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同一時間死亡的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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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先生我是認識的,不過和這件命案有什麽關係呢?”南裏薰猶豫了一會兒,謹慎的沒有把安西先生的信息說出來。
柯南幹笑了兩下,撓撓頭,“不知道呢。”
之後目暮十三就離開了,木子被小蘭拉著一起留在了酒店的大廳裏。
“可惡啊,竟然說不認識鬆一郎,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毛利小五郎焦躁的撓著自己的頭,把頭發弄得亂哄哄的。
木子沒有在意毛利小五郎在說什麽,南裏薰說的話無非是兩種結果,一,她說的是假話,她認識人見鬆一郎,並且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要是這個猜測是真的的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有毛利小五郎作證,她是一個無辜的人,沒雨撒謊的理由,除非她背後還有什麽不能夠讓就警方知道的事情,但是這個可能性不大。
二,她說的是真話,她真的不認識人見鬆一郎,那麽人見鬆一郎襲擊她這件事情就有意思了。為什麽要襲擊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呢?
第一,有可能凶手本身就是一個變態殺人狂,但是從照片上來看,人見鬆一郎不符合這個標準,那就隻有第二種可能了,有人要求他那樣做的,那個人是誰,人見鬆一郎為什麽答應那個人這樣的要求,他是不是有什麽把柄在那個人的手裏?
而且還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人見鬆一郎為什麽在行凶之前給自己的弟媳婦打了一個電話,人見加奈子在這次的事情裏扮演著一個什麽樣的角色,還有安西先生又是誰,他和南裏薰有什麽樣的關係,背後教唆人見鬆一郎殺人的是不是他?
“木子,你在想什麽呢?”小蘭見木子遲遲沒有出聲,一直看著一個地方發呆問。
木子搖搖頭,表示沒事。
“啊咧咧,好奇怪啊。”這個時候柯南的聲音傳了過來,吸引過去了木子的視線。
“怎麽了?”毛利小五郎坐直了身子,看向拿著相機的柯南。
“人見鬆一郎叔叔的身上不是帶了手機嗎,為什麽還要用公共電話呢?”柯南把相機裏的一張照片給毛利小五郎看。
“也許是信號不好吧。”毛利小五郎猜測,浪費感情,他還以為柯南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了呢,比如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
打公共電話?身上有手機還打了公共電話?為什麽不用自己的手機打,要是自己的話,理由就是手機沒電了,嗯或者和後邊發生的事情串聯起來,他打電話給某個人,然後害怕事後被發現是他打的電話,所以用了公共電話,但是他打給了誰呢,是什麽促使他襲擊南裏薰呢?
對了!木子拿出了手機,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把手機給了小蘭。
小蘭拿到手機之後,思考了一下,點了頭,“這個,我第一次見南裏小姐也是在這個大廳裏邊,她當時很焦急的跟前台要一個叫安西先生寄存的東西,但是服務員說並沒有一個叫安西先生的人寄存東西。”
“對,當時南裏姐姐還說,有一位叫安西先生的人給她打了電話,說他寄存了東西在前台,木子姐姐有什麽發現嗎?”柯南看著木子和動作,跟著小蘭的話回答。
木子搖搖頭,合理推測一下,那個電話就是人見鬆一郎打的,為什麽他要假扮安西先生給南裏薰打電話呢,就是為了讓南裏薰下來,讓她下來是為了什麽,為了看看她長什麽樣子嗎。
要是以上所有的推理都是合理的話,那麽就是說人見鬆一郎其實在這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南裏薰,他還假扮了安西先生?安西先生···人見鬆一郎究竟是知道安西先生和南裏薰之間的關係加以利用呢,還是有人把他們的關係告訴了他,想要他利用這個信息殺了南裏薰呢?
搞不懂!
“毛利先生不好了。”就在這個時候目暮十三突然跑了過來,很是焦急。
“怎麽了?”毛利小五郎不明白還有什麽比調查的對象死亡了更不好的事情嗎?
