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寧次的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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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忍界大戰之後,已經過去了兩年,今天是鳴人和雛田結婚的日子。
小櫻穿著粉色的禮服,一手挽著佐助,一邊在跟閨蜜們喋喋不休:“你們猜,我在上次去雪之國做任務的時候看到了誰?是知雨啊!知雨!她變得好漂亮,好成熟!她還撿到了一隻白狐狸……不是普通的白狐,而是得了白化病的那種,連眼睛都是白色的呢!”
寧次遠遠的聽著,心裏悶的厲害,破天荒的喝了好幾杯酒,然後就開始頭暈。摸著暈乎乎的腦袋,嘴裏苦笑著說了一句:“不是說已經聽明白了嗎?為什麽不回來找我?”
當年,雛田終於在某天很鄭重的拒絕了日向日足的撮合,寧次終於得償所願,急不可耐的去尋找知雨。可是當他找去大蛇丸那裏的時候,卻聽說知雨早就跟止風離開這裏了,還說要結婚什麽的……
如果當時真的聽明白了,怎麽會不等他?怎麽會跟別人走?
……
寧次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婚宴回的家,一個人和衣躺在地板上,迷迷糊糊睡到了夜幕降臨。
恍惚間一睜眼,感覺自己的房間是不是寬敞了很多?並且已經躺在了柔軟的被子裏,旁邊還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
“是誰?”寧次的說話聲音如囈語一般,艱難的轉動著腦袋,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身邊這人的臉,然後一下子呼吸都變得困難,心尖都被狠狠地扯了一下,疼的厲害。
“知雨?”他很費力的伸過了手,仍然有些不敢置信一樣,小心翼翼的觸摸著她的頭發,她的臉。可是觸感如此真實,倒讓他更不敢置信了。
知雨大概睡的有些迷糊,被他摸了臉之後動了動,把腦袋更伸過來一點,整個人也湊得更近,幾乎就依偎在他懷裏。又惺忪的睜了睜眼睛,說夢話一樣的問:“還沒睡嗎?”
寧次口幹的厲害,呼吸也急促起來,可是全身像被灌了鉛,沉的厲害。掙紮許久,也隻問出一句:“你怎麽在這裏?”
知雨抬起頭,與他麵對麵離的很近,露著俏皮的笑,還把雙手伸出來,捧著他的臉左右的輕輕搖了搖,說:“我當然要在這裏了!”
接著,又捏捏他的臉,說:“就隻喝了那麽一點點酒,還想跟我玩失憶嗎?”
“什麽?”寧次不太明白,可是他太想保持住現在的樣子。
知雨的眉頭微微皺起,然而還是在笑著的,她說:“這個怎麽可以忘?今天可是我們結婚的日子!”
“結婚?我們嗎?”寧次激動異常,拚盡全力才把一雙手都伸了上來,抓著知雨的手,打算無論如何都不要放開。
知雨俏皮的鼓了鼓腮幫子,笑著說:“當然了!在鳴人和雛田的結婚儀式之前辦完的!怎麽,你真的忘了嗎?”
“不……不可以忘……不可以忘……”寧次一邊說,一邊拚盡全力的用手捧住知雨的臉,深深的吻向知雨柔軟的唇,一再的深入,一再的品嚐。
繼續掙紮著用力擁上去,抱著那團溫軟,翻身而上……
突然眼睛一睜,房間變回了原來的大小,他依然穿著衣服躺在地板上。
“知雨……”他輕輕的呼喚,還把手摸向旁邊,隻摸到一片冷寂。
剛才,居然做了那樣一個夢呢!
在夢裏,知雨說他們已經結婚了……
……
原本,宗家一直都在撮合寧次和雛田,雖然寧次不能說什麽,但是雛田卻可以拒絕,最後還毅然奔向了最喜歡的人。
宗家還能怎樣?隻能由著她去,然後把期望再寄托在花火身上。
於是在雛田和鳴人結婚之後,尤其是見寧次身邊仍然沒有要交往的人,宗家又再次撮合寧次和花火。
然而,花火這麽有個性的人,怎麽可能任由他們擺布?很幹脆的說了一聲:“這個人我不要!他這種人一看就是心裏裝著別人的!”
再然後,寧次就“自由”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再撮合過他跟誰。
有時候恍然會想,那時候的當真是夢嗎?會不會……真的發生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