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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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

    槍聲。小說

    硝煙彌漫的味道。

    鮮血飛濺。

    威廉國王隻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然後整個人慢慢的倒了下去,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周圍的聲音好像在一時之間被海綿吸收,喧囂和槍聲都已經遠去,安靜的隻能聽到自己越來越弱的心跳聲。赫爾德怕他沒有死,又朝著威廉的胸口在補了一槍。

    槍聲停息之後,警衛隊終於趕到了,麵對鮮血淋漓的場景,手持步槍的他們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片刻鍾之後反應過來,與此同時舉起了手的槍。

    把槍放下

    你們兩個把槍放下

    赫爾德沒有說話,他望了一眼諾林一眼,兩人相視一笑,帶著如釋重負的表情。

    自由萬歲

    工人萬歲

    說完這句話,兩人朝著警衛隊舉起了手的槍,在一陣密集的槍響過後,製造震驚德國刺殺案的兩人倒了下去,諷刺的是,他們永遠地躺在了威廉國王麵前。

    此時的警衛沒有時間理會凶徒的死活,而是第一時間扶起身受重傷的威廉國王,朝著醫院的方向,連忙先把他送過去。

    這一場變故來的太快,威廉國王的刺殺為整個柏林都籠罩了一層陰影。

    也讓整個柏林政局發生了巨大的顛覆。

    有時候改變曆史的隻是一顆子彈。

    原本俾斯麥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接待客人,當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變了臉色,他簡單的叮囑了幾句,然後立刻起身,向醫院飛奔過去。當他到達急診室時,腓特烈王儲正一臉陰鬱的望著大門口。

    王儲殿下,這

    俾斯麥宰相開口想安慰他幾句,但是話到嘴邊卻停頓了。躺在裏麵的不僅僅是王儲的父親,德意誌的國王,還是自己一生的摯友。

    傷害我父親的凶手怎樣了

    腓特烈王儲強忍著悲傷,對站在身邊的老人說道,抓到他們了嗎現在他們在哪裏

    俾斯麥安慰他,說道,我們已經成功的擊斃了凶手,而且很明顯,這兩個都是極端的社會主義者,他們刺殺威廉國王的理由是因為我們壓迫到工人運動。

    俾斯麥希望這個答案能夠讓威廉王儲的心情稍稍好轉一些。

    對方也點點頭,說道,那麽他們的幕後主使呢或者其他的同謀呢既然是社會主義者,他們肯定跟共產主義國際之間有一定的聯係。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找到背後策劃這場刺殺的主使

    腓特烈王儲抬起頭,眼神裏是悲憤和絕望的神情,他沒想到受人愛戴的父親最後會是這樣的下場,算他信奉自由和民主,也絕對輕饒不了社會主義那幫人。

    俾斯麥宰相,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

    說吧,殿下。

    俾斯麥感到驚訝,之前不怎麽涉及到政治的王儲,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合格的君主,說話的神態甚至還帶著他父親的風範。

    突如其來的刺殺,讓這個男人一時之間發生了改變。

    之前,我的父親一直在致力於打壓社會主義者,現在我也認為是應該要加大力度打擊社會主義者和工人階級的行動,並剝奪了德國社會民主黨的合法地位。禁止所有黨組織工人大眾組織社會主義者和工人階級的刊物。讓這些人徹底在德國的土地消失,你明白嗎要讓它們徹底的消失。

    最後的消失,腓特烈王儲說的咬牙切齒。

    聽到腓特烈王儲這麽說,俾斯麥宰相感到一絲欣慰,他終於改變了之前柔弱的態度,變成了一個合格的德意誌君主。然而他也擔心過激的行為會引發更多的刺殺事件,所以他隻能暫時安慰對方。

    這件事我會負責安排好的,但是王儲殿下,我希望你能夠做好最壞的打算,德意誌不能沒有國君。

    腓特烈王儲強忍著淚水,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什麽叫做最壞的打算我的父親還沒有死,醫生還在搶救他

    俾斯麥握著手套,他冷靜的說道,我的心情跟您是一樣的,但是德意誌不可以一天沒有君主,一旦我們都不想看到的情況出現,您必須成為新一任的國王,宣布位。

    閉嘴,你說的我都知道

    安靜的走廊裏回蕩著憤怒的聲音。

    腓特烈王儲咆哮著,他的脖頸泛起了青筋,他憤怒的說道,俾斯麥宰相,這些事情能不能遲點再說,我的父親現在還躺在急救室裏,你這麽急不可耐的安排後事嗎他是我的父親,也是您的摯友,你是鐵血宰相,不是冷血宰相

    對不起。

    俾斯麥低聲說道,是我考慮不周全,不應該在這個場合,向威廉王儲說起這事。如果最終沒有什麽事的話,當我沒有說起過。

    俾斯麥宰相,你知道我之前一直為什麽不喜歡你嗎

    俾斯麥停頓了一下,他不知道威廉國王為什麽會說這句話,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場合,別有用心的人會認為這句話是君主和宰相之間的鄭智化矛盾。

    殿下,算你不喜歡我這位宰相,也不應該在這個場合提出敏感的問題。

    威廉提醒他,你這樣做讓我非常為難。

    在兩人爭執不休之時,醫生從手術室裏裏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麵前的王儲和宰相,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道,對不起王儲殿下,我們已經盡力了。國王的槍處傷及到了心髒和肺部,我們很難

    別說了,我都知道了。

    腓特烈王儲並沒有哀嚎痛哭,更沒有撕心裂肺的叫喊。而是表現出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冷漠,這種冷漠依舊支撐著他發布消息,做一個王儲應該做的事情。

    我現在要回皇宮裏打點一下,俾斯麥宰相,發訃告吧。

    腓特烈王儲麵如死灰,神情悲哀。他忍著巨大的悲痛,說道,舉國哀悼。

    還有,我要讓社會主義者,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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