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生死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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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龍鈺洗漱完坐在沙發上吃著服務員送上來的早餐,吐司加牛奶,龍鈺很是吃不慣,還沒有咱們華夏一碗粉下肚爽。
勉強吃個半飽,房間門再一次被敲響,打開門,門外兩個看上去很是時髦的青年人身後背著一個大背包,“龍隊。”
龍鈺認識他們,這兩個是白曉東手下的隊員,龍鈺讓他們進來,“吃點早餐吧。”
隊員們對視而笑,“不了,我們還有任務,龍隊你們可得加油幹啊!”
龍鈺擺了一個很帥氣的pose,“當然。”
送走隊員以後,龍鈺將背包打開,裏麵是九套全新的行動衣,行動衣呈天藍色,龍鈺把衣服拿出來,衣服下麵是九個白色的微型耳機。
龍鈺將其他人叫過來,分發了這些裝備以後,龍宇一臉無辜,“那我怎麽辦?”
龍鈺搖搖頭,“你就跟著夢震華吧,充當充當保鏢。”
李桐將耳機塞進耳朵裏,自動貼合,大小正好,“龍隊,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啊?”
龍鈺歎了一口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走。”
拿上屬於自己的那份裝備,各自回到了房間裏,龍鈺發現行動衣裏麵有兩個夾層,放著用特殊薄膜所製作的小球,裝的都是液體,大約有二三十個,這可不是普通的小球,淡綠色液體的是機能恢複夜,促進細胞組織再生的一種救命液體,可以用來療傷,消毒,作用非常大,另一種淡黃色的液體就厲害了,那是裝備部研發的營養液,每天隻需要一個,就能補充人體一天所需要的各種營養元素和水分,有它在不需要擔心沒水沒食物。
龍鈺道:“雷諾恩啊雷諾恩,你想的可真周到啊。”
到了中午,孔宇淩回到酒店,第一時間集齊了所有人,“美國方麵提起的軍事演習,擔心出現任何危險而導致國家之間的合作麵臨崩潰,所以讓參加此次演習的國家代表人簽署了一份生死契約。”
龍鈺笑道:“生死契約,這可真好玩。”
孔宇淩揉著太陽穴,“也就是說,你們在演戲中出現的死亡或者重傷情況全權自負,美國沒有任何義務進行賠償,簡單來說就是技不如人死了也就死了。”
華勻道:“小子們,你們可得拿出屬於華夏龍魂的氣魄來,要是讓美國佬得逞了,你們回去我就立刻解散你們龍魂大隊。”
龍鈺目光閃爍,“不會的,放心吧將軍。”
既然簽訂了生死契約,那藍鷹也就沒有理由存在了吧。
孔宇淩說道:“你們馬上準備,按照他們的說法是今天下午兩點出發,晚上十點到達非洲草原,六隻隊伍將降落在不同的地方,能不能遇到就得看你們的了,還有就是你們除了歐陽天浩之外,你們其他人等會兒來我房間領取紅外鎖定手槍。”
換好行動衣,將原型裝備放進行動衣特製的小口袋裏,一身涼爽,很貼心的是這行動衣還有一個帽子,配備的還有一副眼鏡,白天能變成墨鏡,晚上就變成了夜視鏡,很貼心。
將手槍放進兜裏,看上去就像什麽東西也沒帶,很容易迷惑敵人,樓下有專車接送,龍鈺他們一下樓,頓時整個世界上的電視都出現了他們的身影,現場轉播。
孔宇淩目送他們上車,“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們的好消息,需要注意一點的就是你們從現在開始的一舉一動都在世界的眼中,你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現場直播。”
龍鈺白了一眼,“好了,我知道了,再見。”
消失在視線之中以後,孔宇淩抹了抹眼角的淚花,“還是有些舍不得的,畢竟他們太年輕了。”
李康笑道:“主席,能夠翱翔於九天之下的雄鷹才能成為天空中的霸主。”
華勻看著他們離開時的那個方向,“沒錯,他們是流淌著我們炎黃血脈的子孫,相信他們會給我們帶來驚喜。”
車裏了,陳家博笑道:“你們說龍宇那小子會不會被氣死?”
龍宇擺弄著手中的小玩意,“沒辦法啊,誰讓你這個畜生跟來了。”
夏淺微嘟著嘴,“為什麽隻有我一個女人?”
龍鈺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風景,“原本我是想讓於龍或者鄧飛飛來的,不過想著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有點那啥的,所以就讓你來調節調節這裏的氣氛,嘿嘿,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那為什麽是我不是夢溪或者茜夕?”
夢溪嘛,有偉涵了,趙茜茜姐就是一男人,你還算是一個女人關鍵時候要是我們不中用了,你還可以使用美人計,這不是一舉兩得嗎?”龍鈺笑道。
斷刃道:“龍鈺這麽久沒見了,你還是這麽無恥。”
駱偉涵低著頭擦著手中的手槍,“要是你讓夢溪來你就死定了。”
龍鈺沒好氣額說道:“說的像是你打得過我一樣。”
駱偉涵老臉一紅,“正麵打不過,我可以來暗的嘛。”
龍鈺伸了一個懶腰,“我看也是白搭。”
華夏公寓中。
林妍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趴在沙發上觀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龍鈺。”林妍弱弱的喊了一聲龍鈺的名字,看著電視上那群有說有笑的大男孩,林妍為他們捏了一把汗。
臥室門打開,一臉倦容的艾米麗穿著一身糟蹋的睡衣走出來,“林妍,你回來了。”
林妍被艾米麗的樣子嚇了一跳,“米麗姐,你這是怎麽了?”
艾米麗靠在林妍的肩上,“林妍,你說家博會不會恨我?”
林妍抱著艾米麗的身體,“怎麽會呢,他肯定是愛你的,別想那麽多,要是讓他知道你現在是這幅模樣他會傷心的。”
這個時候,電視裏龍鈺也問到了一個敏感問題,“我說陳家博,你不好好留在海京陪你的新娘,你跟著我們來瞎鬧個什麽勁?”
艾米麗豎起耳朵,雙目含淚的等待著陳家博的回答。
雖然鏡頭一直隻能拍到九個人的頭,但是聲音卻很容易就辨別出來,“我想利用這一次機會證明自己,米麗不是小孩子了,她會理解我的。”
她能不能理解你我們倒是不知道,我們好奇的是,你這新郎逃跑了回去是不是得跪搓衣板啊?”歐陽天浩賤笑的問道。
畫麵很清晰,陳家博從懷中拿出了原本要準備給艾米麗戴在無名指上的婚戒,“沒事,大不了再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