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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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麽跟你們說,夥計們,阿莎是那種,很隨意的女孩,會隨意的,和她喜歡的男人身體歡愉。”亨利說。

    “而且,她還是那種很棒的mate,歡愉的時候,會為你做男人妄想的任何事情……”

    亨利一臉猥瑣著,和我們講述著那些細節。

    “別問我為什麽知道那麽多,因為我們團隊裏,有兩個被阿莎認可的幸運兒,都體驗過,我真的是嫉妒死了。”

    我和吳子軒都是聽的虎軀發麻,雞兒難受。

    然後我就是忍不住了,這個鬼佬亨利說的跟真的一樣,可他自己也沒睡過啊,他團隊裏麵的那兩個幸運兒到底是怎麽睡到的。

    在我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亨利臉上的猥瑣表情立刻是沒了。

    “就是剛才說的,你要比阿莎強才行,讓她認可你,至少在某一個方麵。”

    吳子軒推了推眼鏡,說那不是很容易嗎。

    “男人怎麽可能連至少一個方麵都沒有女人強?”

    亨利搖頭,說在阿莎麵前,這些不成立。

    “阿莎,既然是我們團隊的領隊,在任何方麵,她都是最頂尖,最卓越的。”亨利說。

    我則是慫了慫肩,說那麽誇張的話,至少在打架這方麵,女人是打不過男人的。

    “如果打架我能打贏阿莎,她也會讓我睡嗎?”我問。

    亨利笑了笑,說當然。

    吳子軒哈哈大笑,說那他馬上就去找阿莎一對一單挑。

    “不過,阿莎她,以前是美國海豹突擊隊的成員。”

    我和吳子軒這才是閉了嘴。

    之後,亨利又是給我介紹了阿莎她的一些英勇事跡,以及她的人生經曆。

    簡直就是傳奇,這麽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軍旅出身,曾經在美國海豹突擊特種部隊任職,退伍後,去了美國《國家地理》雜誌擔任攝影師,之後再度離職,遠赴澳大利亞成為自由探險者,然後才加入了亨利他們所在的“貓頭鷹探險公司”,一年內就榮升領隊一職。

    聽了亨利的話,我頓時感覺,那個叫阿莎的漂亮鬼佬娘們,和我生活的世界,簡直不是一個維度。

    “那,阿莎到底是哪國人?”吳子軒問。

    “美籍德裔,你知道的,夥計,隻有德國的日耳曼民族的娘們,才會造就那麽鐵血的女人。”亨利說。

    我和吳子軒都是點了點頭,在聽完亨利講述的,阿莎的事跡之後,我們的心裏都是對那個娘們多了一層敬畏和尊重,再也沒有滿腦子睡她的肥腸念頭了。

    尤其是我,我身邊的女人,大多都是中國的那種傳統賢妻類女人,除了玲姐……但玲姐和這個阿莎比起來,也真的是差的遠了。

    “阿莎,她雖然是那種,厲害的讓男人們都為之自卑的女人,但她的性格,一點也不強勢,很好相處。”

    “之後的日子裏,你們就能體會到了。”亨利說。

    五個小時後,火車也是停在了伊爾庫茨克,據說這個城市是西伯利亞能數得上的大城市。

    但我下了火車之後,卻是感覺這所謂的大城市……依舊是荒涼無比。

    大概是因為老毛子的領土太廣闊了,人煙又稀少,我真的在這個地方感受不到一絲所謂的城市的感覺。

    而且,最重要的……這裏……真他媽的冷!

    西伯利亞的寒冷,果然不是我們中國北方的寒冷所能比擬的。

    我完全想象不到,老毛子們,是怎麽在這種氣溫下生存下來的。

    前往伊爾庫茨克機場轉機的路上,學識淵博,又好於探究的孫教授和吳子軒,都是一直在感歎著當地的風土人情,還有獨居特色的建築風格。

    “離這裏不遠就是貝加爾湖,世界級著名的景點,可惜我們沒有機會去遊覽一番。”吳子軒說。

    聽了吳子軒的話,我的心裏也是無比的向往,據說貝加爾湖得名傳說中的天然之海,是在遊覽後讓人能忘記所有煩惱的天然美景。

    生性比較開朗的熊貓也是接話說,他也想去,不如咱們就直接把這次的考古之行,私自變更成為公款旅遊之行了。

    大家紛紛議論著,居然還真的半真半假的要去抽空遊覽一番。

    這時,孟老板那邊的那個胡須開口了,依舊是讓人無比討厭的語氣。

    “一個個鄉巴佬,一個破湖有什麽好看的。”胡須說。

    “是很好看,而且旁邊還有很多考古遺跡。”吳子軒無比耿直的說。

    “什麽考古遺跡?和我們此行要去尋找的寶藏有關係嗎?”胡須咋咋乎乎的說。

    “這個,還真的有關係。”吳子軒推了推眼鏡。

    “貝加爾湖地區,是伊爾庫茨克少數民族的聚集地,在這些少數民族裏,就是蒙古族的支係‘布裏亞特’族人最多。”

