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被獄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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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和我說這些有的沒得的話,這些官腔的東西,我聽著惡心。”餘涵非一臉嫌棄的模樣,但嫌棄完,還是握住了我的手。

    然而等我要收回手的時候,餘涵非卻死死的握住,不肯讓我抽回手。

    而一旁的石蓉見此臉色卻微微一遍,變得有些冷峻,石蓉見餘涵非一直握著我的手,沒有放開,便忍不住開口說道:“餘涵非隻不過是握個手而已,你幹嘛還不鬆開?”

    “怎麽?吃醋了?我和他握個手你就吃醋,那他已經是我的人了,這件事情,你不應該不知道的吧,你現在沒有被氣死,還真是一個奇跡。”餘涵非難得反唇相譏,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

    “餘涵非,你說什麽?”石蓉指著餘涵非,冷聲的問道。

    石蓉這聲音,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真是冷啊。

    我抽回著自己的手,但剛要抽出來,又被餘涵非死死的握住了,這娘們的力氣,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從剛才掀翻櫃子,到現在,我算是親身體驗了。

    “別吵,別吵,以後都是同僚了,總吵架,還怎麽和睦相處了。”我深表無奈,再次充當著和事佬。

    “我和她,沒辦法和睦相處。”石蓉冷哼了一聲,將看著餘涵非的眼神,別開,語調依舊冷冷的說道。

    額……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她了,我頗為的無語。

    “好了,將櫃子歸位,我要說個正事了。”我輕咳了一聲,板起了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剛要去抬櫃子,餘涵非已經快我一步,將櫃子歸位了。

    我在心裏暗暗的對餘涵非豎著大拇指。

    “說吧,什麽正事?”餘涵非拍了拍手不存在的灰,問著我。

    “在這後麵能通一個地方,但現在卻被一堵牆,給堵住了,所以有什麽辦法,能將這個堵住的牆移開。”我將現在麵臨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牆不能這麽就這麽堵住,不然唐一菲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什麽樣的牆?”餘涵非問著我。

    “你可以自己進去看一下。”既然要和人家達成同盟,自然不用再隱瞞什麽。

    “好。”餘涵非答應了一聲,剛想要再次移開櫃子,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比劃了一個噤聲,我們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我躡手躡腳的走到的門邊,猛的將門打開,隨即就見一獄警正站在門口,要推門的手,也懸在了空中。

    此時她雙手正伸著手掌推門的姿勢,但換作我站在那裏,便生出了一種違和感。

    我愣了一下,那獄警也愣了一下。

    我心裏微微一驚,這獄警該不會聽到了什麽吧?

    我心跳止不住的加速,難道真的如同那句話所說的,越是怕什麽,越是來什麽麽?

    不僅是我,就連石蓉,餘涵非她們也都齊齊看著那獄警。

    一瞬間,誰都沒有動作,誰都沒有說什麽,時間像是在這一刻靜止了一樣。

    隨即那獄警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楊塵,你怎麽在監舍裏,沒有去醫務室,趕緊快去醫務室,有人要治傷。”

    那獄警說完,便不由分說的,將我從監舍裏,揪了出來。

    “你們,該幹活的幹活去,受傷的會自己的監舍休息。”那獄警又指著石蓉她們說道。

    但她這一句話一出,我瞬間安下心來,好在她什麽都不知道。

    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我連忙開口說道:“什麽情況,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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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這句話,我便匆匆的去了醫務室,那獄警也跟著我去了醫務室。

    然而剛一到醫務室內,就見到一獄警正坐在病床,捂著自己的傷口。

    獄警受傷了?誰幹的?竟然這麽大的膽子。

    我不由得好奇,這個人是誰。敢襲擊獄警啊,這可是被判死刑的。

    “怎麽回事啊?怎麽傷的?”我快步進了醫務室,連忙開口問道。

    然而屋內卻站著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個人,正是唐獄長。

    唐獄長看我的眼神,透露著危險的光芒,我心中暗叫不好,今天真是沒有看黃曆,平時都在醫務室,就今天抽空回了監舍,又偏偏生出了這個事情。

    我真是後悔不迭,但現在我沒什麽辦法了,隻能認栽了。

    “被吃飯用的鐵勺子傷的。”唐獄長回答了我的問話。

    果然就見那獄警的肚子,正插著一把斷了的勺子把。

    獄警穿的衣服顏色暗,但卻看出了血跡。

    暫且拋下,我會為此付出什麽代價,但僅憑這件事,便不得不佩服她。

    “我需要有人幫我。”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救人要緊。

    那獄警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越來越蒼白。

    “我來幫你,怎麽做?”跨步前的獄警,正是剛才那個將我從監舍裏,揪出來的獄警。

    “你拿著這個東西,等下我將勺子把拔出來,這個傷口頓時就會噴張出鮮血。你要第一時間按壓住來止血。”我給那獄警比劃著動作,方便她能明了,畢竟血留的多了,會死人。

    “明白了麽?”我再次確認了一下,問著她。

    “明白了。”那獄警點了點頭說道。

    “那好,我拔了。”我握住了勺子把,將勺子把猛的拔了出來。

    果然如果我想的一樣,鮮血頓時噴張了出來,但要比我預計的多的多,血流不止。

    我皺了皺眉頭,壞了,這是傷在了內髒。

    監舍的醫療器械,有限,我無法做到開膛的手術,我臉色陡然一遍,急切的說道:“不好,趕緊聯係警方醫院,勺子把傷到了她的內髒,需要開膛手術,不過醫務室內,醫療器械有限,做不了。”

    “什麽?傷了內髒?快,聯係醫院。”唐獄長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吩咐著在她身旁的那獄警。

    “好。”那獄警應了一聲,連忙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聯係電話。

    “楊塵,她現在情況怎麽樣?”唐獄長麵色凝重的問著我。

    “情況不容樂觀。”我看著那獄警的臉色變得蒼白如血,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但卻是出氣多,近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