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進攻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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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漢,馬越還從未見過如此愛憎分明的女子。

    除了滿眼的讚歎之外,整個大廳都愣住了,甄嚴抬手說不出話來,隻是問道:“小妹,小妹你”

    甄堯方才接過了馬越遞給他的劍,這一刻卻又再度掉了下來,盡管內心對馬越仍舊多有芥蒂,但不得不說眼見為實,馬越講的好有道理。

    馬越隻是目光炯炯地看著一身小侍女打扮的甄宓出神,倒是萁坐在地端著酒碗的甘寧最先一飲而盡,烈酒入喉與抿袖拭口的動作一氣嗬成,隨後站起身來拍手大笑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有甘寧這混世魔王一帶頭,隨後的馬超等人紛紛擊掌,涼州兵將更是皆歡呼雀躍,那模樣兒,一個個的恨不得掏出自己隨身裝戴的金銀玉石成了那六儀之禮。

    甄宓方才脫口而出的我願意,在此時此刻卻覺得臉上發燒,心中暗自羞道,這話豈是女兒家能說出口的

    頭腦一冷靜細思簡直可怕,平日裏連行走街巷藝雜耍的都不願出門看上一眼,生怕有悖女德,方才卻明目張膽地說出那樣的話,她到底是怎麽了

    想至如此,甄宓竟是低著頭說不出話了。

    馬越輕輕笑了,就像他說的,身已許國。這世上除了戰爭與治政兩件事之外,沒有什麽是值得他煩心的,也沒什麽能讓他細細思量。又是如此光景,女兒家都大聲說出自己心中所想,他堂堂九尺男兒,常自擬那天下男人舍我其誰,又怎會甘於人後

    當即端起酒碗遙敬甄嚴,碗中酒液一飲而盡,朗聲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待冀州平定,到時馬某自會請先生備下儀書六禮,迎娶令妹過門。”

    “這段時間,也好讓甄小姐好好思慮,是否真要將一身托付於某。”馬越臉上掛著笑容,揮手之間涼國兵將無論是正在飲酒還是吃食紛紛起身,登時引得廳中一片金鐵之音。拱了拱手,馬越對甄嚴說道:“既然如此,甄兄,馬某這便告辭了,此後中山當駐入涼國兵馬,便由甄兄見過的裴秀領軍,還望甄兄與其相互配合,共禦公孫將軍的兵馬與長城之北。”

    一番寒暄,馬越帶著涼國兵將趁著黑夜離開甄氏鄔,踏上了南下的路。

    既然孫堅已經出馬江東,那馬越的戰略部署也必須要改變了,劉備便成了重中之重,無論情勢有多麽艱難都必須讓缺兵短將的劉玄德守住孫策的攻勢。所謂攻守易勢,孫堅多半想要由三輔切斷馬越涼州與冀州並州的通道,馬越又何嚐不想呢

    涼國兵馬南渡大江,奪下長沙,以截斷益州與江東的要道,不一樣似打蛇七寸,傷其根本嗎

    要想觸摸到孫堅的兵勢,就必須率先拿下公孫瓚。本來馬越打算以柔和的方式兵馬分駐各地,慢慢蠶食公孫瓚的土地與兵馬,使其斷糧斷錢,無兵可募。但麵對孫堅如火如荼的攻勢,已經讓他喪失了這場戰役的主動權。

    盡管孫堅兵指益荊,但天下的明眼人誰都明白孫堅意在涼國。

    這也是掌控土地過大的缺點,道路並非直來直往,綿延不絕的山脈與湖泊河流阻斷著交通,各地的基礎設施建設也不盡相同,不同的氣候、地勢、人環境,便必須部署下迥然不同的戰略方針。

    公孫瓚啊,公孫瓚

    冀州的六萬兵馬幾乎在最快時間做好了一切戰略部署,紛紛向著預計的方位移動。自趙郡邯鄲起,臨漳、長樂三城程武涼國兵馬的重點打擊目標。馬越要將鄴城圍成一座真正的孤城,截斷其一切援軍的可能,直取公孫瓚。

    冀州的形勢不是一天就能平定的,但公孫瓚卻可以在幾日之內死於非命。

    公孫瓚,考驗心理素質的時候到了

    兵馬集結,旌旗招展,行軍在冀州平原的涼熙熙攘攘,更有甚者已經走的踉踉蹌蹌沒人能經受得住長途行軍,日行二百裏的程度足矣令最堅毅的男兒腿軟,更何況他們之中還有一部分身披鎧甲的重型步卒。

    這是馬越親自督帥的六千兵馬的狀態,根本不堪一戰。但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沒有兵馬急行軍還能作戰,若沒有良好的休息,隻需要一個伏擊便能將這六千人馬殺潰。但沒有人會來伏擊他,因為這是他帶去中山國的六千兵馬,位於涼國六萬大軍中最北端,再往北就隻有留駐在塞北長城由裴徽與萬寧督帥的一萬兵馬了。

