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拯救·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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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家裏距離事務所不是很遠,木子很快就到了事務所的樓下,觀看了一下周圍並沒有什麽閑雜人等,為了避免呆會兒上邊出事,木子覺得還是隻會一聲事務所樓下的咖啡廳的好,否則被波及到就不好了,於是木子沒有先往上邊走,反而轉身進了事務所樓下的波洛咖啡廳。
推開門的瞬間掛在門上邊的鈴鐺也響起來清脆的聲音,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傳進木子的耳朵,“歡迎光臨波洛咖啡廳,客人喝點什麽?”
木子的動作一頓,想那邊看過去,一個金發黑皮的大帥哥映入眼簾,對視的兩個人都是一頓,然後還是那位先反應了過來,又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歡迎光臨,客人,您喝點什麽?”不要和我說話!
木子的眼簾錘了一下,嘴角微不可聞的抽了一下,還真是有趣啊,劇情都已經脫軌了那麽多,降穀零還是偽裝成安室透來波洛咖啡廳打工了,然後木子才抬頭,用陌生的眼神看著降穀零,不卑不亢地問,“你們店長在嗎?”
“店長?”降穀零也是一愣,沒有想到木子會這麽問,難道她不是過來買東西或者喝咖啡的,之後盡職盡責的回答,“店長一般不在店裏,客人您有什麽事嗎?”
“那,你們店裏都是誰做主?”木子沒有再往裏邊走,畢竟馬上要轉身離開。
“客人您有什麽事情和我說就好,有什麽能夠幫您的嗎?”安室透拿著托盤穿著服務生的圍裙問。
木子看了一下周圍有人在看自己,給了對麵的安室透一個眼神,“我們到一旁說。”
安室透把手裏的托盤放在臨近的一張桌子上,跟上了木子走到角落,再說話聲音裏刻意營造的陽光已經沒有了,“出什麽事了?”
“樓上是毛利偵探事務所你知道吧?現在上邊有一個人拿著槍,身上綁著炸彈威脅毛利偵探替他調查妹妹的死亡,要毛利偵探從三個嫌疑人裏邊找出真凶,要是到了白天沒有找到凶手的話,炸彈就會爆炸,要是看到有誰有異常行動的話,也會手動引爆炸彈,你趕緊把店裏的客人都疏散吧,我要上去了。”木子三言兩語說完轉身就往門口的方向走,要離開這裏。
安室透趕緊拉住人的手臂,“你現在上去難道不是打草驚蛇嗎?”是不是傻,現在應該報警。
木子回頭,很認真的看著拉住自己的人,“小蘭還在上邊,裏邊還有一個小蘭的同學,她們都是高中生,為了把消息傳出來上邊還有一個電話沒有掛斷,我必須上去吸引注意力,否則這個沒有掛斷的電話一旦被發現,她們就危險了。”
安室透立刻就要把身上的圍裙脫下來,“我跟你一起上去。”
木子連忙阻止他,“不用了,你來這裏應該是有事,我就不打擾你的計劃了,案件有人已經在調查了,我能解決那個身上綁著炸彈的人。”然後順勢離開了咖啡廳。
榎本梓看著木子離開,和安室透看著外邊的動作不解,“安室先生,那位客人有什麽問題嗎?”
安室透連忙回頭,掛上了標誌性的笑容,“不,隻是她說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我想跟小梓小姐分享一下。”
“啊,好的。”榎本梓愣了一下,很感興趣的問,“那位客人說了什麽?”
安室透表情嚴肅的把木子剛才說的事情說了出來,其實剛才他就已經察覺到了上邊的聲音,榎本梓也打電話問過了,隻是毛利小五郎說那是電視出來故障,他也就暫時打消了懷疑,沒有想到這才剛沒有過多久,就來了一個認識的人,證明了他剛才的想法是真的。
此時的木子已經走上了樓梯,站到了二樓的門前,伸手敲了敲門,裏邊的聲音瞬間就消失了,小蘭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誰呀?來找爸爸嗎?他現在沒空。”
“是我小蘭,我來找你的,我們不是約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出去嗎?你收拾好了沒有?”木子聲音異常平穩,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裏邊是什麽情況一樣。
“還,還沒有,要不你先進來吧,門沒有鎖。”悶悶的聲音再次隔著門傳過來。
“好。”木子伸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然後還沒有邁一步,身影都頓在了門口,眼睛往自己的左手邊看過去,那裏有一把槍在指著木子的太陽穴。
拿著槍的人應該就是那個澤栗未紅的哥哥澤栗勤了,他惡聲惡氣的拿槍往裏示意了一下,之後又拿槍指著木子,“往裏走,關上門!”
