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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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收到一封已經死去的人寄來的信。”服部平次放下自己手裏的叉子說,“寄信人是我媽認識的一個人,在東京的一家設計公司擋社長,叫若鬆,過去我曾和他見過幾次麵,可是聽說他上個月在輕井澤的一家別墅裏被人殺害身亡了。”
“你說他被人殺掉了?”毛利小五郎沒有想到一天之內能夠有這麽多的事情,兩樁殺人案送上門。
“是啊,我請大阪府警局的大瀧先生幫我去進行調查,案發的當天正好是若鬆先生他太太的生日,他們在別墅開派對,當地的警方好像認為是有人為了偷錢闖入別墅正好別若鬆先生撞見,所以就把若鬆先生當場殺害了。”服部平次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隻能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說出來。
“可是,那個人為什麽會寄信給服部呢?”小蘭看著翻出一件信的服部疑惑。
“會不會是在身亡之前寄出的信呢?”世良真純也提出了一個自己的想法。
木子則是在默默的想,要是信件真的是在死亡之前就已經寄出來的話,那日本的快遞製度真不行,這都大半個月了,隔著一樁殺人案信件才送到服部平次的手上,不過信件不可能是在案發之前寄出來的,不然的話這封信就是一樁殺人預告了,根據柯學定律而言,這封信一定會在案件還沒有發生的時候被服部平次收到,然後服部平次也許會拽上柯南一起去調查這次的案件,總之是不會拖這麽久的,之所以拖這麽久,肯定是因為那封信不是凶手弄出來的,而是有什麽知道真相的其他人想要委托服部平次這個免費的工具人查出真相,將真的凶手繩之以法。
想到這裏,木子默默的吃了一口不那麽好吃的咖喱,不過現在就不好說了,把主角請過去,肯定會再發生什麽案件,說不定就是那個寄信的人見服部平次遲遲沒有過去,以為服部平次沒有接受這場委托,而自己又布置了什麽手法,來殺害真正的那個殺害若鬆先生的真凶。
如木子所料,服部平次否認了,“不是,這個郵戳是案發之後十天才蓋到信封上的,應該不是他本人寄的,雖然落款是若鬆耕平先生,但是內容卻像是殺害若鬆先生的凶手寫的。”
“凶手?”柯南意外。
“嗯。”服部平次把信封裏邊的信件拿出來說,“信的開頭是這樣寫的,親愛的服部平次先生,因為我非常想要跟你這位高中生偵探見麵,所以想要想你坦白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不過,就算見了麵,我也有點懷疑你是不是能夠清楚的看到我呢?這麽說是因為我是你們人類擅自虛構出來的,不正常的存在,是你們永遠咩有辦法真正看見的幻影,如果你還想要和我見麵的話,在下次的月圓之夜,我會在為殺害那個男子的家裏恭候你的大駕。落款是被害人若鬆耕平先生位於大阪老家的地址,除了這些之外,”服部平次把信封撕開的地方向下,倒到手裏一個東西,服部平次把那個東西拿起來展示給眾人看,那是一把鑰匙,“裏麵還放了一把那個房子的鑰匙。”
“然後呢,你去了那個像是幽靈一樣的家夥等你的房子了嗎?”毛利小五郎看著服部平次問,他們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還是很好奇的。
服部平次搖搖頭,不好意思的說,本來是準備要去的,結果一不小心感冒了,沒有去成,害死和葉和她們班的同學一起去看了。
“我當時喊了三個朋友一起去,因為他們說很像是試膽遊戲,我們去了那裏之後發現雖然隻是一個臨時住所,但是還是很漂亮的,結果試膽大會變成了豪宅遊覽大會,因為去了之後敲了很久的門沒有人應,我們是用鑰匙進去的,想著去都去了,我們就去浴室看了一下,結果發現一個頭發長長的人坐在那裏!”和葉心有餘悸的說,眼睛都有點變成了恐懼的銀灰色。
