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遇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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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麽?”蘇子恒一把抓住她的手,一用力,楊墨手裏簪子掉落。
同時掉落的都有楊墨的扇子,吧嗒一聲,兩個人同時看去。
“你……”
蘇子恒怔了一下,彎腰去撿,楊墨著實快上一步,把扇子拿走,一扯被握住的手轉身跑了出去。
蘇子恒因為發燒,一陣恍惚,在原地晃悠了一下,重重摔到地上,昏迷了過去。
楊墨心裏的不安感越來越重,直直向外跑,到了門口的時候有狠狠撞上一個人。
“小心。”那人扶住楊墨,待穩住後退後了幾步微微行禮。
楊墨穩住身體,待看見人是蘇子瑜也沒興趣理會,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前麵剛下了一場小雪,跑開的楊墨差點摔了一跤。
也不知道他跌跌撞撞跑了多久,最後氣喘籲籲在河邊停下,跑的聽見,喉嚨幹得要燒起來,身體因為虛弱也搖搖欲墜的。
一陣風吹過,大腦瞬間混沌了幾分。剛入春的天,前麵跑出了也加衣服,現在身上就單薄一件,頓時冷得瑟瑟發抖起來。
忽然,身上一暖,一件厚實的鬥篷披在她身上,手被拉住向另外一個方向離開,直到進了一個小院子才停下來。
楊墨迷茫地看著退開幾步的蘇子瑜,有些不解。
“剛……才那裏是蘇城的煙柳區……”蘇子瑜支支吾吾說著,有些局促不安“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要是……要是被那些人看上了……汙了……清白。”說著,耳根不由紅了起來,說出來的話,更加語無倫次“這裏是我早年自辦的小院子,用來養些花草……”
“喔喔喔!剛才你怎麽跑出來了?可是發生了什麽?”說著又似想起來什麽,臉上更加焦急“對不起,我…我忘記你嗓子受傷了,我給你去拿紙筆……”說著就跑,走了兩步,又感覺把人放在院子中央吹風不好,把人拉進了屋子裏。
之前沒回去的幾天,他都在這裏住,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溫著水,有著火盆,也是暖呼呼的。
給楊墨泡了一壺花茶,才轉頭去拿了紙筆。
楊墨喝了一口茶,什麽也沒有做就是這樣呆呆坐著,雙眼無神,好似被抽走了靈魂,隻剩下一身軀殼。
手中折扇在鬥篷裏不停歇地顫抖,識圖要換新她,卻隻是徒勞,最好放棄了掙紮,消失在了她的手裏。
纏在手腕上血紅色的帶子,至兩頭尾端褪成黑色,一邊半米,最後隻剩中央一米是血紅色。
蘇府,大奶奶聽說蘇子恒病了,急急忙忙就過來,可看見自己兒子到在地上,急得差點沒站穩連忙叫人來撫到床上,又喊了大夫,又讓人準備火籠。
待大夫紮針開要後,蘇子恒才幽幽轉醒,大奶奶關心擔憂地說著。
而蘇子恒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大腦一片混沌,被吵煩了,冷聲道“出去!”
大奶奶聲音一咽,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看起來隻是一個柔弱書生的兒子,突然變得這樣冷冽,讓她感覺有一股威懾,使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為什麽,就走出了房間,出來院子冷風一吹,大腦一下子清醒,發現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濕,不由一陣後怕後。
蘇子恒靠在床沿緩許久大腦才漸漸清醒,披了一件衣服下地,又拿起桌子上楊墨那碗藥聞了聞,又拿起前麵的開好在煎的藥聞了聞,把楊墨那碗喝了下去,又在衣櫃裏拿出衣服,半個時辰後出了門。
三日後,秦河上十幾一艘大型畫舫相連有遊行。
蘇家喜尋回兒子,特辦詩會給蘇子恒接風洗塵。
各色藝樓頭牌被請去表演,在這個才子佳人的蘇城裏,是件很有麵子的事情。
蘇子恒找了楊墨三天,也沒有找到。坐在主畫舫上,興致不高,隻是麻木地河眾人閑談,敬酒。
忽然聽一人道“蘇大公子,想你是剛回蘇城不認識台上的竹女吧?她早前可是了不得的頭牌,早些日自己為自己贖身,如今還能被起來實屬不易啊,哈哈哈!”
話語裏,不少調侃輕浮之意,在這些商人眼裏,利益為先。女子在這個世道拋頭露麵,對她們來說,哪回去坐妾的事不配的。
蘇子恒轉頭看過去,待見那張臉的時候,整個人愣住。
這一張臉他在熟悉不過了,沒想到自己竟在異世再次碰見……
抬手上才藝結束,蘇子恒走了過去,到了後台還沒有找,那女子就自己走了過來,對蘇子恒行了一個萬福利,脆生生開口“感謝上次公子搭救。”
蘇子恒看著她,一時也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就過她。
隻見那個女子戴上麵紗,他出反應過來。因下水救她,他也病了。
在看女子,隻見女子臉色雖然打了水粉也有些蒼白,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轉頭就想走。
女子叫住了他,兩個人在畫舫一頭停下,交談了幾句,在懷裏拿出一張銀票“上次,我身邊的丫頭出去采了些藥,在路過藥鋪的時候,遇見了你家夫人,用這個二十兩買了一株野花,那是路邊采的,不值錢。
正好,我那個丫頭認識瑜公子,喊那夫人為大嬸,又眼生,想必便是公子帶回的夫人,勞煩公子幫忙還回。”
蘇子恒看著她手裏的錢,思緒拉遠,不知過去多久,畫舫突然搖了一下,女子沒有站穩,他下意識扶了一把。
“謝謝……”女子臉頰微紅,蘇子恒馬上就放開了她。
不過在快的動作,還是消失幾日出現的楊墨看進了眼裏,而她這個角度看起來,她們好像在做那個親密的事情。
她渾渾噩噩幾天,這才得了片刻清醒,就來了這裏。
在看見台上女子的時候,她就驚訝發現這個女子的容貌和夢裏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她大腦又開始漸漸混沌,心中一陣火氣上頭,快步上去。
蘇子恒感覺後麵有人靠近,轉頭看去,見是楊墨,先是愣了一下,臉上的笑還沒有展開,就看見楊墨手裏捂住一把刀。
刀刃發著冷光,直直像他心髒紮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