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 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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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
邁爾訊拖著木樁一樣的歐陽天浩走到龍鈺的麵前,從懷中摸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小刀放在歐陽天浩的脖子上,“龍鈺,你是要女人還是要兄弟,你自己選!”
夢若寒拉住龍鈺的手,投去詢問的目光,龍鈺道:“看來你還沒有發現異常,我隻能說你太笨了,你的愚蠢會害了你,而你自己是一個死人。”
龍鈺手心龍印大閃,暴戾之氣一瞬間在周圍散開,而龍鈺冷眼如利劍,“女人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你什麽也搶不走,而你的命也是我的,黑人,你還沒有發現異常嗎?”
歐陽天浩全身冒起一道藍光,隻是一瞬,歐陽天浩竟憑空消失了,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榮靜整悠閑自得的品嚐著美食,見這充滿戲劇性的一幕,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這怎麽可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邁爾訊,你是怎麽看的人?”
邁爾訊被嚇呆了,一個大活人竟然從自己的身邊憑空消失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要是這話傳出去,他還有什麽臉麵回美國去?“龍鈺,是不是你動了手腳?”
龍鈺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你不要個誤會好人行不行?我至始至終都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我隻能說你們遇到了一個假的歐陽天浩,真正的歐陽天浩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回家了,你們運氣太差,怪不得別人。”
邁爾訊此時此刻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忍無可忍的他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了,搶也要把夢若寒從龍鈺身邊奪走,一條暗金色的尾巴從邁爾訊的身後探了出來,兩根長長的獠牙從嘴裏突兀出來,眼中猩紅一片,一雙利爪緊握,雙腿發力,巨大的身軀像一個炮彈一樣射向龍鈺。
好在現在不到飯店,人不是很多,龍鈺鬆開夢若寒的手,“若寒,你快去讓正在吃飯的人趕緊離開,不然後果自負!”
龍鈺呼嘯著怒龍之吟衝了出去,與邁爾訊撞擊在一起,頓時空氣就像是凝固了一樣,令人壓抑,而龍鈺和邁爾訊各自後退一步,剛剛兩掌相接的那一瞬間,一種奇異的感覺充斥心間,就像異性的兩塊磁鐵互相吸引,將兩人的力量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但是下一秒被融合了的力量又像很脆弱似的,微風一吹,化為烏有。
龍鈺隻是在回味著剛剛的感覺,他有一種預感,他和邁爾訊或許不是敵人,而且盟友,能把後背托付給他的盟友,他的直覺來自於剛才兩人碰撞在一起時產生的感覺,他堅信兩個人不應該是敵人!
邁爾訊卻略有深意的看著龍鈺,他也體會到了那一種不言而喻的感情,他的實力很可怕,與自己不相上下,但是為什麽自己攻4擊到他的時候自己周圍的能量就像是一個漩渦吸扯著龍鈺周圍的能量,而且還將兩股力量很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自己的攻擊就這麽被化解了?
暗金色的尾巴在身後舞動,邁爾訊不信了,雙手變成鋒利的利爪再一次前踏衝了出去,他不相信同樣的感覺還會出現第二次!
龍鈺不甘示弱,雙腿發力,龍印白芒大亮,怒吼著正麵迎了上去!
兩掌相接,源源不斷的吸力吞噬著兩人身體周圍散發出來的能量,將這兩股能量很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非常奇怪的感覺充斥兩人的心間,兩人都搞不懂,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兩人分開,龍鈺道:“看起來我們都遇到了麻煩,還打嗎?”
邁爾訊搖搖頭,“我得好好鑽研一下我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龍鈺,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情敵,你隻能被我擊敗!”
龍鈺歎了一口氣,“我會牢牢記住,下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擊敗我,你要小心了,下一次我可不會使用同樣的招數。”
邁爾訊以為身側的看了龍鈺一眼,又瞧了瞧夢若寒,搖搖頭自己率先走了出去。
夢若寒冷聲道:“怎麽,你還不打算走麽?還是要讓我請你。”
榮靜看著女兒,“若寒,不要怪媽媽,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知道我和你爸爸的苦衷,龍鈺,若寒拜托你照顧了。”
“嗬,你這變臉比翻書還快啊,怎麽照顧若寒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還有夢學風已經死了,你就不要拿他來當說辭了,你可以滾了。”龍鈺把受驚的夢若寒摟在懷中,一點不留情麵的對榮靜說道。
榮靜見自己狡辯未果,狼狽的追了出去。
門口,邁爾訊自己把車開了出來等著榮靜上車,“你和他們說什麽了?”
榮靜整理自己淩亂的發絲,拿出鏡子給自己補妝,“什麽也沒說,就是讓若寒好好想想,你和龍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邁爾訊放慢車速,看著自己有些無力的右手,“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龍鈺體內有一個黑洞在吸收著我的力量並且與龍鈺的力量融合在一起,我們兩個人手掌接觸到的那一瞬間完全失去了修為,跟一個普通人沒有差別,力不從心。”
榮靜問道:“那你知道是什麽情況嗎?”
“不知道,我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了,華夏真是一個充滿神秘的國度,我有點暈喜歡這裏了。”邁爾訊道。
“你要回去了?”榮靜看著不按常理出牌的邁爾訊,故作驚訝的說道。
“嗯,我要回美國一段時間,至少在我搞清楚這是一個什麽情況之後我才會回來,華夏,哈哈哈!”邁爾訊竟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說道,但轉頭對著榮靜道:“靜,你跟我走嗎?”
榮靜雙目無神,臉上泛著憔悴,“你也聽見了,學風死了,我無家可歸了,我現在隻有你可以依靠了,我跟你走,邁爾訊你會帶我走嗎?”
邁爾訊握住榮靜白嫩,宛如十八歲少女的手,“既然如此,你以後就跟著我吧,不管我走到哪裏我都帶上你,誰讓你是一個騷婦呢,沒有你我可不知道找誰去泄火呢。”
榮靜歎息,自己和他終究是一個利益關係,但是又想到夢學風的死,自己一顆心已經隨他而去了至於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