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尋跡而來(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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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打門了第一個念頭,楚河想到了穀道人,緊接著卻又否定了這個念頭。小說

    如果穀道人真的這般不管不顧的打過來,那他不會隱於暗處,做了這許多事情,那樣未免也太過麻煩了些。

    難道是那些喇嘛他們這是要借機生事心有所想,楚河腳下卻並不停歇。

    神足通一動,人已經直入雲霄。

    見那高天之,兩道身影正在迅速交替,如兩道流光一般糾纏。若非楚河的天眼已經全部解析,隻怕也無法看清。

    竟然有人能夠在速度和帝辛爭鋒,看來若非實力帝辛高出一截,那便是本身擅長身法。

    仔細看清之後,楚河臉露出苦笑。

    沒想到是他早想過他會追尋門,不曾想竟然如此之快。不過,隻要沒有被抓住現行,相互之間也沒有絕對的衝突,這件事還有回旋的餘地。想罷,楚河直接出聲嗬斥道:何人來我北海劍宗放肆莫非欺我北海劍宗無人呼

    言罷,北海劍宗碑林內積蓄多年的敬畏之力,開始迅速的凝結。

    隱隱約約,一個渾身披著火焰的巨大身影,在雲端浮現。

    那身影手持著一杆火紅的長矛,與其虛幻的龐大身軀不同,長矛無的真實,攜帶著一種毀滅和燃燒的力量,焚盡一切。

    巫術想不到在這北海蠻荒之地,竟然還有人能使用如此純正古老的巫術。其一道身影率先收手,帝辛依舊一身的黑色鬥篷,飛速的回落到楚河的身旁。

    閣下何人為何闖我劍宗楚河看著對麵那身穿道袍,龜形鶴骨的道人,明知故問道。

    道人聞言,眼含譏諷之色,卻還是回答道:貧道全真石泰,與道友算是第二次見麵了吧

    楚河自然知道石泰是什麽意思,卻麵不改色死不承認道:石真人說笑了在下對石真人是仰慕已久,不過見麵今天倒是第一次。

    說罷便散去了巫術,那調度起來的龐大敬畏之力,卻並未回歸碑林,而是繼續化作層層烏雲一般,盤旋在楚河腳底。

    相起直接凝結成巫術,這樣敬畏之力的消耗,卻是小了許多。

    在北海劍宗駐地,在龐大敬畏之力的幫助下,即便是麵對元神高人,楚河也絲毫不虛。

    那石泰願意罷手與楚河對話,不也正是忌憚楚河的這份力量麽否則若能直接出手將楚河擒走,他又何須在此與楚河浪費唇舌。

    你既然不認,那也便罷了隻是不知道友究竟從何處習得那欲魔教的拜欲劍法,且又為何要算計貧道的徒兒,卻還請告知,給個交代。否則的話,我全真教也並非好欺辱的。定當約定好時日,叫幾位師兄弟,再來拜山。石泰一點前輩高人該有的驕傲都沒有,這話裏話外,都是仗著人多欺負人的意思。

    楚河加帝辛玉質道人,頂多也能應付三個元神境。而全真教不算北宗,南宗便至少有五個元神境。

    要是一擁而,那還真是大麻煩。

    楚河臉的表情更加溫和了一些,笑著漫步過去,站在距離石泰不到十米之處說道:石前輩對我有誤解,那晚輩也認了。前輩所說的拜欲劍法,晚輩確實不曾見過。不過本門最近倒是有一部至高劍典失竊,已經鬧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前輩弟子若是習了我門的這套劍法,那按照規矩,也該是前輩給我等一個交代才是。

    本門劍法雖然流失,但貴弟子貿然修習,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如今練出了問題,卻反咬一口,門來問罪。若這是全真教,號稱道門正宗的行事作風。那豈不是要連累天下正道,也為人恥笑

    所謂耍賴,那是,能講狠的時候,講狠。講狠不過的時候,變著法的講道理。

    楚河這話雖然是強詞奪理,但是表麵來說,也確實是這個理。

    全真教既然自詡正道,那不能不講道理吧至少不能明目張膽的不講道理。

    果然石泰聽了楚河的狡辯之言,表情一僵,臉色更黑了下來。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北海宗主。貧道看你劍宗之名,大約是欺世盜名。倒是不妨取個舌宗的綽號,也免得誤導天下人。

    你不打算給交代,此事死不認賬,貧道未能抓住你的把柄,確實也不能直接此尋釁,破了你的山門,也免得旁人說我全真教行事霸道。不過這件事不算完。北宗的師兄們,再過不久,要北傳道。他們可不像貧道這般好糊弄。你若是擋了路,休怪他們將你一腳踢開。說罷石泰一個轉身,元神已經劈開了虛空,返回肉身。

    元神境高人,雖然能瞬息遨遊數萬裏,但是卻無法拉著肉身一起跑這麽快,大多時候都是以元神遊天地,肉身還在家安坐。

    這麽三言兩語被我勸退了這石泰這麽虎頭蛇尾不對勁他好像是特意來給我說後麵那句話的。

    隻是他這話什麽意思是讓我主動退讓,還是去尋全真北宗的麻煩又或者是在說,我已經被北宗盯了

    楚河還在深思,忽然一道劍光從虛空劃來,連帝辛都來不及阻擋。

    下一刻劍光停留在了楚河麵色,碎裂開來化作一小段字。

    要去嗎帝辛問道。

    楚河點點頭道;別人都找門了,躲也躲不掉。方才那一劍,他已經足以擊殺我,卻並不動手,顯然另有目的。

    要我同你一起去嗎帝辛又問道。

    楚河想了想搖頭道:不用了多事之秋,鐵木真快要十八歲了,北海劍宗現在的處境頗為微妙,片刻離不得人。你繼續坐鎮劍宮。我獨自去見他。

    說罷楚河跺腳發動神通,按照那字所寫,朝著約定的地點飛去。

    楚河當然不會這麽莽撞,他手還有底牌沒有掀開,即便是約他見麵的穀道人,驟然真的發難,他也並非沒有還手之力。

    北海對岸,楚河曾經搭建的草亭,還在那裏。

    隻是稍稍有些荒蕪了。

    此時草亭,穀道人正立在那裏,一人便猶如一柄衝宵的劍,相起龍宮所見時的溫和,此刻方才顯露出了屬於天下絕頂劍修的鋒芒,看到楚河飛馳而來時,臉的表情也露出了幾分讚許之色。

    顯然是佩服楚河孤身應約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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