    在他前方的東南方向,馬超親率六千重騎開道,西北方向則是閻行麾下的七千輕騎佐道,更何況前方還有獨眼將軍王雙統禦的萬餘馬步,掃平前方的一切障礙。

    因為甄嚴的關係,馬越並未直接在中山國內駐軍,而是任由中山國聚兵自守。

    甄氏既然有影響力,不用白不用。

    “阿武,曹孟德與公孫瓚的戰鬥如何,看上去很激烈的樣子”臨近鄴城,兵馬途徑的地方數處戰場,滲入土地的血跡都早已幹涸,留下一片片暗紅色的土色。盡管戰場都被打掃過,但還是能夠看出,這裏曾經遭逢大戰。

    程武拱手,查閱隨身書簡抬頭說道:“七日前,曹操的先鋒將軍樂進與進擊伯瞻將軍的公孫越在此地會戰,雙方互有勝敗,後朝廷援軍至此,公孫度陷入包抄,敗北逃入鄴城。”

    “也就是說”馬越陷入思索,轉而問道:“公孫瓚如今可還有兵馬在外”

    程武想了想,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一旦說錯便是擾亂軍心。思慮再三,程武抬首說道:“公孫將軍麾下左膀右臂,單經、公孫越,公孫越雖然被擊敗逃出鄴城,但單經始終都沒有露麵屬下擔心公孫瓚還有其他目的。”

    “他當然會有,難道北方稱雄的霸主就這點兒本事嗎”馬越無所謂地擺著手,皺著眉頭說道:“無論他有什麽盤算,讓我們告訴他,據守鄴城隻有死路一條”

    涼國的大軍,南下了。

    得力幹將在鄴城之外築起營寨,探馬放出百裏之遙檢查魏郡土地上的每一點風吹草動,而公孫瓚也沒有閑著,派遣公孫越駐紮在鄴城以西的山脈之下搭築營地,打算一步步地挽回自己的劣勢。

    但是,天不遂人願。

    公孫越的部隊在搭築營寨時遭到了涼國獨眼將軍王雙的伏擊。

    王雙,馬越與袁術最後的那場戰爭中單騎挺旗而出,身遭重創,甚至付出了一隻眼睛,但他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如今作為馬越的得力幹將之一委以重任。

    公孫越的營地搭建大半,卻在營中聽到了斥候小隊的屍首在深林中被發現的消息,當即傳令部下整頓兵馬據守城寨,以步卒陳列營寨之中,設下拒馬埋置陷阱,以強攻勁位於陣前,隻等涼國兵將送上門來。

    經過上一次的作戰失利,公孫越此次出鄴城多了幾分把握,依照其涼國兵馬多炮車等平原野戰利器,擇選營寨便位於高山之上,四周地勢高低不平,嚐於山林之間埋伏弓手,以求最大程度上削弱涼國鐵騎與戰車的威力。

    冀州兵馬太需要一場大勝了,中山易旗,魏郡數座城池被涼國兵馬輕易進駐,眼下公孫瓚所剩下的兵馬除了駐紮在鄴城的三萬之外便隻有外麵單經所統帥的萬餘馬步,再無可戰之力了。更何況中山易主便意味著長城以北的六萬兵馬不能及時回援,公孫瓚隻有兩條可走的路了。

    要麽投降,要麽北上。

    但幽州劉和、冀州馬越、中原曹操,他們哪裏像是想要給公孫瓚留下性命的模樣統統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每每想到如此,公孫越便恨不得放出兵馬與馬越拚了。

    左右都是難逃一死,倒還不如壯烈地犧牲,好過鄴城被攻破,穿著常服下馬受縛。

    就在公孫越的兵馬列好陣型之時,山間猛然傳出旗鼓之音,隱蔽在山峰之上的碎石炮呼嘯而出,飛射的碎石砸在冀州軍陣地上,腦袋大小的石塊砸得滿地都是,卻沒有多少石頭能夠命中的,大多數都砸在營寨木製的木柵之上,一塊石頭便能砸碎一道木柵,威力當真令人畏懼。

    不幸的冀州軍士被飛射的羊石頭砸中,便是身首異處搶地的結果。

    公孫越隱蔽在木柵之後小心地抬起頭望著遠處高山隨後便是麵若死灰地搖頭。他看到數十丈高的山峰之上飛射出碎石,使得本來隻有百步射程的投石機飛射數百步,盡管沒了精度,竟整個覆蓋住自己的大營。

    隻怕,在自己搭築營寨時,涼國兵馬已然將營地圍了起來,竟將那投石機安置在那麽高的山峰之上,無怪乎公孫越麵若死灰。

    碎石砸過之後,就該兵馬衝擊了

    但是公孫越想錯了,獨眼將軍王雙正立在山峰之上俯視著整座營地,身邊的步卒一遍又一遍地將羊石頭安裝在碎石炮上毫不間斷地轟擊公孫越的營地。

    他一點兒都不著急,在這裏與敵人作戰太過吃虧,部下哪怕死了一個也是可惜。何況他的使命並不是全殲這夥敵軍,隻是牽製住他們罷了。

    因為涼國對鄴城的攻擊已經開始了

    非常抱歉朋友們,剛剛從重慶回來,昨天和夥伴聚會喝了太多的酒,今天下午才剛剛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