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豪門女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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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六十五章 豪‘門’‘女’的宿命

    “該死的臭羅天,居然不接電話。[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_._._._._._.小_._.說_._.網<<<$..]-79- ”

    “他不是不接電話,他現在恐怕是沒時間接電話。”

    “你倒是三解人意。”

    “你不也心知肚明嗎?”

    錦城七星級大酒店,一個奢華無比的總統套間裏,葉靜姝、洪詩曼以及沈佳羽相互坐在豪華的沙發上。

    他們本來想出去走走,可是因為安全得不到保證,所以開始猶豫。

    最後她們討論來討論去,認為隻要羅天那個變態的家夥在,她們就有了一個鐵壁銅關似的保障。

    於是,她們開始想盡辦法聯係羅天,最後得到的結果是,羅天的手機不在服務區。

    這一下,可急壞了悶得發慌的沈佳羽,手機打了換座機,座機打了又換手機,卻始終聯係不上羅天。

    相比起沈佳羽的著急上火,葉靜姝和洪詩曼卻顯得十分鎮定,因為她們都知道羅天去幹什麽了,所以著急也沒用。

    “哎呀……”沈佳羽不耐煩的一蹬修長的美‘腿’,帶著怨毒的詛咒嘟囔道:“我就不信,沒有姓羅的,我們還隻能在這裏等死啦?”

    “這跟你沒關係。”葉靜姝帶著嫵媚戲謔的笑容說道:“但是這燕京第一美人突然出現在錦城,後果可就不一樣了。”

    聆聽這話,洪詩曼無語的衝著葉靜姝翻了翻白眼。

    葉靜姝這個家夥,‘陰’險腹黑得很,她這擺明了是在拉仇恨嘛,自己一句話沒說,居然被她三言兩語就推到對立麵了。

    果然,隨著葉靜姝的話講完,沈佳羽立即瞪著憤怒的美眸蹭了起來,掐著小蠻腰很不友好地打量著洪詩曼。

    在她這種犀利的眼神下,洪詩曼苦笑不已,但她感覺真是被葉靜姝這無良‘女’陷害的呀。

    “洪姐姐。”沈佳羽冷哼道。

    “額……”洪詩曼一愣。

    “你站起來。”沈佳羽蠻橫的說道。

    洪詩曼扭頭撇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葉靜姝,立即無語了。

    “站起來。”沈佳羽慍怒的嚷嚷道。

    洪詩曼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好悻悻的站了起來。

    沈佳羽立即一個箭步衝到洪詩曼麵前,在洪詩曼警惕的注視下,圍繞著洪詩曼轉悠了好幾圈,也打量了好幾圈。

    緊接著,她轉回到洪詩曼麵前,一臉傲慢地伸出手,一把將洪詩曼粉嫩的香腮給勾了起來。

    洪詩曼一怔,忽閃著無辜漂亮的大眼睛望著一臉輕浮的沈佳羽,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旁邊,葉靜姝也愣住了,瞪著一雙勾魂奪魄的桃‘’眼,像看流氓似的看著沈佳羽,整個人傻在了沙發上。(.. )

    勾著洪詩曼的香腮,打量了好一會兒,沈佳羽才悻悻的說道:“是‘挺’漂亮,但好像還沒到千年狐狸‘精’的地步吧?”

    啪……

    洪詩曼回過神,一把打開沈佳羽的手,沒好氣的嗔道:“你還真相信她的話啊?”

    於是,沈佳羽扭頭朝著愕然的葉靜姝望去,美麗的大眼珠一轉,立即又‘激’動的說道:“既然沒什麽了不起,那我們就別悶著了呀,出去玩嘛。”

    “可能嗎?”葉靜姝無語的撇了撇嘴,伸手指向房間‘門’口說道:“洪家帶來的大批貼身保鏢可不是吃素的。”

    沈佳羽:“……”

    洪詩曼也很無語的做回了沙發上。

    修長的美‘腿’重疊在一起,葉靜姝‘陰’陽怪氣的拉長了聲音:“做名人不容易,做一個美麗的名‘女’人更不容易,做一個燕京第一美人的‘女’人最最不容易。”