“木子!”小蘭趕緊示意木子往她們那邊去。
木子進門把門關上,看了一眼那個澤栗勤往小蘭那邊走,不緊不慢的的走到了小蘭的身邊,那個澤栗勤看著沉著的木子問,“你是誰?”
“我和小蘭是同學,不過我們不是一個班的,因為我的身體不好,所以暫時休學了。”木子不緊不慢的回答。
聽見木子說身體不好的時候,澤栗勤鬆了一口氣,倒是毛利小五郎很是懊惱,怎麽又來一個送死的,然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樣對澤栗勤說,“要不你把案件再說一遍吧,她的推理能力不亞於我,不過就是不喜歡出風頭而已。”
穀咳 木子的目光閃了一下,毛利小五郎說的這個事情正合她意,然後和小蘭對視了一眼。
澤栗勤有點懷疑的看著木子,“她能行嗎?”
“不要質疑木子!”小蘭立刻出聲反駁,“我爸爸隻有在沉睡的時候推理能力才好,木子則是一直都很靠譜。”
毛利小五郎的嘴角抽抽了好幾下,看著小蘭的眼神好像是在說你可真是我的親女兒啊。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你,過來!”澤栗勤拿槍指著木子,示意她走到他放資料的桌邊,木子隻好往那邊走。
澤栗勤說,“我妹妹死在了溫泉旅館,這是她在是之前在sns上的留言,我要你幫我找到那隻藏起來的老鼠,那隻可惡的老鼠!”澤栗勤有點激動的喊著,拿槍指著另外一邊的三個人,她們都是女性,一個很胖的女士穿著粉色衣服,還有一個門牙露出來的女人,很像是一隻老鼠,還有另外一位,眼角上翹且眼睛修長,說是狐狸眼吧,其實配上她的打扮和妝容更像是一直搞笑的青蛙。
木子把澤栗勤打印的資料拿起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他左手拿著的引爆器,那個引爆器和炸彈是有線連接,不能直接切斷連線,不然有可能會引起炸彈爆炸,到時候這裏的人都不夠炸的,那就隻能動他的手腕了,不過不是現在,木子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沒有掛斷的電話,動了一下身形遮住那個手機,看著手裏的資料。
“根據你提供的資料來看,你是第一個發現遺體的人,並且現場是一個密室,為何你堅持認為自己的妹妹是被謀殺了呢?”木子看著手上的資料問,這個世界上的密室一共分為十三種類型,沒有去過現場,暫時無法判斷現場的密室暫時無法判斷出是哪一種類型。
“那是因為我聽到了聲音,就在我正在用手機打電話給急救車的時候,窗邊傳來了輕微的碎裂聲,於是我就過去窗邊看,發現窗外的陽台上掉落了一些細微的玻璃碎片,可是我明明是從外邊打破窗戶的,玻璃碎片卻像是有人從裏邊出去的時候踩到了玻璃留下的殘渣,而且是留在外邊,這不是很奇怪嗎?這就代表凶手原本藏在房間的某個地方,然後趁我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的時候趁機從那扇我打開的窗戶悄悄離開了,玻璃碎渣就是證據!”
“那也就是說,你能夠保證從打破窗戶進入屋內的你沒有再去踩踏那些玻璃,並且沒有踏出玻璃窗的外邊。”要是是這樣的話,就可以確定確實有一個凶手在屋內了。
“對!”澤栗勤斬釘截鐵的說,“警方認為那是我慌慌張張去確認的時候留下的,可是我清楚的記得我沒有外出,所以一定是有人殺害了我的妹妹,那個凶手就在她們三個之中!”