“你自己看那邊的電視。”目暮十三看向電視的方向。
木子順著目暮十三的視線看了過去,電視上正在播報一則新聞這裏是命案現場杯戶得一棟大廈,男性死者就住在這棟大廈的三樓···
木子的眸子縮緊了一瞬間,電視上的是,人見竹彥?他和人見鬆一郎是,雙胞胎?他也死了,還是和人見鬆一郎同一個時間!
人見竹彥的死亡時間是今天中午的十二點十五分。
“竟然有這種事情,死者是十二點十五分的時候死亡的,那不是和人見鬆一郎是同一個時間死亡的嗎?”目暮十三十分的驚訝,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一件事。
因為人見竹彥已經死亡了,所以毛利小五郎也沒有再瞞著委托他調查人見鬆一郎的人就是人見竹彥的事情。
“我想知道人見竹彥拜托你調查什麽。”目暮十三看著毛利小五郎說。
木子沒有仔細聽接下來的話,反而心裏有股古怪的感覺,太巧了就不像是巧合了。
人見鬆一郎死了,拋除他死亡的意外事情,人見鬆一郎那裏發生的事情就是他襲擊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南裏薰,而後人見竹彥也死了,死在了十二點十五分的時候,要是人見鬆一郎沒有死亡的話,和人見竹彥死在同一時間的,就不是人見鬆一郎了,而是南裏薰。
這是兩件案子,但是這之間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和南裏薰完全陌生的人見鬆一郎,又和人見鬆一郎有關係的人見竹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殺了人見竹彥?
這個時候木子聽到毛利小五郎說了一件事情,腦子裏似乎抓住了什麽,但是一閃而逝什麽都沒有想起來,木子低頭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澤田弘樹。
“毛利叔叔說,人見鬆一郎叔叔欠了很多債,沒有錢還債,明明有錢的弟弟卻不借給他錢。”澤田弘樹小聲的給木子陳述了一遍毛利小五郎的話。
人見竹彥有錢,但是卻不替人見鬆一郎還?那麽人見鬆一郎就有殺害人見竹彥的動機了,但是他卻有不在場證明,因為他在十二點十五分的時候,已經死在了米花鎮。
等等,人見鬆一郎沒有殺害南裏薰的動機,但是卻有殺害人見竹彥的動機,要是人見鬆一郎的意外沒有出現的話,他就可以完美的躲過警察的調查,從而繼承人見家的所有財產了。
那南裏薰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人見鬆一郎要殺害一個沒有殺人動機的南裏薰呢,雖然因為毛利小五郎的出現沒有成功,木子的眼眸眯了一下,安西先生,人見鬆一郎冒用了他的名義,南裏薰也是因為這個被引了下來。
木子還沒有完全的思考清楚,就被拉著去了杯戶町,去了人見竹彥他們家。
木子對這裏的事情也不算是興致缺缺,因為已經有了大致的思考方向,所以也就不怎麽在意這裏的事情了。
因為人見竹彥家裏的鑰匙孔是五角型的,所以要想要配置一把鑰匙也是很難的事情,並且他家的窗戶被打破了,所以其他人就猜測是有小偷為了錢財殺人,因為人見竹彥家還挺有錢的。
除此之外,木子他們還見到了之前目暮十三提到的那個人見加奈子,也就是人見鬆一郎的弟媳婦,人見竹彥的妻子。
人見加奈子看起來是一個長大很好看,也很溫柔的婦女,性情不爭,但是她說到的一件事情卻讓木子很在意。
人見加奈子說她回來之後發現了丈夫身亡的事情,立刻就報了警,在那之前她去了米花鎮!
米花鎮!人見鬆一郎在的米花鎮!
“加奈子姐姐是不是被人見鬆一郎叔叔叫去的米花鎮?”澤田弘樹突然出聲問,
“欸?是啊,小弟弟你是怎麽知道的?”人見加奈子聽到澤田弘樹的稱呼之後,原本傷感的表情緩和了一點。
澤田弘樹撓撓頭說,“我是猜的。”
木子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了然,好了現在明了了,這邊的這個案子應該是人見鬆一郎在幕後策劃的,他應該是找了什麽人來殺人見竹彥,並把弟媳婦叫離了這裏,為那個嗯創造機會,而且同時他可能還會見人見加奈子,並把她當做是不在場證明。
還是那個問題,南裏薰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人見鬆一郎在計劃著殺害人見竹彥的時候,又襲擊了南裏薰呢,他和南裏薰有什麽仇恨?
