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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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朱由校的手按下按鈕的那一刻,全世界都寂靜下來。

    所有的能工巧匠們全都心驚膽戰的豎起了耳朵,他們的心中對眼前屋子中的龐然大物充滿了未知的恐懼,卻又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天生的求知欲望,伸直了脖子往裏投去了殷切的目光。

    寂靜,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朱由校瞪大著雙眼等了五秒鍾,漫長的猶如五年,他的心突突亂跳,心中拜便了諸天神佛。

    那排LED燈並沒有亮,傳說中的光明並沒有來到人間,所有的人都想朱由校投去了求解的目光,要不是礙於他是皇帝,恐怕早就有人表示不屑了。

    他們堅信傳說中的“電”是由神仙電母控製的,天子畢竟不是神仙,怎麽能控製電呢?

    王元華眯著眼睛扯著脖子一動動不動的頂著那一排的LED燈,率先表達了自己的疑惑,“萬歲爺,燈沒亮啊?”

    一位工匠小聲嘟囔著,“就是,這玩意兒也沒燈芯兒,怎麽會亮呢?”

    齊刷刷的質疑目光,猶如聚光燈一般打在了焦點——朱由校的身上。

    朱由校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抬腿就是一腳,怒氣衝衝的轉身就要離去。

    他確信所有的步驟都是按照既定的規程操作的,開始後悔當初沒有當著那群工程師的啟動一下核電站了。

    就在他轉身的一刻,身後光芒萬丈,世界一片光明。

    沒有歡呼,沒有雀躍。

    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如同雕塑一般,直勾勾的盯著那五盞LED燈,即使晃得眼睛流淚也沒有人閉上眼睛。

    朱由校的嘴角漸漸彎成一彎月牙,他覺得自己前所有的信心高漲,張開雙臂豪情萬丈的說道:“看到了嗎?這是屬於朕的光明,這是屬於你們的光明,這是屬於大明的光明!

    大明的榮光終將照耀世界,大明萬歲!”

    跟在朱由校身後的史官望著猶如天神一般的朱由校提筆疾書,這一時刻無論說什麽終將永載史冊。尤其是那句“大明萬歲”,更是讓人心潮澎湃。

    王安是一個有政治追求的太監,他確定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朱由校竟然喊的是“大明萬歲”!

    他楞了一秒,然後激動的振臂高呼:“吾皇萬歲!大明萬歲!”

    屋子裏的工匠沸騰了,跟著王安振臂齊聲高呼。

    “吾皇萬歲!大明萬歲!”

    “吾皇萬歲!大明萬歲!”

    …………

    …………

    那胡須花白的史官是一個感性之人,看著眼前的一幕是淚如泉湧,他激動的提起筆,顫抖著記載下了這光榮的一刻,並著重的描寫道:“光彩四溢,帝後光明萬丈,在場之人望帝,無一不心潮澎湃,熱淚盈眶……”

    其實那些人之所以淚流滿麵,大部分都是被那一排高瓦數的燈泡照的。

    接下來的事情進展的無比順利,更讓朱由校大跌眼鏡的是孫元華和畢懋康,以及那些工匠們對新興事物的接受能力。

    他簡單的對他們講解了各部分的功能後,這些人竟然就接受了電站、燈泡、電線、加工中心……等等新事物。

    尤其是孫元化和畢懋康這兩個受過良好的教育的士子,他們二人是完全的拿來主義,開化的猶如現代人一般。

    朱由校拿著那些圖紙簡單的對AK-47的描述之後,他們二人是吵著嚷著讓朱由校把那些圖紙翻譯給他們看。

    朱由校望著那些堆積如山的圖紙是直犯難,他連學都沒學哪裏懂得俄語。守著寶山卻沒法用,他的心裏別提多別扭了。

    王安曾經看過沙俄使者呈遞的國書,見上麵的文字跟他們國書上的文字差不多,便給朱由校出了一個主意。

    原來在北京的會同館裏駐紮著一支來自沙俄的商隊,他們對北京城的繁華欽佩異常,正在京城四處采辦貨物。

    朱由校眼珠一轉當即發布一道讓人瞠目結舌的詔書,強行征召俄羅斯商隊中識字知人為大明子民,讓他們來教習孫元化和畢懋康俄語。

    並嚴令這些圖紙不得外泄,必須在有聖旨和錦衣衛監督下方可查閱。

    在京的文武百官全都被集中到北直隸火器局對著那些刺眼的燈泡,在哪位老史官的引領之下,統一接受愛國主義教育和精神上的洗禮。

    不管心裏服不服,看著那沒有蠟油能點亮,倒著也能著的電燈他們是心服口服。

    朱由校現在就是一個倒爺,利用乾坤戒指成批成量的往明朝倒騰鋼筋、水泥、砂子……各種建材。

    接連忙活了現代社會的二十多天,明朝的一天,總算是湊齊了各種需要的物資。

    然後,他馬不停蹄的從京北設計院取回了軍工廠的設計圖紙。他又化身成了甲方,按照圖紙開始了對建築人員的培訓工作。

    別說,中華民族的土木建設屬性還真是自帶天賦,在他根據職業院校的教材培訓了半個月後,那些人竟然能按照各種規章製度開始了施工。

    由於他設計的時候為了降低施工難度,要求的就是平房,在他的監督和指導起了北直隸火器局新廠房的建設初具雛形。

    京城是風平浪靜,可遼東是暗波洶湧。

    蓄謀已久的黃台吉終於在閏六月初五發動了對錦州城的突襲,毫無防備的祖大壽是在午睡之中被驚醒的。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破門而入的外甥吳三桂,朗聲說道:“月所,你為何這般驚慌?”

    吳三桂看著赤身裸體的祖大壽,又看了一眼那驚慌失措的蜷縮在榻裏的妖冶女子,抬刀

    京城是風平浪靜,可遼東是暗波洶湧。

    蓄謀已久的黃台吉終於在閏六月初五發動了對錦州城的突襲,毫無防備的祖大壽是在午睡之中被驚醒的。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破門而入的外甥吳三桂,朗聲說道:“月所,你為何這般驚慌?”

    吳三桂看著赤身裸體的祖大壽,又看了一眼那驚慌失措的蜷縮在榻裏的妖冶女子,抬刀

    京城是風平浪靜,可遼東是暗波洶湧。

    蓄謀已久的黃台吉終於在閏六月初五發動了對錦州城的突襲,毫無防備的祖大壽是在午睡之中被驚醒的。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破門而入的外甥吳三桂,朗聲說道:“月所,你為何這般驚慌?”

    吳三桂看著赤身裸體的祖大壽,又看了一眼那驚慌失措的蜷縮在榻裏的妖冶女子,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