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輕輕直麵這恐怖的一幕，眼裏再次出現了淚水。

    耳邊蘇夭夭溫柔的聲音，像是一道利箭，刺入她的腦海裏。

    她眼睜睜看著，那群小鬼在舔舐著地麵，眼睜睜看著，那些累累白骨。

    眼淚滾落下來，可這一次，她沒有在閉上眼睛，就這樣看著血跡慢慢幹淨，看著百鬼慢慢散去。

    許久過後，她才沙啞著聲音開口，“夭夭謝謝你。”

    蘇夭夭鬆開手，“不客氣。”

    司輕輕握住她的手，“是我太沒用了。”

    明明夭夭和她一樣大，甚至比她還小，可是麵對這一切卻麵不改色，這讓她有些羞愧。

    臉頰微微紅了起來，蘇夭夭捏了捏她的臉頰，哪還有剛剛大魔王的樣子，“誰都有第一次嘛，我也是被師傅訓練很久練出來的。”

    蘇夭夭麵不改色的撒謊，一點兒也沒有欺負小孩的心虛感。

    沈訣嘴角抽了抽，就你這樣，訓練出來了。

    蘇夭夭對著他警告的眨了眨眼睛，沈訣撇嘴做了個閉嘴的動作。

    風鬱看著眼前一切，倒是對蘇夭夭的評價有高了幾分。

    過了會兒司輕輕已經恢複過來，她為剛剛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抱著蘇夭夭的胳膊不住的笑。

    蘇夭夭莞爾，悄悄傳音，“其實我也怕鬼的。”

    司輕輕睜大眼睛，“真的嗎？夭夭你不用哄我的，我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