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37章 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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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
星級酒店豪華套房內,不時傳出十分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之聲,怕是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的男人在聽到這道聲音之後,會壓抑不住內心的情愫。
一聲聲強烈壓抑而又壓抑不住的呻吟之聲,時而急促,時而舒緩,時而高昂,時而低沉……
沐千嬌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隻不過是太過於鬱悶,想發泄一下而已。
平日裏,惦記著這個女人的人,雖然是不計其數,可卻沒幾個人能讓她看得上眼。
上次的事情出了之後,沐千嬌曾一度想到了死,最終,才慢慢恢複過來,跑到酒吧買醉。
明知接近自己的男人不懷好意,不安好心,可沐千嬌卻不在乎了,她隻想發泄一次,痛痛快快發泄一次,僅此而已。
隻不過……
半醉半醒輕輕呻吟的沐千嬌,俄而,美瞳微睜,一道粗狂的身影,朦朦朧朧映入了他的眼簾,隻見這身影上身,遍布著一條條觸目驚心的疤痕,但沐千嬌卻不知為何,總是覺得這些疤痕有些熟悉,像是昔日裏在某個時刻見過一般。
認真地聯想,卻怎麽都想不起來,直到沐千嬌準備再次閉上眼,不去想那麽多時,她的目光,卻不經意間看清了一張臉,一張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的臉。
剛開始,還沉浸在發泄放縱的享受總的沐千嬌,瞬間繃緊了神經。
“你,怎麽是你?”沐千嬌沉頓了幾秒鍾之後,整個人瞬間清醒,一把止住段浪,驚慌失措地道。
“我也不想是我自己。”段浪本來想再接再厲,進行最後的衝刺,奈何沐千嬌這時認出了他。“說實在的,剛才若不是你一再言辭挑逗,我也不至於……”
“你,你……”沐千嬌這次,一顆心就不斷地忐忑了。
前前後後,這才幾天?
第一次可是自己喝多了酒,在嘉寧國際地下停車場,和這個混蛋來了一場。
這次呢?
因為地下停車場的事情,心底極度沉悶,發誓這輩子都再也不要見到那個混蛋隻想在酒吧買醉趁機發泄一次。
僅僅是一次!
沐千嬌哪裏會想到,自己不但再次遇到了這個混蛋,更加糟糕的是,他們再次發生了關係。
恥辱啊!
沐千嬌麵色火熱,像是晴天一個霹靂!
她悲傷,她痛苦,為生活的嘲弄,為命運的多舛。
生活已經將她折磨成這樣,命運為何開還要和他開個玩笑?
沐千嬌本來想趁機一把推開段浪,誰知,段浪則是一隻手拽著她白皙的大腿,奮力一提,再蓄勢一番,剛剛還躺在床上的沐千嬌,瞬間就背對著段浪,豐盈的臀部,兩塊碩大半百中間一朵金燦燦的花蕾,則是格外引人注目。
段浪此刻卻絲毫沒有太多的精力留意這些,他主要的目的和經曆,懼是放在了沐千嬌那溪水潺潺處。
開玩笑,憑什麽你想開始就開始,你想結束就結束?
段浪是一個喜歡掌控主動權的人,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戰場上。
這裏的戰場,可不僅僅是槍林彈雨的那個戰場,也包括第二戰場,就比如現場。
段浪的行為,很顯然出乎了沐千嬌的預料。
這個女人原本以為,段浪見自己認出了她,會滿臉慚愧嚇得魂飛魄散跪地求饒,誰會想到,他不但沒有絲毫自己想想中的模樣,反而變本加厲,竟然敢將自己翻過來,從後麵長驅直入……
段浪的行為,無形中,是在最短暫的時間內,觸痛了沐千嬌的渾身神經。
沐千嬌怒了,發自內心的怒了。
若是可以,她甚至想親自滅掉段浪。
“再不放開我,你信不信我立刻報警?”沐千嬌憤怒而又警告的聲音,頓時響起。
“報警,可以啊,前提是,你先等老子忙完再說。”
“啪!”
段浪說著,奮力加快速度,並且使勁一巴掌直接扇在沐千嬌的屁股上。
沉寂的充斥著荷爾蒙的屋子內,瞬間就響起“啪”的一聲響,沐千嬌也是在段浪這聲抽打之下,滿是憋屈的“哎呀”一聲,但叫出來之後,她才真正感覺到又羞又愧。
一雙手,奮力朝著自己包包裏的電話摸去。
沐千嬌必須讓這個混蛋受到懲罰!
必須!
“打電話報警可以,我絕對不會攔著,若是你放心我的話,完全可以將電話交給我,我來幫你撥號都可以,不過,我必須提醒你的是,一旦警察來了,見到此時的場麵,我相信就算能夠將我繩之以法,之前,總是要對簿公堂吧?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我不清楚你是什麽人,但我想你的身份一定不普通,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了,對你來說,怕是沒什麽好處吧?”
“……”
“至於我,爛人一個,無名無分,到時候事情宣揚出去,我看誰的損失更大。”
“……”
一向做事果斷言辭犀利的沐千嬌,此時竟然是沒有了言語。、
剛剛抓出的手機,頓時又是輕輕地丟在了床沿,而段浪的衝刺,也已經進入最後關頭,三兩下之後,沐千嬌隻感覺,有一股熱流,像是宣泄進入了自己體內一般。
嬌羞。
害怕。
慌張。
……
各種各樣奇怪的情愫,懼是密布著沐千嬌的心扉。
沐千嬌自己都不清楚,曾幾時何,她從一個傳統的女人,淪為蕩婦。
沐千嬌慌張而又猶豫時,段浪已經穿好衣衫,準備離去。
“站住。”沐千嬌歇斯底裏地吼道。
“有事?”段浪頓住腳步,卻沒轉身,亦沒回頭。
“我們之間的事情,要是從此以後,讓我聽到半點風聲,休怪我殺了你。”沐千嬌咬牙切齒地道。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將這件事淡忘掉。
除此之外,似乎並沒有更好的辦法。
正如眼前這個混蛋所說,這件事若是抖了出去,受害的是會是她。
“抱歉,我對你,根本就沒什麽興趣,上次隻不過是一次意外,而這次,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這能怪地著我麽?至始至終,我隻不過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受害者而已。”段浪說完,破門而去。
屋子內,隻留下剛才戰鬥後的氣息,以及房門掩和時的餘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