    沈佳羽:“……”

    洪詩曼卻優雅的笑道:“做一個有地位,有才華的名老‘女’人也‘挺’難的哈。”

    葉靜姝一愣,瞪向洪詩曼的桃‘’眼裏噴出醉人的火‘’,刹那間,隨著她一聲尖叫,猶如狂奔的獵豹,直接朝洪詩曼撲了上去。

    “哇哈哈哈,打啊,打啊。”唯恐天下不‘亂’的沈佳羽,一看兩位超級大美‘女’打起來了,立即跳腳拍手,火上澆油。

    但是,她這麽幸災樂禍,公開煽風點火,卻讓原本扭打在一起的葉靜姝和洪詩曼同時調轉槍口,同時朝她撲了上去。

    一番‘雞’飛狗跳的慘叫和搏鬥,整個總統套房裏漸漸變得雜‘亂’無章,等到三個美‘女’鬧累了,鬧得直喘‘誘’人的氣息,這場三角形的戰鬥才算徹底結束。

    一起平躺在銀白‘色’的天鵝絨地毯上,三‘女’‘玉’體橫陳,飽滿‘挺’拔的‘胸’口上下起伏,美不勝收。

    平靜了好一會兒,位於最中間的沈佳羽扭頭看向葉靜姝:“葉姐姐,姓羅的是不是又去幹什麽壞事了?”

    “什麽才叫壞事?”葉靜姝扯著嘴角嫵媚的笑道。

    沈佳羽微皺黛眉想了想,然後撇著小嘴惡狠狠的說道:“一定是被哪個漂亮‘女’人騙走了。”

    葉靜姝:“……”

    洪詩曼:“……”

    “騙走了,活該。”沈佳羽更義憤了,更凶狠的嘟囔道:“最好騙到暹羅去,讓人把腎給摘了,然後化學閹割了,再送到加勒比海去做黑奴。”

    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以至於這惡毒的詛咒聽在同樣腹黑的葉靜姝和洪詩曼耳中,讓她們也直乍舌。

    幻想著剛才自己惡毒詛咒實現的一幕幕畫麵,幻想著羅天麵對手術刀驚恐的眼神,被化學閹割恐怖的尖叫,被加勒比海盜折磨蹂躪的淒慘,連詛咒的沈佳羽也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回過神,她才發現左右兩邊的葉靜姝和洪詩曼都坐了起來,並且瞪大美眸,以一種你是魔鬼的神態盯著她。

    “我……我隻是打個比方。”沈佳羽有點心虛的從地上爬起來。

    突兀的,葉靜姝一把抓住了沈佳羽的芊芊‘玉’手,緊握著神情‘激’動的說道:“佳羽,我們做好朋友吧,我向你發誓,我們友誼的小船絕不會說翻就翻。”

    沈佳羽頓時一下子懵了。

    就在她還沒回過神時,突然感覺又被人拽著轉過身,然後,她的小手再次被握住了。

    當她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洪詩曼帶著童受無欺的目光盯著她,認認真真的說道:“佳羽,我們做一輩子的好閨蜜,絕不翻臉。”

    沈佳羽:“……”

    她徹底懵了,她突然不明白,這兩位超級大美‘女’姐姐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熱情,而且幾乎熱情到讓她‘毛’骨悚然。

    好一會兒,沈佳羽一個‘激’靈,一把睜開拽著她手的洪詩曼,生氣的從地上爬起來。

    掐起小蠻腰,她氣呼呼的俯視著葉靜姝和洪詩曼,然後拉長了聲音說道:“噢……我知道了,你們這是在酸我呢?在嘲笑我惡毒對不對?”