“然後呢,你們和那個人說話了嗎?”世良真純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當然沒有裏,因為我們看見那個人不久燈就全滅了,就在我們商量著要不呀報警的時候,就聽到了奇怪的哢嚓哢嚓的聲音然後電就有又恢複了,但是坐在那個的那個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哼,應該是用遙控器斷電之後逃的無影無蹤了。”毛利小五郎覺得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根本就沒有必要那麽大驚小怪。
“嘛,如果消失的隻有那家夥的話,我也不必大老遠的跑來東京了。”服部平次半月眼看著這個不靠譜的老頭說,然後表情變得認真,說,“因為那個家夥消失的浴室裏,留下了一張紙。”
“紙?”毛利小五郎已經是不屑的表情,準備看看服部平次這個小鬼還能說出些什麽來。
“上麵用打字機打出來一段文字,消失的隻是自己的,並非是文字。”
“文字?那是什麽意思?”世良真純看著服部平次,對於那一段文字是真的很疑惑。
“那家夥靠著的牆壁,靠近頭部的瓷磚附近,好像有用刀之類的東西刻的文字,對吧?”服部平次問去過那個別墅的和葉。
“嗯,嗯。”和葉心神未定的回答,“刻著三個英文字母,eye,很大的字。那個人消失了,刻著的字,和那張紙卻沒有消失。”
eye,眼睛。
“那麽,會不會是,跟別的地方,沒有刻字的瓷磚交換過來呢?”毛利小五郎又提出了一個新的見解。
“那些瓷磚的後邊,的確留下來很多像是刮傷的痕跡,我一開始也是這麽認為的,但是那些瓷磚的顏色從上到下變得越來越淺,要是真的用下方的瓷磚和上邊瓷磚交換的話,顏色不一樣就會立馬被發現的。”
“平次哥哥也有去看那裏的瓷磚嗎?”柯南問,不是不相信和葉,而是有些原理是同為偵探服部平次才會知道的。
服部平次不爽的回答,“我本來是要去的,結果那個房子因為要重建的關係,被那些工人看的很緊,我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所以也沒有看到。”
穀泐 “那,你知道停電的時間大概是有多久嗎?”柯南再次發問,一旁喝著水的名字看了他一眼,也沒有阻止。
“我想,大概有五分鍾的樣子。”和葉彎下腰回答柯南的問題。
“這麽看來,應該是提早準備好了,準備好有雕刻文字的瓷磚,同色的瓷磚,在黑暗中互換,那些刻字的瓷磚被那家夥帶走了,這樣的推理是很合理的吧?”毛利小五郎問,可是他自己也有想不通的地方,“這普通的手法到底是要做什麽啊、”
“一般都會這麽想吧,”服部平次說,“不過接下來才是關鍵,若鬆先生在輕井澤被刺殺的時候,也是在有同樣瓷磚的浴室裏,不過在他的遺體最初被發現的時候,明明應該有若鬆先生用自己的血寫下的死前訊息,可是等警察到了之後,卻莫名的消失了。”
“他的死前訊息,消失了?”小蘭不可置信的輕聲重複。
“因為若鬆先生的手指上沾過血,很明顯是有寫過什麽的樣子,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服部平次越說越覺得這件案子有意思。
“應該是凶手又潛回案發現場,把字跡給擦掉了。”毛利小五郎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這同時也是大多數人的反應。
“可是,要是這樣的話,若鬆先生手指附近的瓷磚上,不是應該會有血液反應嗎?”服部平次反問,毛利小五郎能夠想到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想不到呢,就是因為沒有血液反應,所以才要繼續查下去啊。
“那,會不會是和和葉看到過的一樣,用沒有沾血的瓷磚交換呢?”小蘭提出了另外一個方向。
“正好那時候若鬆先生自己在重新貼換那間房子浴室裏的瓷磚,上邊的粘著劑還沒有幹的樣子,當然也有可能是已經交換過了,可是那裏也和和葉看到的一樣,瓷磚是由上到下由深變淺的,要是交換過的話,立馬就會穿幫。”服部平次也覺得小蘭說的事情是有可能會發生的,但是在真相沒有徹底調查清楚的時候,一切的猜測都不能成為事實。