南裏薰明確表示她不認識人見鬆一郎,從來沒有見過他。南裏薰是被人見鬆一郎用安西先生的名義給引下樓的。
果然還是要知道安西先生是誰,他和南裏薰有什麽關係,不然這兩個有千絲萬縷的案子根本就解不開。
從人見加奈子那裏,他們了解到,人見竹彥和人見鬆一郎的關係並不好,今天她會去米花鎮也是人見鬆一郎說想和人見竹彥和解,所以有些事情想和人見加奈子談一下。
人見加奈子給了人見鬆一郎一把家裏的鑰匙,因為上一次他們兩個的談話不歡而散了,但是人見加奈子身為一個溫和的女性,,希望他們能夠和解,所以就對這個大哥有了寬容,並把家裏的鑰匙給了他。
接下來木子又被拉著回了米花鎮,並再一次找到了南裏薰。
“你們說了這麽多,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人見鬆一郎。”南裏薰的聲音裏還是和上次一樣充滿了不確定和焦慮。
“呐,南裏姐姐,安西先生是誰啊?”澤田弘樹再一次開口問。
“欸?”南裏薰不明白為什麽話題從對她的審訊到了安西先生是誰上邊。
“他。我和他交往過。當時我還在關西,我們已經說好要結婚了,但是安西他卻突然消失不見了,我這一次來米花就是為了找他,因為我的一個姐妹說,在東京見到了他,”南裏薰躊躇又猶豫的把那一段不願意回想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小蘭感慨。
因為南裏薰的情緒實在是不怎麽好,所以木子他們就又下樓了。
“杯戶那邊的案子還在持續調查中,我看就用意外結案吧。”目暮十三說,調查到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恐怕真的是意外了。
“等一下,我姐姐有分析出什麽。”澤田弘樹舉起了自己的手,把一個本子送到了目暮十三的手上。
目暮十三把那個本子翻開,嘴角抽了一下,這個不是本來就是他的本子嗎,青山木子是什麽時候把本子拿走的?
杯戶町案人見竹彥死亡,警方初步懷疑為入室搶劫殺死了屋主,在案發前的一個小時內,死者的哥哥聯係了死者的妻子並約定在米花鎮見麵,但是死者的哥哥意外身亡了,兩個人並沒有見上麵。
旁邊有注解,死者的哥哥人見鬆一郎有殺害死者的動機,要是沒有意外發生的話,他就可以完美的躲過警方的調查,並接手家裏的財產。
南裏薰案受害者南裏薰多次重複自己並不認識加害者人見鬆一郎,初步判斷她沒有說謊話,人見鬆一郎應該並不認識南裏薰,他用安西先生的名義把南裏薰從樓上引了下來,並跟蹤殺害南裏薰。
注解,人見鬆一郎在沒有襲擊南裏薰的之前,用公共電話給其他人打了一個電話,這個毛利叔叔的相機裏有照片,疑點是他明明自己的有手機但是卻還是用了公共電話,我猜測他是不想被查到自己曾打了折一通電話所以才用了公共電話,這也就和南裏薰接到一通電話對上了。
目前還沒有發現兩個案子有什麽聯係,但是請注意,南裏薰來東京是為了找一個叫安西的人,而人見鬆一郎用的就是這個人的名義,以人見鬆一郎為橋梁,兩個案子就有了聯係,雖然很微小,但是不能否認聯係確實存在。
之後木子在安西先生的名字上邊劃了一個圈,旁邊的注解是,找到這個人,也許這兩個案子就清楚了。
目暮十三看著上邊的分析,眉頭皺了起來,這一切都是猜測···最後目暮十三抬起頭把本子收了起來,“我明白,這就讓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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