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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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涵非低沉著臉,不過屋內的光線所以我看的並不真切。但同樣我的臉色也並不是很好。

    “餘涵非,你說錯了。一,我不是在求你,二,我來找你隻是為了拿回那把匕首。”

    “嗬……楊塵,我看你真的是忘了以前我和你說的話,我已經提醒過你一次,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餘涵非冷嗤一聲,話落,我就覺得一道勁風呼嘯而來,帶著破空的趨勢。

    屋內光線實在是太暗,隻有從窗戶透進來的一點點月光,但並不足以照亮整個屋內。

    我連忙躲閃,我的夜視力肯定不足餘涵非,畢竟她們傭兵,受過專業的訓練,在各種環境下。

    我暗暗想著她監舍裏,壁火的開關,我的實力現在應對著餘涵非,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我敢保證的就是不會輸的很慘。

    隻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隻有吃虧的份。

    “敢躲。”餘涵非咬了咬牙,從牙縫裏崩出了這兩個字來。

    這一拳不躲,實打實的挨下來,非得被揍出個好歹來。

    餘涵非見一拳沒有打中我,握著拳頭又朝著我掄來,我連連後退了兩步靠在了牆壁,現在我處於劣勢。

    我的雙手在牆壁摸索著,觸碰到了壁火的開關,將燈打開。

    屋內瞬間被燈照亮,我勾了一下唇角,該我還手了。

    餘涵非見我握著拳頭,朝著她揍去,冷哼了一聲,“不自量力。”

    餘涵非並沒有躲閃,雙拳相撞,各自後退半步。我擺出了停的動作,開口道:“如果我打贏你,匕首歸我,如果我沒贏,匕首還是你的。如何?”

    “好,就依你,不過這匕首,怕是今天你拿不走了。”餘涵非的話,可謂是說的信誓旦旦的。

    但她的話,卻是對我赤果果的羞辱。我心裏冷哼了一聲,微眯了眯眼睛,對於餘涵非硬碰硬顯然不是明智之舉,畢竟我這幾招必殺技,還是和她學的。

    她也算的是我半個師傅了,像武學,徒弟在師傅麵前擺弄著師傅傳授的招式,就像是在班門弄斧一樣。

    對付她需要技巧,我相比她的速度,招式要遜色幾分。我暗自思量著,對付她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

    餘涵非的招式詭異,拳拳逼近我身體最為薄弱的地方。

    我被迫防守,但她的出拳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楊塵,你太弱了。”餘涵非這一句話,徹底的刺激了我。

    媽的,看不起老了。

    我咬了咬牙,下手毫不留情的朝著餘涵非的下頜揍去,用著最野蠻的打發,這也是我唯一的有利的地方。

    餘涵非將手臂一橫,打到了我從下衝去的拳頭。緩解了力道,我這一手依舊在持續用力,另一隻手,也掄圓了拳頭,朝著她的臉揍去。

    速度有所提升,餘涵非急忙化解著我的攻勢,力道雖然減小,但還是揍到了她的臉。

    餘涵非吐了一口血水,雙眼冒著詭異的精光,“楊塵,想不到,你實力見長了。再來。”

    餘涵非大喝了一聲,我一言不發,而是用行動證明了我的答複,掄著拳頭再次衝了過去。

    拳腳並用,我腋下挨了餘涵非一拳,生生踉蹌了幾步。

    “呀……”我怒吼了一聲,雙目微微猩紅,像是被激怒的雄獅,不要命似的衝去。

    我連連挨了幾拳,但餘涵非一時,也沒討到什麽好。

    餘涵非一拳直擊我的喉嚨,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拳頭,腳下一轉,一個過肩摔,將餘涵非壓倒在地。

    “還打麽?你已經輸了。”我看著躺在地的餘涵非說道。

    餘涵非猛的一抬腿朝著我踢過來,我放開了她,躲閃到一旁。

    餘涵非一個鯉魚打挺,從地站了起來,身手矯健。

    “好,匕首還你。”餘涵非從床底掏出了匕首,遞給了我。

    我看了看餘涵非,這娘們非旦沒怒,反而一反常態的麵帶笑意,這讓我覺得她這笑容有些詭異。

    匕首帶著刀鞘,而她的手正握在刀鞘和刀柄的中間。

    “怎麽?連個匕首都不敢接了?”餘涵非輕笑了一聲,嘲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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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沒有答她的話,而是伸手去接她的匕首。

    在剛剛碰觸到匕首的刹那,刀鞘瞬間脫落,刀尖朝著我的手腕滑了過來。

    那匕首就想在是在餘涵非的手跳躍一般,我連忙躲開,但卻被那匕首滑坡了一道口子,滲出了鮮血。

    而那刀口的位置正是我的動脈,如果刀口深一些,就會直割我的動脈。

    那匕首也掉在了地,餘涵非笑嗬嗬的看著我,“怎麽?剛才打架打的手都不好用了?”

    “餘涵非,你別太得寸進尺。”我看著餘涵非,冷聲的說道。

    “嗬……”餘涵非冷嗤了一聲,便坐在了床,翹著二郎腿,眸中滿是玩味的看著我。

    “匕首在這裏,你願意拿去就拿去,要是不願意離開,就陪我在這,我這床足夠兩個人睡了。”餘涵非指了指地的匕首,笑意盈盈的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便將匕首撿了起來,心裏慪著火,二話沒說,便離開了餘涵非的監舍。

    餘涵非也沒有在多說什麽,一邊往回走,一邊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傷口不深不淺,鮮血流了出來。

    我皺了皺眉頭,看來還需要去一趟醫務室了。

    我朝著醫務室走去,整個走廊寂靜的可怕,這麽晚了怕是隻有我一個人還沒睡吧。

    不過我倒是一點困意都沒有,我正在前麵走著,驀然,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腳步聲,又像是在弄什麽東西的聲音。

    我心中一凜,頓住了步伐,但那聲音卻消失了,我回頭看了一眼,一眼望去依舊是空無一人。

    我搖了搖頭,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到了醫務室,我就發現醫務室的門微微嵌了一寸大小的縫隙。我並沒有急著進屋,因為我離開醫務室的時候,門雖然沒有鎖,但卻是掛著的。

    但現在卻是敞開了一個縫隙,難道這醫務室裏進人了?是誰?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