木子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正好把盤子裏點的東西吃完了,說,“不管是因為什麽,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那個信不一定是凶手寄過來的,也有可能是知道些什麽的人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而寫了這一封信,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調查清楚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這樣的痕跡還是很濃的,之所以後來沒有繼續采取什麽行動是有可能覺得你也幫不上什麽忙,而準備自己動手了,要過去的話,還是趕緊過去吧,總之事情打這裏還沒有完全結束。
既然案件仍然有疑點,那就有人不會放棄追查事情的真相,假設信件真的不是凶手寄的,那麽要是凶手察覺到這件事情,就會再次有一個無辜的生命離開人世,若是信件真的是凶手寄的,會有其他人藏在暗中等著給凶手致命一擊也說不定,這樣的話就會有一個無辜的人走入暗夜,無論如何都不是你們想要看到的事情吧。”
柯南看著木子幹幹淨淨的盤子,嘴角抽了抽,在他們認真思考案件的時候,這個家夥在做什麽啊?咖喱有那麽好吃嗎?
服部平次的臉上出現了一些嚴肅,“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這次過來時為了去若鬆先生在東京的本家,想問問當時案件的細節,也已經請老媽打過招呼了,怎麽樣,要不要一起過去啊?”
木子誠實的搖搖頭,“我就不過去了,你們去吧,”木子拿出自己的手機,看著上邊的一條信息,說,“我今天下午有事,沒有時間和你們一起去。”
柯南的眼睛亮了一下,覺得能到青山木子這裏的事件肯定把這個案件有趣多了,案件有服部那個家夥就可以了,要是自己能……算了,這裏有一個外人(世良真純)在,目前還不知道她的真實目的是什麽,還是不跟著青山木子那個家夥一起來,雖然但是,她也不一定會允許自己跟著就是了。
於是柯南聲音翠翠的說,“那我們就和服部哥哥一起去了。”很是乖巧的樣子,看著澤田弘樹說,“辰辰今天下午有空吧,要不要一起過去呢?”
“我就不去了吧。”澤田弘樹也搖頭拒絕了,他姐都不去,他過去也沒有什麽好玩的,而且也沒有安全感,還是不去了,“我今天下午還是呆在家裏吧,作業還沒有寫呢。”
柯南的嘴角再次抽抽,你這個借口找的也太不走心了吧,誰不知道你寫作業的速度不比他和灰原慢多少,不想去就直說嘛。
服部平次本來還想想勸木子跟著一起過去呢,沒有想到柯南橫插一腳,暗示他不要再勸下去了,想到那個女人的身份,服部平次覺得自己知道了什麽,於是打消了想法。
“那,我也可以跟著一起去嗎、”世良真純也對這個案件很感興趣啊,想跟過去看看。
“抱歉啦,已經拿說好隻有五個人要過去了,要是木子那個家夥不去的話,也沒有必要再打一個電話過去,我和這位大叔能夠找出案件的真相的,所以就不麻煩你了。”服部平次立刻拒絕的說,雖然有這麽一層親戚在,但是青山木子沒有明確承認這個就是親戚,所以還是警惕一點好,畢竟她在查工藤新一的信息,沒有她在,自己和工藤討論也方便一點嘛。
“唉?”雖然不爽,但是世良真純也知道這是明確拒絕的意思。
“那這樣好了,真純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們住的地方呢?”宮野明美這個時候出聲提議,正好木子應該也有事情要和真純說,比如之前的誤會。
“好了。”世良真純還是有些不爽,但是明顯小姨的事情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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