“你又為什麽確認是他們三個中的一個呢?”木子翻看這手裏的照片,這些照片應該都是澤栗勤自己拍下來之後又洗出來的。
“那是因為在案發的當晚我的妹妹還用問的sns賬號發布了消息,並且她們三個都去過我妹妹的房間,對吧?!”澤栗勤的情緒有點失控的拿槍指著那三個人。
“誒,嗯。”那個胖胖的穿著粉色一副的人回答,“那是因為我們三個包括未紅女士約定,誰的書先發行了一百萬冊就要出錢招待其他人這次的溫泉之旅。”
“結果成為最先成為暢銷作家的是未紅女士,所以我們就想她在送給我們的書上邊簽字,所以就都去找了未紅女士。”那個兩個門牙都露在外邊,皮膚黑黑的,看起來已經老了的女士說。
“所以我們三個都曾經各自到房間裏去找過她,巧的是我們三個去找她的時間完全錯開了。”最後一個長的有點像青蛙,穿著象牙白的大衣的女士回答。
“你們把把那本書都帶過來了嗎?”澤栗勤問,被搶指著的三個人趕緊去翻自己身上的包,把那本書拿出來。
澤栗勤看向依舊在翻自己拿過來的東西的木子,“我騙她們說毛利偵探和我妹妹是舊識,要是想聽毛利偵探講故事的話,就把和我妹妹是舊識的證據拿過來,也就是那本書,你看,上邊都有簽名,還有時間,我妹妹喜歡記錄生活,經常用現場文字轉播的方式,記錄在我的sns賬號上,這是我整理出來的截圖。”
“我已經看過了,前一秒好在記錄生活,下一秒就自殺確實不和邏輯,所以凶手用了你妹妹的手機給你發信息,引你過去就是為了利用你的易衝動的脾性從密室裏逃脫。”木子把自己的視線從那些澤栗勤拿過來的東西上移開,看著舉著各自書籍的三個人,“他們手裏的書證明他們確實去過現場,所以凶手就在他們中間,你想都沒有錯,所以你先讓我做什麽呢?幫你分辨出你妹妹的留言上的最後一個老鼠指的是他們三個中的哪一個?”
被木子一番搶話,澤栗勤一時沒有找到自己的聲音,遺忘了自己要說什麽,總覺得這個人來之後,控場的換了人。
然後他點點頭,說,“對,沒錯,最後的那個老鼠一定是凶手!”
木子看著那張被打印出來的東西,“第一條,第一個來找我的人是大象,我才剛洗完澡,頭發都沒有吹幹,真是隻煩人的大象啊,第二條,第二個來的人是狐狸,提了一堆不合理的要求,吵死了,都已經幫她簽好名了,趕快給我回去啊。最後來找我的人是隻ky的老鼠,快速攻擊簽完名趕緊出去吧,天啊,竟然賴著不走耶,慘了,開始覺得想睡覺了,我該怎麽辦?”木子讀完之後看著那三個依舊舉著書的人,問,“你妹妹平時應該有給人起外號的習慣吧,你有嗎?”
“啊,有,她喊我翠鳥。”澤栗勤有點覺得這個人確實能幫他找到凶手了,畢竟他還什麽都沒有說,她就已經分析出了妹妹的小習慣。
“雖然我不知道你妹妹是用那種標準給人起外號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凶手不是最後一個來的老鼠,你看你妹妹的留言,第三個人來了之後她隻是簽了一天一個名就先瞌睡了,說明手腳不是第三個人動的,她之所以賴著不走應該是有原因的,比如說想借什麽東西之類的。”木子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了,看著那三個人,然後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澤栗勤,和他拿著引爆器的手,和小蘭對視了一眼,繼續說,“你們三個可以回答我誰在那之後賴著不走了嗎?”
澤栗勤看過去,想看看是誰這個時候回站出來,卻沒有想到左手手腕竟然傳過來一陣劇痛,他的手一鬆,手裏的東西掉下了,他連忙看向自己的左手邊,想看看為什麽會有劇痛,卻沒有想到,右手那邊也傳來了桎梏感,身後傳過來一陣壓力,左手也被控製了起來,接著右手的手槍就被奪走了,左手的引爆器也早就脫手而出了。
澤栗勤看過去,控製住自己左手的是那個後來的,一直控場查案的那個金色頭發的女子,另一半就是那個黑色長頭發的女子,他的眼睛一陣灰敗,努力的想要掙脫,卻做不到,內心一陣絕望,他沒有辦法給妹妹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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