惜兩姐弟隻是冷冷的看著,此時,一滴雨水落下,緊接著,就是傾盆大雨,兩姐弟就這樣站在雨下,不躲不避就這樣看著宮首掙紮,想要求饒和漸漸喪失希望充滿仇恨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