    葉靜姝和洪詩曼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異口同聲的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

    “就是,我們絕對沒有。”

    “少來。”沈佳羽冷哼道:“你們高高在上,一個是手握數百億資產,在東南可以呼風喚雨,有著強大發展勢頭的大集團美‘女’董事長,一個是燕京第三大洪家的大小姐,燕京第一美‘女’,你們會好心到來巴結我?哼,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聽完沈佳羽‘‘精’辟’而‘睿智’的解析,葉靜姝瞪著勾魂的桃‘’眼朝洪詩曼看去:“她並不像看起來那麽傻。”

    “是的。”洪詩曼很認真的點頭。

    沈佳羽:“……”

    “她居然還知道自己是隻‘雞’。“葉靜姝瞪著美眸繼續說道。

    “是的。”洪詩曼繼續點頭。

    沈佳羽終於忍無可忍了,立即暴跳如雷的掐著小蠻腰喝道:“你們兩個老妖‘精’夠了沒?不就是說了你們心上人幾句壞話嗎?用得著這麽酸人家嗎?難道友誼的小船真的說翻就翻?”

    這一聲咆哮,頓時讓準備繼續戲謔下去的葉靜姝和洪詩曼徹底無語了。

    好一會兒,洪詩曼慵懶的揮了揮手,轉身朝不遠處的酒櫃走去。

    不一會兒,她拿來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以及三個‘精’致的高腳杯放在茶幾上。

    打開紅酒瓶蓋,她一邊往酒杯裏倒酒,一邊頭也不抬的朝著走來的葉靜姝問道:“你覺得他去合適嗎?”

    “沒有合適不合適,隻有喜歡不喜歡。”葉靜姝在沙發上坐下,微微笑著搖了搖頭,抱著‘胸’,有些出神的說道:“我隻是擔心,他是在為別人做嫁衣。”

    聽到這話,洪詩曼倒酒的手一頓,緩緩抬起頭,愕然地直視著葉靜姝。

    發愣了一會兒,她又一言不發的把第三個杯子的酒倒上。

    “什麽叫為別人做嫁衣?”沈佳羽湊過來,酸溜溜的嘟囔道:“子欣姐姐不是羅天的‘女’朋友嗎?”

    “壞就壞在嶽子欣是他‘女’朋友。”葉靜姝有些無奈的苦笑道。

    聽完葉靜姝的話,洪詩曼和沈佳羽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將半杯紅酒推倒了葉靜姝麵前,接著自顧自端起半杯紅酒開始品嚐。

    她是什麽人?洪家年青一代最傑出的商業天才,在燕京有著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燕京第一美‘女’稱號。

    論美貌,她不在葉靜姝之下,論智慧,更不在葉靜姝之下,雖然葉靜姝的話說得雲裏霧裏,但作為大家族出來的大小姐,作為在燕京那個魚龍‘混’雜,什麽都得靠著踩踏陷進一步步走上來,經過省經百戰的她來說,已經大體上知道了結果。

    是啊,壞就壞在嶽子欣是羅天‘女’朋友的問題上,或許這麽說不準確,更準確的說是,壞就壞在嶽子欣生在了這麽一個古老而思想重男輕‘女’的豪‘門’家族裏。

    感慨著嶽子欣和羅天的同時,她也不禁開始為自己的將來感慨,因為她和嶽子欣處在同一地位,隻是嶽家和洪家的規模不同而已。

    身在豪‘門’家的‘女’孩,在外人看起來錦衣‘玉’食,眾星拱月,風光無限,但實際上聰明的豪‘門’‘女’孩們都知道他們的宿命。

    她們的宿命隻有兩個,第一,被家族當做利益聯姻的方式,嫁給一個她們根本不喜歡的男人。

    第二,反抗家族的安排,過著淒淒慘慘,遭受家族一輩子打壓懲罰,過著淒淒慘慘的生活。

    選擇第一種宿命的豪‘門’‘女’孩兒,她見得太多太多,其結果不過是行屍走‘肉’,紅顏枯骨。

    第二種宿命的‘女’人,她也見過,比如當年震驚燕京的衣家三少爺娶平民‘女’,被暗殺後,那對母‘女’遭到驅逐。

    再比如,葉家當年同樣發生的事情,和坐在麵前的葉靜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是男人取了自己愛的‘女’人,卻無法讓自己愛的‘女’人進家‘門’,得到應有的地位。

    在重男輕‘女’的貴族豪‘門’中,男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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