    “元朝就是蒙古族人統治的,而在當時,貝加爾湖地區又是元朝的統治疆域,元人稱之為‘小海’,和元朝遺跡,肯定是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胡須這才是被吳子軒噎住了,但還是嘴硬著說,那又怎麽樣,有遺跡就能發現寶藏嗎?懶得聽你這個書呆子掉書袋。

    這個時候,黃金眼卻是湊了過來,無比認真的看著吳子軒。

    “跟我說的詳細一點,關於那個‘布裏亞特’族人。”

    吳子軒愣了一下,然後又是推了推眼鏡,呼出了一口白氣。

    “布裏亞特人是蒙古人種,也叫‘布拉特人’。”

    “布裏亞特人使用布裏亞特語,其內部可分東西兩大方言,屬阿爾泰語係蒙古語族。”

    聽了吳子軒的這句話,我和熊貓的表情都是一變。

    當時經過我們手的那塊玉簡……

    孫教授這個時候也是點了點頭,說確實是吳子軒說的那樣。

    “之前你們交由我破譯的那塊玉簡,上麵的文字,當時我就跟你們說過,屬於阿爾泰語係的薩滿密文。”

    “那,布拉特人的信仰?”黃金眼看著孫教授。

    “布裏亞特人原信薩滿教,但是後來,貝加爾湖地區的居民則多信喇嘛教,名義上信仰東正教,實際上,現在仍保留薩滿教殘餘。”孫教授說。

    “我不是問這個,我隻是問,在元朝時期。”黃金眼擰著眉頭。

    “那毫無疑問,絕對的教權,薩滿教。”孫教授微笑。

    黃金眼點了點頭,表情凝重。

    我也是在一旁神經大條的問,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貝加爾湖旁邊實地勘察一下,既然那個地方和我們的目標元朝秘寶,有那麽多的關聯。

    黃金眼搖頭,說沒有必要,他隻是需要知道相關的一些信息就行了。

    既然領隊都發了話,那我們也隻能繼續前進,前往伊爾庫茨克機場了。

    在機場登機之後,我們這趟行程就即將落下帷幕了。

    下一次飛機降落的時候,就是所謂的“薩哈林島”,也就是我們的目標地點,庫頁島了。

    飛機即將起飛前,我眼看著黃金眼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表情很是凝重,眼神不停的閃爍著。

    我感覺,黃金眼一定在整合剛才他從孫教授和吳子軒那裏獲得的線索。

    在西伯利亞地區,都存在著蒙古人的分支布拉特人,而布拉特人同樣又是信奉薩滿教。

    元朝秘寶,肯定是和布拉特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另一方麵,我也在好奇著,我的老爹黃金眼,他現在究竟是怎麽個想法,對於元朝秘寶,雖然他隻是一個被指使著的棋子,就算元朝秘寶真的被發現,也是完全沒有他的功勞,肯定全都是老虎的功勞。

    可另一方麵,我也感覺,黃金眼他自己,不論有沒有功勞,肯定也都是想找到元朝秘寶的。

    不說是他,哪怕是一個和這些事沒有太深關係的我,如果寶藏的線索真的近在眼前,我也是渴望著能用那些線索順藤摸瓜,找到寶藏的真正所在。

    畢竟,無論是對於我這樣的普通人,還是孟老板那樣的,對著遺跡和寶藏本身就有瘋狂念頭的收藏家,就算我們拿不到寶藏,能親眼去看見,解開埋藏了幾千年的秘密,本身就是一件欣喜的讓我們發抖的事情。

    說到孟老板,我也是情不自禁的向著他們那一行人看了過去。

    一共四個人,孟老板和他的女兒,那個漂亮卻又性格婆媽的短發美女孟玉墨,還有那個說話做事都讓人無比討厭的胡須。

    唯一我有點好感的,就是那個藏族漢子紮西了,不過紮西也是憨憨傻傻的。

    我心想著,比起鬼佬三人組,還有學識淵博的孫教授和吳子軒,孟家的這四個人,完全就是過來添亂的。

    這群人裏麵,也沒有幾個特別厲害的,胡須和紮西都是無比健壯,可以稱得上是打手,可我們此行是去考古,又不是去打架,要打手做什麽。

    還有孟老板和他的女兒,不僅作用為零,而且還有著富人獨特的嬌氣麻煩,這一會兒,他們又是嚷嚷著,商務艙的座位太擁擠,要換座位去頭等艙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們父女倆。

    不過他們麻煩歸麻煩,眼看他們嚷嚷,熊貓還是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給他們解決了。

    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們是老虎的關係戶,這次行動的讚助商大老板呢。

    但我還是嘴上罵了句傻叉,然後轉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突然,我的左邊傳來了一聲“hi”。

    我轉頭,看著一張金發碧眼的麵孔。

    是那個阿莎。

    那個阿莎又說了一句話,我的英語很爛,沒聽懂。

    但我聽見了“may”和“sit”兩個單詞,再配合上阿莎的語氣和手勢,我想,她是在問我,她能不能坐在我旁邊的位置。

    “嗷嗚靠死!”我用蹩腳的英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